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回:群策群力击败劲敌\/且言且行缔造强国

女孩父亲和大平正宽站了起来,原来是护士来换药,他们只好先回避。大平正宽压低声音说:“如果我们自己不能把真实情况搞清楚,这个官司是没法儿打下去的。”父亲垂首说:“我明白。”大平正宽说:“令嫒对你的防范心理严重吗?”父亲说:“我们家孩子话不多,但一向都很乖的,她平时的吃穿用度我们都尽量不委屈她,我是这样想的,就算是我女儿不能免俗要喜欢一个男生,但一定不是他,那个小子你也见识了,他有什么值得我女儿喜欢?”大平正宽闻听此语真是如梦方醒,说:“如果不是令嫒写的,这些书信很可能是伪造的。”女孩父亲说:“话虽如此,我们怎么证明它是伪造的呢?”

听他这么说,大平正宽又开始犯难。没一会儿护士出来说:“病患需要静养,不宜引起巨大的情绪波动,希望你们充分考虑到这一点。”女孩父亲说:“我知道。”护士走了,他们回到女孩的病房,女孩看上去情绪很不好,大平正宽说:“你放心,我一定努力让罪犯被绳之以法。”女孩父亲说:“孩子你现在要说实话,在学校你有没有比较喜欢的男生,你有没有给他寄过信?只有你说了实话,我们才能找到证据证明对方伪造了证据。”女孩非常坚定的说:“我真的没有喜欢任何一位男生。”大平正宽说:“那你有没有喜欢一位明星呢?”

女孩说:“我没有。”大平正宽觉得她没有说实话,于是站起来说:“那你给谁写过信吗?”女孩也说:“没有。”这个时候她父亲和大平正宽似乎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就在这个时候大平正宽忽然眼前一亮,说:“你就没有帮助别人写过信吗?”被这么一点,女孩立刻想了起来,说:“我好像为一位女同学代写过情书?”大平正宽立刻说:“快告诉我哪位女同学的名字?”女孩说:“她叫周雪方子。”父亲说:“你还记得那封信的大致内容吗?”女孩说:“写了很多,谁能记得其中的内容,我也不是认真帮她写的,无非是找一些书抄几句甜言蜜语罢了。”

离开医院之后,大平正宽立刻去周雪方子家拜访,没想到人家早搬了家,找不到周雪方子,女孩就没有办法自证清白了。大平正宽真是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情急之下他打电话给自己室友们,一听这话,他们都表示对这个案子有兴趣,纷纷赶来申请做本案的辩护律师。控方的辩护律师一下子变成了四个人,这让辩方感受到了压力,当事人找到西乡格玥,说:“我们要不要增加辩护律师的数量。”西乡格玥却冷笑着说:“谁人多谁心虚,等着看吧!他们必败无疑。”

对于控方来说找到周雪方子才是至关重要的事,可怎么样才能找到她呢?这个时候作为控方四位辩护律师之一的龟田爱之助说:“我女朋友在铁路系统工作,或许她能帮得上忙。”令人感到欣慰的是她居然找到了周雪方子一家在近期乘坐火车的记录,目的地是东京。同样作为四位辩律师之一的森本中原的发小在警局做警察,他在同事的帮助下找到了周雪方子一家人的住址,作为控方四位辩护律师最后一位选手是小泽茂,他除了具有法学硕士学位,还拥有心理学博士学位。他的女友是一位优秀的心理医生,他把本案的情形对女友说了,女友非常的愤怒,为了惩罚罪犯,她决定去找周雪方子的家长谈判。初次登门,他们似乎没有什么防范心理。慢慢的女友就说:“如果有一个人好心好意帮助另外一个人,而他却被那个受帮助的人在背后捅了一刀,你们对此作何评论。”

周雪方子的父亲一拍茶几说:“太过分不了,这样的人必遭天谴。”话音未落就发现妻子在一旁给他使眼色,女友在这个时候好不紧张,反而大模大样的说:“不要以为做坏事别人不知道,你们的每个举动都在警察的监视范围之内。”母亲说:“监视还有理了?”女友说:“监视别人可以说没理,监视你们怕是再合适不过的了,你们竟然与歹徒合谋陷害曾经对你们提供帮助的人,天照大神一定不会饶恕你们的。”母亲说:“说话要有证据。”女友说:“我现在就劝你们会北海道接受调查。”他们怎肯答应,母亲说:“这是一种绑架,我们是不会答应的。”女友说:“没关系,无论你们答应或者不答应,你们绝不可能好好的拿了钱走人。”

说完就就走了,很快哪位发小老兄冲进去,做出一副要把他们带回去北海道的样子。父亲真不含糊,上去就跟这位发小老兄打在了一起,幸好发小老兄的拳脚功夫不错,没一会儿就把那厮打翻在地,很快就惊动了附近的民警。看见发小老兄,这老兄一脸怒气,大声说了:“滚。”,民警果然就滚了,父亲被吓坏了,发:“走吧!”这个时候父亲突然跪在了地上,说:“求求你,放过我吧!”发小突然露出了狡黠的笑容,说:“其实我们也知道如果你此时回去一定会遭到辩方的报复,我有一个办法,可以把你们的损失减到最小。”

父亲说:“说吧!什么办法?”发:“你们只需提供一段录音就可以了。”父亲犹豫再三,说:“如果控方垦付我们一笔钱的话,我可以录音。”发小突然把枪拔出来顶在父亲的脑门上,说:“你要是再给老子不老实,老子现在就崩了你。”话音未落,一脚将父亲踹倒在地,你打不过人家,你就得听人家的话。父亲于是开始发言,发小把录音设备打开了,只听父亲说:“的确是有人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我女儿喜欢班上的一位男生,她请自己最好的朋友代写情书,结果这些情书其实在我女儿的手里没有寄出去,他们高价把这些信买走了。”

发小听了勃然大怒,说:“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就是真话。”父亲正在那里思索,发小的两记耳光早落在了他的脸上,无奈之下他说:“为了以防万一,他们买东西的时候,我偷偷录了像。”说完他就指着一个抽屉说:“那里面有盘。”发小这个时候才意识到那个蜷缩在角落里的女孩子,立刻用枪指着她的脑袋,他笑着说:“我给你表演一个桃花朵朵开。”父亲说:“你不是警察?”发:“老子是山口组的成员。”说着一枪打在了女孩的腿上,他冷冷的说:“录像能显示你卖的信的内容吗?”父亲说:“能,不信你自己看。”他果然把盘塞进放映机里,果然里面显示了信的内容。他拿着录音资料和盘满意的走了,临走前说:“你们找个地方躲躲吧!我想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你们。”

到了二次开庭的时候,控方的四位辩护律师非常扎眼,作为首席,大平正宽第一个发言,说:“亲爱的西乡格玥女士,我承认我们四个人加起来都不如你,但是我们相信事实胜于雄辩,我就不相信你能在指鹿为马。”说完他就出示了自己发现的新证据,西乡格玥不慌不忙,神态自若的站在那里,耐心的等控方律师把话说完,西乡格玥说:这些证据的时候一看就不是合法获得的,应该依法予以排除。”此话一出口,控方立刻就傻了,愣了好一会儿,龟田爱之助扶了扶眼镜淡淡的说:“西乡女士,这些证据如果不是合法所得,你那些信件就是合法所得吗?”

西乡格玥被这么一问,也有一点懵,却笑着说:“当然,我提供的证据完全是依法获得的。”龟田爱之助说:“你提供的这些信件不是直接来自你的当事人,而是有人出高价买来的。”西乡格玥说:“这是你的一面之词。”龟田爱之助说:“法官大人,这个女人用狡辩破坏法律的公正性,应该将她驱出法庭。”法官说:“律师有为当事人提供辩护的义务,你也有这样的权力。”大平正宽想了很久终于站出来说:“法官大人,你做个决断吧!”法官想了很久,说:“控方的证据乃非法所得,基于这些证据而产生的观点应该予以排除。”西乡格玥进一步要求法官追究他们破坏法庭公正性的职责,这一次法官没有采信。

结束之后,大家走出法院大门,看见外面记者非常多,西乡格玥走进人群,在那里一再为罪犯说话,她说:“我问过他们的家人和街坊以及学校的老师和同学,在这些人的眼里,这是个非常好的孩子。他还非常的年轻,需要大家的关怀,让他健康成长。”大平正宽听到这里异常愤怒,愤怒也没办法。比方说有一个人因为自尽而让众人为他悲伤,就会有人去自尽。每个人都活在自己的利益里面,谁会去为别人打算呢?如果一个人上了当,往往不是骗子骗了他,而是他自己的贪念骗了他。有志于学习骗术的人当牢记,你只要能够给人自己想要的东西,你就一定成功。

凡是老人,都相信有一种药物可以让你永葆青春、延年益寿。凡是女人,都相信有一种药物可以让你在大吃大喝的同时保持傲人的身材。凡是学生,都相信有一种药物可以让你变得聪明无比,不用学习就可以笑傲考场。凡是中年人,都相信有一种东西可以让你一夜暴富。凡是被一个人女人迷的丧失理智的人都相信,有一种药可以让你的女神像狗一样任你凌辱。大平正宽绝望的注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他不得不佩服西乡格玥颠倒黑白的本事,似乎天下真的本没有是非,有了西乡格玥才有了是非。女孩被的父母受到了社会许多人的职责,有人说他们是骗子,也有人骂他们不要脸。

医生对律师和女孩的父母都保持警惕,禁止他们把不好的情绪传递给她。控方的四位律师聚集在一起,大家在小酒馆里喝的酩酊大醉,龟田爱之助发文向法学院求助,听了本案详情,立刻就有二百五十位律师申请加入控方的辩护团队。其中有法学院的教授,致力于公益事业的律师,还有许多是同情女孩遭遇的女性律师。这二百五十位律师都有自己的人脉,人还没有赶到北海道,北海道的媒体就开始报道西乡格玥的劣迹。说她当年如何得到岸信纯的帮助,后来她又是如何看着岸信纯一点点滑入火坑。西乡格玥一看自己的老底被揭,立刻知道自己惹上了大麻烦。但事已至此,她不能不奉陪。也开始攻击控方的律师团队,说他们是以众欺寡,用这样卑劣的手段对付一个弱女子是何等的可耻云云。

法学院教授在接受采访时说:“西乡格玥的做法才是真正的无耻,她伪造书信,污蔑一个已经遭受到巨大伤害的女孩子。面对控方的质疑,她还知道使用排除非法证据的条款,如果说控方之后提出的证据不合法,伪造的书信反而合法吗?律师也是有原则的,挣这种脏钱,她一定不得好报。”西乡格玥愤而提告,要求这位教授道歉,支付精神损失费。教授先生说:“她这是恶人先告状,她好好看看自己的种种劣迹,再来索要赔偿吧!”

报纸上不断释放有利于控方的消息,以至于法院都感受到了某种压力。到了第三次开庭的时候,法官战战兢兢,西乡格玥变得非常的急躁,而由二百五十四位律师组成的控方辩护团队,让法院充分的感受到了正义的力量。这个时候双方不用说什么胜负已分,法院决定择日宣判,西乡格玥提出辞职,但遭到了当事人的拒绝,要求她一定要等到宣判之后才能辞职。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早上,大家来到法院,法院裁定控方获胜。包括西乡格玥在内的所有人都长出一口气,当事人有意挽留,希望她能继续带着他们走完二审、三审。

西乡格玥意识到如何自己继续接这个案子,很可能会得罪整个律师界。于是非常坚决的拒绝了当事人的请求,回到东京之后,发现自己的律师事务所莫名其妙的着了火,一夜之间,她的所有积蓄化为乌有,不尽如此,她还背上了沉重的债务。这个时候当事人再次找到她,要求她担任辩护律师,西乡格玥还是拒绝,当事人冷笑着说:“你要是继续拒绝,我让你身败名裂。”原因很简单,他在决定聘用西乡格玥以前,就已经对她进行了非常详尽的调查。西乡格玥所有秘密都被人家窥探了,她虽然极为愤怒,却无可奈何,你既然上了贼船就下不来了。控方律师团队募来了巨款,希望女孩能够安心治疗,与此同时他们决定放慢节奏,这样可以把西乡格玥彻底拖垮。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她自然是没有办法接受小泽静惠的请求了,高树玲花动作不断,小泽静惠要求和她提前就财产分割问题进行谈判。

小泽静惠说:“丽人店属于获野瑰园女士,除非经营不善倒闭,否则任何人不能将这家店分而食之。”高树玲花认为既然获野瑰园已经过时了,死人是没有财产所有权的,小泽静惠说:“那你也不是继承人,你只能拿走你的薪水。”高树玲花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图谋,你分明就是想独吞这家店。”小泽静惠说:“你如果眼睛没有瞎,你应当知道这家店是大家一起经营的,你这样说就是在污蔑我。”

吵了一架之后,高树玲花的救兵终于来了,原来她在别人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勾搭了一位律师男友,这个时候小泽静惠认为她一定是上了这个家伙的当。因为小泽静惠明确拒绝分割丽人店,他也找不到法律依据强行这样做,事情就这样僵在了那里,这个时候他就想劝高树玲花回去继续卖,话音未落,高树玲花的一记耳光飞了过来,她发出一声怒吼,说:“泼出去的水还能收的回来吗?已经死了的人还能活的过来吗?”她的男友捂着脸说:“这叫苦肉计,以后你就明白了。”高树玲花一口啐在他脸上,说:“别给老娘说这个,老娘卖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嘴脸没见过,现在给我马上滚。”

男友当真抬腿就走,走到门口高树玲花大声说:“走了就别回来。”男友头也不回走了,高树玲花趴在那里放声大哭,女人大多口是心非,但也不能一概而论。为了杀一儆百,小泽静惠立刻就组织召开业务会议任命新的召集人,工藤裕子光荣就职。当高树玲花提出想要回归的时候被小泽静惠一口回绝,然后她就被店里的打手礼送出境,工藤裕子、山本玲子来求情,小泽静惠说:“不是我不念及姐妹之情,实在是国有国法,店有店规。要是动辄就闹着要把丽人店瓜分掉,这家店还能开的持久吗?”高树玲花想了许多办法要报复小泽静惠,无奈对方戒备森严,不得已她只好租了一间屋子,开始一个人做起了生意。一开始价格很昂贵,却没有客人上门。她只好降价促销,没想到价格越低,越是无人问津。无奈之下她只好加入了非法组织,跟非法中间人搭伙做生意。

再说新任首相就职以后,第一项任务就是要妥善处理前任内阁的违法案件。一方面要凸显出法律的尊严,一方面也要展现出温情的一面。对于前任首相,虽然在被判了刑,还是被处以缓刑。其他各院除了法务部尚书这样的顽固分子,大多数人被处以极轻的刑罚。这样的处理方法他曾经跟储君商量过,储君说:“如果处置的归于严厉,会让日本官场出现很深的裂缝,从此再也弥合不了。如果处置的过轻,这些人会卷头重来,皇室还是要受到冲击。”首新首相说:“殿下放心,我一定尽量做到最好。”

他对前任内阁的善意,并没有得到对方的谅解,相反他们更加憎恨他的狡猾。不过外界的反响很好,对于这样的结果他感到十分满意。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尽快百姓把注意力从这已经过气的政客身上移开,去关注一些更有用的信息。他在内阁会议上说:“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安全是第一位的。军事方面的安全是对外的,对内的安全包含的内容很多。比方说农业安全,制造业安全,一个国家如果连生活用品都要大规模依赖进口,这个国家其实不堪一击。亚当·斯密的想法是很好的,每个人只生产自己擅长的东西。你擅长酿酒,你就只是酿酒。你擅长种菜,你就只是种菜。你可以买了酒,买了菜,然后再用这些钱去卖自己所需要的生活用品。国家是不是也可以这样呢?假如一个国家只会生产一种产品,只要这种产品一旦贬值,这个国家立刻就会陷入危机。多生产一种多西,安全就多一重保证。最好是生活用品可以自己生产,这样外面经济形势的变化就不容易影响到你。”

原防务部尚书继续原来的职务,他说:“一个国家最好有几样产品是大家都需要的,古中国为什么那么有钱,靠的就是出口丝绸、瓷器、茶叶。我国之所以能够创造经济奇迹,因为我们的电子产品在全世界都是非常受欢迎。美国之所以这么横,美国的电影、流行音乐、电子产品全世界都受欢迎。”新首相说:“你说的对极了,我国不止是电子产品做的好,我们的汽车,我们的影视作品也曾经风靡一时。我国的动漫全世界都受欢迎,看动漫的主要是小孩子,如果小孩子都喜欢上了日本,我相信我们会有很多东西可以卖给他们。”

法务部尚书说:“我觉得我们应该在法律上加固皇室的地位,防止类似的事件发生。”新首相点点头说:“当然应该这样做。”外务部尚书说:“其实我们始终都是个小国,依靠大国是我们的宿命,每次想到这一点我都很难过。”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