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头条

手术刀薄薄的刃划过皮肤,“次啦”一声,皮开肉绽,苏洛汐满意的笑了笑,把刀放在一旁的托盘里。

因为是失血过多而死,尸体没有再流出一滴血,手术台上十分干净,只有一块块整齐划一的肢体。

女人惊恐的头颅就放在一旁,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别分成一块一块,苏洛汐脱下手套,拿起一旁的热茶喝了几口。

悠闲的把杯里的茶水喝完,苏洛汐面无表情的拿来一个行李箱,上面的标志在惨白的灯光下闪烁着光芒,她从容不迫的带上一副新手套,把尸块一点点的放进行李箱里。

“刚刚好,完美。”所有的尸块都被安置在行李箱里,摆放得整整齐齐,苏洛汐扔到手套,打了一个响指,嘴角勾起一抹得意。

警察局问过了那个送快递的小哥,证明了窈光娜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拿到的死人头,整理了所有线索后,暂时解除了她的嫌疑。

窈光娜办好手续后跟着老张一起离开了警察局,躲开了无数穷追猛打的记者,坐上了私家车。

回到家里,窈光娜与父母通完了电话后则在房间里淡定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拿来惯用的行李箱,装好日常用品。

“娜娜,准备好了吗?”保姆有些紧张的打量了一番走下楼的窈光娜,眼神带着关切。

窈光娜点点头,脸上带着宽慰,“王妈你就放心吧,我就是回家看看,你一个人在s市守家要多注意身体哈。”

王妈轻轻点头,接过窈光娜手上的行李箱,送她出门,老张表情沉静的坐到驾驶位上。

“小姐,老爷已经为你订好了今晚的机票,我现在送你去机场。”

窈光娜应了一声,转头看向窗外,王妈还站在门口朝她挥手,窈光娜脸上带着微笑,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

安然无恙的到达机场,老张下车帮窈光娜取出行李箱送她进去,窈光娜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心里稍微放松了些。

“诶小姐,那个包也要放进去安检的。”机场的工作人员带着得体的微笑,拦住窈光娜温声提醒。

窈光娜看了眼手上的包,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噢噢对不起,一下子给忘了。”说着,就走到安检机边把手提包放了进去。

老张也把箱子放进安检机后恭敬的站在一旁等候,窈光娜站在门口等着工作人员安检。

突然安检机红光大作,“滴滴”的警鸣声响彻了整个机场,窈光娜一脸茫然的愣在原地。

“窈光娜小姐,可以打开你的行李箱检查一下吗?”检测的工作人员客气的提着行李箱走到窈光娜面前询问。

老张走上前站到窈光娜面前,这让窈光娜多少有了几分底气,她轻轻点了点头,疑惑的盯着自己的行李箱,难道是那些化妆品不能带上机吗?

工作人员把行李箱平放在地,目光专注的打开,一股扑鼻而来的腥臭味让路人纷纷掩鼻。

“啊!是…尸体!”胆小点的女孩看到尖叫一点,瘫坐在地,窈光娜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望着行李箱里血肉模糊的尸块,想要作呕,跑到一旁吐了起来。

工作人员忍着内心的反胃,直接报了警,并且把行李箱扣押下来,窈光娜僵在原地,满脸震惊不已,嘴唇蠕动着却说不出什么。

“别拍了!”老张护着窈光娜,怒视着那些拍照的吃瓜群众,大声喝道,但是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无数闪光灯不停的在周围亮起。

警察很快就赶来了,驱散了看热闹的人群,直接带走了窈光娜和行李箱,窈光娜仿佛被吓傻了,没有反抗就低着头跟在警察身边。

“那是谁啊?居然这么胆大包天,想蒙混过关带着尸体上飞机。”路人a小声的议论。

有人仔细看了看拍的照片,那熟悉的眉眼,灵光一现,“那是窈光娜啊,最近风声正盛的花旦!”

立刻就有人恍然大悟的附和道,“是她啊,那个杀人凶手!”

很快各大报纸头条都被窈光娜杀人分尸在机场被抓的事情占据了头条,那些被刻意压制下去的声音再度活跃起来。

机场的照片被一张张爆了出来,窈光娜的粉丝也再无力为她洗白,网络上一片骂声。

窈光娜滚出娱乐圈!窈光娜是连环杀人凶手!越演越烈的舆论在快速的互联网上汹涌。

“事情已经发酵得盖不住了,得赶快去把娜娜接到帝都来。”窈光娜的父亲看到报纸上的报道,脸上控制不住的怒火。

窈母在一旁暗自咬着下唇,手指翻动间那些难听的谩骂飞快的在屏幕上划过,她再也控制不住,啪的一下把手机扔掉,“这些人怎么能这样说娜娜呢?她才不是凶手!”

窈父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眉头皱起一个川字,踱步到沙发旁坐下,不发一言,窈母气愤难平,缓了好一会。

“我要亲自去接娜娜回来!”窈母左思右想后做了这个决定,期望的看向窈父,征求他的意见。

窈父点点头,抬起精明的双眼,黑着脸淡淡的说,“我们一起去,看谁敢拦我们。”

S市最高的一栋大厦顶楼,苏洛汐脸色平静的看着底下川流不息的车辆,无声的笑了。

四周都是被绑成粽子般的人,眼神惊恐的盯着面前这个娇小的身影,嘴巴被胶带封住,只能发出呜呜声。

苏洛汐看了会手机,源源不断的消息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她嘴角带着嗜血的微笑,转身看着面前乌压压的一百来人,眼里溢满了愤恨。

她手腕一动,一道银光划过便卷起一个人,向着天台外面扔去,其他人眼睁睁的望着,眼里满满的绝望。

那人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闭着眼睛听着呼啸而过的风声,却发现自己下坠的速度停下了,睁眼一看,他正悬挂在天台下面,周围也陆续掉下人来,一字排开。

脚下是深不可测的车流,维系他们生命的仅仅是一根不粗的麻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