“在下并不是魔教中人,只是此前听说这里集聚了大量的武林高手,不过是想来切磋武艺,我想你们这些江湖人士一向深明大义比较开明,应该不会和我这么一个小女娃娃过不去吧。”
苏洛汐裂开嘴角露出小虎牙冲他们甜甜的笑着。
众人皆是被她人畜无害的笑容给迷惑了,是啊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怎么会是和白子夜那样的大魔头一样呢,她一定是被那大魔头拐骗的。
“既然小姑娘你这么想要参加比赛,那下一场你救直接上吧。”武林盟主及时出来寻找存在感,赶紧说道。
苏洛汐定睛看了他一眼,一笑,“那就多谢盟主了。”
“给本尊准备好位置。”白子夜见苏洛汐跃跃欲试要上场的时候,站到一处观望擂台最好的位置站好。
武林盟主一听又郁闷了,大佬你想坐哪不好偏偏要坐这里,那里可都是洛水阁、暗香派、疏影居、笑傲楼这四个门派掌门人的位置,要是都挪给他了,他可是一下子就得罪了四大门派以后岂不是很难过。
“这……白公子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白子夜却是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不一会儿剑灵山庄周围突然闯进来一群身穿白色布衣的人,男女皆有,男子风流倜傥,女子就是玉树临风。
看的比赛和看台上的人皆是纷纷流口水,向来听说魔教和暗香派的人样貌最为好看,今日一见那暗香派简直不能入眼啊。
之间那些人走到白子夜面前纷纷跪下,齐声道,“属下参见宫主。”
“起来吧,把这几个碍事的给本宫往一边挪挪,本宫要坐这。”白子夜指着那四个门派的掌门毫不在乎的说道。
魔教的人一听立马起身上前作势就要将他们四个人往一旁诺挪去。
“啪!”
首先是笑傲楼的掌门徐泽峰忍不住了,他气的吹胡子瞪眼指着白子夜骂到,“你个小兔崽子怎么一点也不目无尊长,怎么说我们也是你的长辈。”给点面子好不好!
白子夜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用只能二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你是想要你家那个婆娘知道你在外面有一个孩子了?”
徐泽峰脸一白,他怎么知道的?他怎么忘了魔教的情报组织掌握了整个江湖还有皇宫的秘密,他那点破事要是被他家里那位母老虎知道了可是要被扒皮的。
“哼,你别得意,老夫总有一天灭了你的魔教。”徐泽峰强装镇定让人将他的位置朝旁边挪挪。
白子夜眯了眯眼睛,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随时欢迎。”
洛水阁的掌门洛葛青见徐泽峰这么快就认怂了,立即明白当前的局势还是先不要露出锋芒较好,只是默默的叫人将位置往后挪了挪。
“白公子你这样是不是有些太失礼节了。”暗香派的掌门白琳妤眯着一双好看的丹凤眼不善的看着白子夜。
就是这个男人身边的小姑娘抢了她徒弟的药书,她一定要为她的徒儿讨回公道,不然岂不是让别人小瞧了她们暗香派。
“哦?礼节?”白子夜在挪出来的位置坐下,看都没有看白琳妤一眼,他身边的魔教人不知从哪里端来一把檀木椅子,和两大把孔雀扇为白子夜扇风。
“我想白掌门是不是忘了魔教前些年血洗暗香派前掌门家的事情了?”白子夜望着苏洛汐走向擂台,语气有些意味不明。
白琳妤语结,巴掌大的瓜子脸煞间一白,显然是她也想起了她们暗香派前掌门一家上下三百口人一夜之间死于非命的事情。
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个场景,三百人的鲜血染红了大宅子里所有地方,所有人的头颅被残忍割下密密麻麻的挂在院落里的树梢上,面目表情皆是狰狞。
“白公子是不是忘了这可是你们魔教所为!”白琳妤不甘示弱,硬着声音冷哼一下甩着长长的袖子。
白子夜却是没有一丝的慌乱,只是淡淡的来了一句,“我们魔教从未否认过这件事情不是我们所为。”
他接过身边的属下递过来的茶水珉了珉,“白掌门若是想要让多年前的真相大白于天下,我不介意现在就告诉在座的众人。”
白子夜话音一落下面的人纷纷惊叹哗然,暗香派前掌门被魔教一夜血洗的事情他们自然知道,不过这中间的原由他们就不得而知了,听着白子夜这么一说好像是有什么幸秘啊。
“你!”白琳妤指着白子夜一张脸涨得通红,忽然像是想到什么,又满满平复下来,转身带着周围的弟子快速离开。
既然白子夜没有直接说出真相也是有他的估计,如果她把他惹急了,到时候她师傅的名声在江湖就会毁于一旦,她不能砸了她们暗香派的招牌。
苏洛汐自从武功恢复加上这具身体在蝶后皇宫里得到的传承,耳力更是比从前更好,在擂台她远远的就听到了白子夜和他们的对话。
“都姓白?看来又是什么江湖恩怨了。”苏洛汐一个人低着头喃喃道。
疏影居的掌门见其他三个掌门皆是认怂,顿时懂了什么,他向来也不爱和别人争论什么,在一开始就很自觉的让出来位置给白子夜。
“既然位置大家都坐好了,那我们比赛就继续吧。”武林盟主看了看在场那几个大佬的神色,其他三人皆是点点头,再看向白子夜,对方已然已经看向了擂台。
武林盟主赶紧清了清嗓子,“好,比赛开始!”
“等一下!”突然一道声音又硬生生的插了进来。
所有人都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竟是洛水阁家的小阁主洛千华。
苏洛汐往洛千华看去,勾起嘴角一笑,“怎么洛公子想要第一个挑战我?”
“林盟主,这位苏姑娘是半路插进比赛,对其他人着实不公平,我建议让她开擂台比赛,这样便可保证比赛公平,如何?”洛千华挑衅的看来一眼苏洛汐,转身对着武林盟主说道。
武林盟主擦了下额头的细汗,这个小祖宗又出来到什么乱哦,夭寿了夭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