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你怎么就如此鲁莽地杖杀了他,他这明显就是中毒的迹象,背后肯定有指使他的人,怎么就不留个活口下来,好弄清是怎么回事呢?为师平时教你的本领都丢到哪去了?”李的师尊一脸不赞同地呵斥道。
“回师尊的话,刚刚情况太过危机,请容徒儿只顾得上大家的安全,所以一下子没有考虑周全,请师傅降罪。”李听到后立马原地跪下,顺着他师尊的话便接了下去。
哼,还真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啊,就这么几句话就想掩盖掉这一切,还真是天真啊,就你对我做的事情,我就绝对不会放过你了。
“嗯,既然这样......”
“各位,既然今日这宴会是为我,神族新任的审判官所举办的,那么承蒙各位错爱,就容在下初始牛刀,来审审这件案子怎么样,也好检测一下,我这个新来的审判官够不够资格,有没有这个能力啊。”我笑着打断了李的师尊的话。
我话一落下,李的表情立马就变了,整个人变得惶恐不安,而他的师尊,此刻更是脸色不善地看着我。不过,再怎么不满,他们也不敢再说些什么。
以前,我和李是同一个等级的人,甚至我比他还要差,毕竟我是没有第一位制造者的,而他既是如今的当权者制造出来,更是有师傅在背后撑腰,这地位自然是我没得比的了。
不过,今时可不同往日了,我是真正的审判官,我是具备审判三界一切生灵的大权,审判他们这种小事,更是我的职责所在,更何况,不管怎么说,今日都是我的宴会,我才是这里的主角,谁又敢说句不是?
“审判官所言正是,那就有你亲审此案,也好让孤开开眼界,看一下你是不是如传说中般神奇。”坐在最上位的神族的王说道。
“谢王的赞誉,审判官领命。”我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身来,依照礼仪向上位的王鞠了一躬说道。
然后,我便向李的位置走了过去。李一见我走来,两条腿吓得几乎都软掉了,我一看他这小样,不禁觉得好笑,就这么点本事,还敢下毒谋害我,真不知道是哪来的胆子啊。
我稳步走了过去,让一旁的婢女搜他的身,刚开始他还言之凿凿地给出一大堆理由,说什么他好歹也是个侍郎,让一个婢女搜他的身成何体统,不过很快他就闭嘴了。
“她不是婢女,她是代表了我审判官搜你的身的,你可有什么意见?”我慢慢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李便不敢再随意动作了。
很快,婢女便在他身上搜到未来得及扔掉的毒药,让仙医过来检验了一番,发现跟那人身上的毒是一样的,一下子,大家便议论纷纷。
“回王的话,我真的是冤枉啊,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根本就没有杀他的动机啊,臣和他自小便一起长大,正可谓是亲如兄弟啊,臣,臣又怎么可能下毒杀他呢?王,这一定是有人诬陷的,一定是刚刚这婢女趁机放在我身上的,一定是有人指使她这么做的。”
李边说边意有所指地看向我。
“王,冤枉啊,我,我只是一介贱婢,怎么可能会毒害李公子,给我十个头都不敢啊,请王明鉴啊。”李身旁的婢女一听到李这么说,吓得连忙趴在一旁,死命地叩着头求饶道。
“回王的话,臣虽然不是一个用毒的高手,可对毒药的了解还是有一点基础的,这种夹杂着剧毒的春药,毒性极强,气味也很是霸道,只要碰过它的人,身上都会留下气味,如果说,是这个小婢女趁刚刚,偷偷将此放在李的身上,那么她的身上就会留下此药的气味。”
我鞠躬向王说道。
王一听,便让一旁的仙医去检测一番,发现那婢女身上根本就没有此药的气味。
“王,肯定,肯定还有别的人,是了,一定是你,是你,殇,你这个贱人,是你陷害我的。王,因为臣知道殇的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她想要借机杀了臣灭口啊,请王救救臣啊。”李恶人先告状地在那里说道。
“哦?竟有此事,那爱卿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臣......啊!”李突然大喊一声,然后回身便向我扑了过来。
他的眼神通红,甚至已经有血丝,我看着他那失去焦点的双眸,一下子便意识到,这人是中毒了。我侧身堪堪地避过他的攻击,却不想他突然伸出手指,一下子便向我的面部袭来。我忙抽身避开,抽出玉笛挡掉了这一下。
不过,很明显他的力气要比平常大了很多,想必是药的缘故吧。就刚刚那一下,我的虎口竟突然裂开一道口子,徐徐的鲜血就顺着那个位置流了下来。我疼得一下子差点连玉笛都飞了,啧,看来这背后之人是想借助李得手彻底除掉我啊。
我抽回李紧抓的玉笛,借力打力,一下子甩开了他得手,然后抽出身上的特制腰带,对着李的面门便狠狠地打了下去。
啪的一下,我的长鞭直打中李的面门,我看着不禁有些愕然,李虽说武功没我好,但也不至于完全躲不掉我的鞭子,可他却毫不避让,甚至硬生生地砍下了我这一鞭,看这情况,难道他是故意让我打中他的?
不过很快这念头就被我否决了,因为我马上就意识到,现在的李已经没有的意识,他只是一台杀人机器,按照既定的指令铲除掉我,至于怎么躲避,怎么不受伤,在他的脑海里,压根儿就不存在。
看着他那一脸的鲜血,还有那已经分开成两半的大脑,我不禁觉得有些恶心,不过再怎么恶心也不关我的事了,因为接下来,很快几个动作,我就直接让他变成一堆四分五裂的肉酱了。宴会上的人看到这一幕都不禁觉得有些恶心,有些人甚至忍不住已经吐了。
而身为当事人之一的我,却是无比淡定地收起那条血淋淋的腰带,拿过一旁的手绢,擦拭一下腰带上面的血迹,便一甩手,将它卷回到腰上,接着便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神情冷然,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值得惊讶或者恐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