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博翰不确定她什么意思,但他还是立刻点点头说:“试试吧”。
他缓缓的把唐可可拥在了怀里,他还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唐可可流泪了,她没有想到萧博翰依然能抱自己,他并没又嫌弃自己的堕落和肮脏,他还吻了自己。
唐可可的泪水花花的流淌着,她喃喃的说:“抱紧一点,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永远都是你的人。”
这个夜晚他们住在了一起,这是唐可可一定要这样做的,萧博翰也并不去拒绝自己的欲望和真诚,他要让唐可可明白,自己一点都没有嫌弃过她,她在自己心中依然是好几年前那样的感觉。
唐可可激动的躺在萧博翰的怀里,这个衣冠楚楚,绝代风华的人,他混身上下都透着他帝王般的尊贵,看似纯净的脸上总是一副冷然的样子,狂傲与纯净在他的身上完美的诠释出来,这个男人无论在哪都是发光点,即便是此刻他准备用身体爱抚自己,他的光芒也丝毫不会黯淡。
萧博翰伸手开始脱掉唐可可身上的衣服。
很快的,萧博翰展开了多方位的打击,终于唐可可是气喘吁吁,水流成灾了,唐可可被萧博翰掀弄得一会儿飞上了浪尖儿,一会儿又跌入了谷底,几个回合之后就已经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过后是长久的沉默,事后,萧博翰点着一支烟慢慢地抽着,唐可可则枕在萧博翰的胸脯上,用手指在萧博翰的胸前划着圈儿,房间里很安静,两个人就好像大浪过后两条搁浅的鱼儿一样,露出白晃晃的肚皮,紧紧地搂在一起。
夏天的早晨,太阳出来的较早,天空刚刚亮起来,一切都有了生机,充满了活力,萧博翰轻轻用手挪开了唐可可还缠绕在自己身上的手臂,他走下了床,打开窗户,呼吸着那清新空气,天地之间好像是连接着一层细细的薄纱,是雾!近处,树木和房子忽隐忽现;远处,朦朦胧胧、迷迷糊糊的一片。
院子中的花草,在温暖的阳光抚摸下,都显得那么有朝气,上面滚动着晶莹剔透的小露珠,既像一颗颗乳白色的小珍珠,又像一个个淘气的水晶小娃娃在青草的叶子上玩耍,在阳光快活地眨着明亮的眼睛。
夏天的早晨,明亮,洁净,清新,萧博翰长长的吸一口气,清爽之极!眺望窗外,美丽之极!犹豫一股甘泉,一阵清风;一幅精美的图画,一朵盛开的鲜花……。
这个时候,萧博翰的外面的房门就轻轻的打开了,接着响起了收拾桌子和移动椅子的声响,看来蒙铃来了,萧博翰赶忙穿上了衣服,走了出去对蒙铃说:“你怎么来了,腿上的伤还没好吧,快回去休息,一会我让别人收拾一下。”
蒙铃带着清晨的清新说:“没什么大碍了,一点小伤闹的跟真的一样,你洗漱吧,我把外面收拾干净了帮你把里间也收拾一下,一定搞的不成样子了。”
萧博翰心中就大急,里间唐可可还没起来,只要是让蒙铃看到多不雅观,他就忙说:“里间你也不要管了,真的,你快去休息一下吧,不要累坏了,我还要冲个澡呢,你在也不方便。”
蒙铃一听脸就红了,她恨恨的瞪了萧博翰一眼说:“我伤真的不要紧了,那你快点冲,一会下去吃早点啊。”
萧博翰就只能点头了,说:“好好,一会我就下去,对了,吃完早点我们要去医院看看孙亚俊,听说最近他身体康复了不少。”
蒙铃有点不大理解的问:“谁是孙亚俊?他怎么了?”
萧博翰一拍额头说:“我到把你这茬给忘了,这人是当初家父遇害时一起受伤的一个兄弟,等会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蒙铃算是听明白了,就点点头说:“那你快点洗漱,我去给你准备早点。”
萧博翰后来并没有很快的下去,他倒是叫来了总经理成雁柏,对他说:“我有一个过去的同学,是女孩,你给安排一个地方。”
成雁柏最近是胆战心惊的,生怕上次的事情露出什么破绽来,一见到萧博翰,他都有很大的压力,现在听他说是这件事情,就赶忙满口答应说:“好好,没问题,萧总,那就把她安排到我们这附近的洗浴中心做经理吧?”
萧博翰稍微的想了下说:“行,一会我让她找你,可能她对管理还不是太熟,你先让过去的经理把她好好带带,薪水上可以优厚一点。”
成雁柏点着头就去安排了,萧博翰这才进来对唐可可说了自己的想法的安排,他说:“可可,你先过去好好学习一点时间,等你都熟悉了,恒道集团有很多工作可以做的。”
唐可可深情的看了萧博翰一眼说:“谢谢你,博翰,我一定好好学。”
萧博翰走上前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也不要给自己太多的压力,慢慢学也不要紧的,我相信你没问题。”
唐可可只能深深的看着萧博翰,这个男人给了自己一次新生的机会,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把握住。
中午的时候,萧博翰就带上了蒙铃几个人到了柳林市中心医院,他们穿过拥挤的人群,一路到了12楼的住院部,很快在一个小弟的带领下就来到了孙亚俊的床前。
孙亚俊躺在床上,他静静的看着萧博翰的走近,他这些天也一直在回忆着那个夜晚,回忆着自己刺出那一刀后萧老大惊讶的眼神,但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只能那样做,不然自己的妹妹就会被他们因为吸毒和贩毒而送进监狱,明知道妹妹是中了他们的圈套,但自己太过渺小,根本没有办法去抗衡他们,何况那个时候萧老大还准备退出柳林市。
自己亲手刺杀了自己发誓跟随的大哥,这种叛逆不道和深重的罪业已经让自己没有了回头路。
在看到萧博翰的时候,他没有多少惭愧,倒是有点遗憾,要是萧博翰早点说接替萧老大的事业,或者自己有了依靠,就不会做出那样的傻事。
萧博翰微笑着走到了孙亚俊的面前,他一直没有说话,等一个小弟把一张椅子放在了他的身后,他缓缓坐下之后才说:“听说你恢复的不错,我来看看你。”
孙亚俊看着萧博翰的眼睛,平静的说:“谢谢萧总你来看我,前几天听几个弟兄说你正式的接手了恒道集团,我高兴了好久,但我是个有罪的人,我没有保护好.........。”
萧博翰用手势阻止了孙亚俊继续说下去的话,萧博翰淡淡的说:“你能活下来已经很难得了,至于父亲,这不能怪你,别人已经设下的陷阱,不管是谁都逃不出去的,你好好养伤吧,不要在想那些事情了。”
“我不能不想,也不得不想,只希望以后萧总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为恒道集团做出一些事情,将功折罪。”
“呵呵,事情当然是要做的,不过现在你最大的事情就是养好伤。”
萧博翰是亲切的,他有过对孙亚俊的怀疑,后来是全叔他们帮他打消了这种怀疑,所以他对孙亚俊只能是以一个意外来看待,他不能凭借着自己的一点想法就去否定一个手下的弟兄,那样是不公平的。
他们谈了好长时间,直到萧博翰的妹妹打来了电话,才结束了萧博翰的这次探视,萧博翰就一路走着,一路和妹妹聊着,对这个妹妹,萧博翰也是又很多牵挂和关怀的。
他拒绝了妹妹想要马上回来看望自己的请求,对柳林市目前的状况,萧博翰还没有十足的把握,他还不想让妹妹来以身涉险,她在远处很安全,等自己把这里捋顺之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那个时候再让她回来吧。
车子在城市中快速的穿行着,面对这样一个城市,人们往往会感到手足无措,力不从心;因为这虽然是个只有30年历史的年轻城市,从破落的小地方蜕变为繁华地级市,期间甚至来不及为自己设定一个目标、一个理想,在前进的过程中也来不及擦一擦脸上的汗水,磕一磕鞋跟的征尘。
城市轮廓的慌乱描画、追索机会的慌乱步伐、欲望消费的慌乱表情、文化符号的慌乱锻造,以及危机来临时人们的慌乱逃离,这一切,使身在这个城市中的人,就会想到自己只是一个匆匆赶路的行人,满脸焦虑,不知是被什么追赶,还是要追赶什么;这一切,使他们可以毫不迟疑地把“慌乱”一词当作解读柳林市性格的首席形容词。
回到了恒道集团的总部,萧博翰刚刚走进办公室,全叔就敲门走了进来。
萧博翰让蒙铃给全叔到上了一杯水后说:“全叔,我刚看过孙亚俊,他恢复的不错,以后回来就安排他一个稳定一点的职务吧。”
全叔接过了蒙铃送来的茶水说了声谢谢,就对萧博翰又说:“好的,我会做出适当的调整,只是过去他负责的行动组以后还需要一个人来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