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古堡的秘密

死亡潜规则:一个奇怪的声音指引着我,让我一步步的走进了这个神秘古堡的最深处,它藏着秘密……。

“很可爱的孩子,是你的私生子么?”

“是我儿子。”我点了点头,把小家伙放在了沙发上。

索菲亚这时候像是母爱爆发了一样,特意靠过来,用筷子夹了一个烧麦轻轻地吹气,然后送到小家伙嘴边。

小家伙很开心地吃着,他还是喜欢有人伺候自己吃饭,虽然我平时都是做好了饭菜就把他放桌上让他自己扭着屁股蛋儿抓东西吃。

快乐对人类的食物一直都不感兴趣,但还是特意从卧室里叼出来一条小被子,送到了小家伙的身边,然后就自己回卧室去了。

在看见快乐出来的时候,索菲亚面线脸色不是很好看,那种大恐惧,完全充斥着她的内心。

当然,对这一点,我也理解,如果换位一下,估计自己也和索菲亚差不多吧。

“他是你和她的孩子?”索菲亚又问道。

显然,索菲亚从快乐如此照顾小家伙的态度中产生了其他的猜测,觉得小家伙是我和死亡崇拜的孩子,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那么我这个任务完成度只有2的人,会有快乐跟在旁边,就能够解释得通了。

我脑海中浮现出了死亡崇拜冰冷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和她想生孩子还真有些难度,也不接这个话茬,我先自己夹了一个包子沾了点醋就开始吃了起来。

等差不多吃好了,我打开了电视,遥控器给小家伙,然后换了一身衣服就出门了,索菲亚跟着我一起出来,门关上时,我看见索菲亚长舒一口气。

“也是难为你了。”

“没事,这对我的心境提升有好处。”索菲亚倒是看得挺开。

车子停在酒店外面,还是昨天那辆车,索菲亚开车,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

车子开动后,索菲亚给我丢了一份资料。

“什么东西?”我随手翻了翻。

“帮你预约的那个人身份我们清楚,但是她没资格预约到那个研究所最顶级的医生,我帮你重新预约了一个,是这个研究所的负责人之一,心理学领域的大拿,他有一个工作任务就是定期去给总统先生检查心理状况。”

“呵呵,那做你们的总统还真可怜,还不能发个精神病。”

我这话说完后不禁有些莞尔,自己似乎是太代入自己进去了,不发精神病居然都能够成为一种很遗憾的事情,其实有时候精神病任性一下也挺爽的,大部分人平时生活都得有各种各样的条条框框约束着自己,各种利益关系的摆布等等,有几个人能够毫不在意地恣意一次?

研究所在一个看起来类似于古堡的地方,门口警卫很森严,有一种半国家单位的感觉。

“这是爱德华伯爵的城堡,他家从他曾祖父开始就一直致力于推动心理学研究,爱德华本人就是今天要给你看病的人。”

这家演技所不是医院,所以没有门诊挂号这些流程,一般人也没办法来这里看病,毕竟无论是资本主义社会还是中国那里,阶级区别度还是很明显的。

我在一间书房里坐着,索菲亚出去帮我联系去了,侍者送来了咖啡和点心。

书房里有不少藏书和名画,我端着咖啡来回走动地看着,他对自己的病情其实真的不是很担心,如果自己是一个普通人,想要继续安稳地生活下去,那么这个心理疾病确实需要去尽早地治愈掉,但是我以后还会继续进去故事世界的,在那个鬼地方,自己就算是治好了想不复发也难,就像是一个重感冒刚被治疗好的人转眼间又被关进了冰窖里。

书房里有一幅画让我觉得有些眼熟,画像里是一座草原上的小坡,坡上有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小孩子坐在草地上的背影,斜后方向是夕阳,整个画像展现出了一种很是唯美的情感。

我情不自禁地伸手想去抚摸一下画像中的女人,却在此时他身后传出了严厉的声音:“住手,粗鲁的先生!”

我愣了一下,转过身,看见一个发虚皆白穿着一身白色衣服的老人,索菲亚站在老人的身旁一脸尴尬。

“索菲亚,这就是你给我预约的客人么?他居然敢用手去摸我的画,你知道这幅画对于我的意义有多重大么!”

老家伙还在喋喋不休,我则是略显尴尬地往旁边站了站,目光却还是落在那幅画上。

索菲亚正在不停地安抚着老先生,还搬出了其他人的名字,显然也是在给老先生施压,让他不要那么任性。

最后,老先生才走到我面前,“你的病历呢?”

我耸了耸肩,“我没有病历。”

老先生呼吸一重,“真是麻烦,难道说要我从最基本的开始给你检查一遍心理状况么,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索菲亚!”

不过,他也就生气埋怨几句,最后还是坐了下来,也示意我坐过来。

索菲亚默默地退出了书房。

老先生看着我的眼睛,一动不动,我也看着他的眼睛,一动不动。

渐渐的,我忽然发现老先生的眼眸子像是变成了一道漩涡,慢慢地开始让自己陷了进去。

一种多次生死之间历炼出来的本能让我下意识地开始警醒自己的同时还不得不控制住自己反击的冲动。

老先生闭上了眼,伸手揉了揉鼻梁,当他重新睁开眼时,他的脸上多出了一抹严肃:“其实,先生,你不应该来我的研究所,你应该被送去关塔那摩监狱!”

关塔那摩监狱是美军2002年1月在关塔那摩基地建立的一座监狱,该拘留营内所关的都是被俘获的敌方战斗人员,而负责营区运作的单位是关塔那摩联合特遣部队。

爱德华老先生的意思是我来接受心理治疗还不如直接进监狱。

我拿起一根汤匙,给自己咖啡里加了一块糖,默不作声。

这个老先生不是参与者,或许,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种普通人,不依靠外物的提升,只是靠自己的钻研和研究,就能够拥有超越于普通人基本范畴的能力,

比如,从刚刚的对视之中,对方就能够看到一些东西。

“其实你根本就不需要到我这里来接受什么治疗,你自己很清楚你的心理问题,而且,你还有点乐在其中。”爱德华伸手提了提自己的眼镜,然后站起身,“我实在不理解索菲亚为什么要把一个把暴力把血腥当作生活乐趣的人介绍到我这里,我的研究,是致力于人类内心的平和,而不是给那些满手血腥的罪犯进行心理按摩的!”

我继续默不作声,老先生太有个性,我也不想强求,事实上,爱德华说得对,自己对解决这个心理问题,并不是很迫切。

爱德华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走到了我之前看的那幅画前,他注视着画中的人,显得有些唏嘘。

这一次,我开口了,“画不错,东方画家的作品?”

虽然是一幅油画,但是主人公明显是一对母子,而且是东方人,那么这个画师也就很可能也是一个东方人了,估计就是画中女人的丈夫画中孩子的父亲。

爱德华摘下了自己的眼镜,擦了擦镜片,

“他是我这辈子的唯一挚友,虽然我们的信念和理念不同,但是这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互相欣赏。”

“我懂,用我们那边的说法,这叫基情。”

爱德华显然是不懂“基情”这个词的含意,把眼镜重新戴回去后,叹了口气,转过身,“先生,你还需要继续看病么?”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

“不,我没说我不愿意,作为医生,我一直认为应该有允许发脾气的权力,否则整天面对这么多负能量的病患,医生首先就得变成精神病。”

说话间,爱德华又重新坐了下来,“我接下来会问你一些问题,你能保证如实回答么?”

“看情况。”

爱德华对我这个反应不置可否,不过我可以看见,他的眼睛有点红,不是因为看画像伤感而红,而是和自己之前对视后红的。

“能跟我说一说你的家庭情况么?”

我抿了一口咖啡,也没什么犹豫和遮掩的,直接道:“在我七岁的时候,我父母因为一起意外事故,都去世了。”

爱德华点了点头,整个人靠在了沙发上,这一次,他没去看我的眼睛,而是盯着我的手,继续问道:“那么,之后你是和谁一起生活的?”

“我自己一个人生活,我父母给我留下的钱,足够我生活。”

“你的亲戚呢?”

“不是很亲近,我也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

“朋友呢,多么?”

“不多。”

“哦。”

爱德华不说话了,我也不说话了,场面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这时候,爱德华的手机响了,他对我说了一声抱歉,然后把手机挂断了。

紧接着,继续沉默。

我继续很平静地坐在那里喝着咖啡,虽然以前没去专门寻求过心理治疗,但是像爱德华这种,绝对不是什么正常的心理治疗手段。

最后,爱德华叹了口气,“从我一进这个屋子,我就在观察你的一举一动,内心,是你的私密,但是内心的变化和波动,会从肢体上的诸多细微动作表现出来。其实,你很正常,对于你来说,你很正常,你能坦然面对自己的心理问题,不,这可能不是问题,可能就是你的天性,是一种…………”

这时候,爱德华的手机再次响起,这次他没有挂断,而是拿起了手机接听了,随即,他的脸色骤然一变,站起身对我道:“暂时失陪一下,我有一个比较紧急的事情现在需要处理一下。”

“没关系。”

看着爱德华匆忙离开,我有些觉得莫名其妙。

除了一开始的对眼,之前和之后,爱德华都没让我感觉到一种对方是心理医生的感觉,反而更像是一个江湖骗子既视感,兴许这是高人的一种洒脱,但是作为医生这么洒脱总是会让病患觉得有些被敷衍的意思。

爱德华离开后,索菲亚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有什么效果么?”

“效果就是我喝了两杯咖啡,现在打算去一下卫生间。”

我起身,走出了书房,古堡很大,建筑物面积也很大,我一直走到了这一层过道的尽头才看见一个卫生间,而且很狭窄,里面只有一个坑位和一个尿槽,居然是木质的,站在外面就能够闻道一些味道。

有时候,我还真不能理解一些人的癖好,或许这就是他们坚持的一种传统?

我走进了卫生间,却在此时,我忽然发现卫生间的墙壁上,有几个手印还是脚印,这脚印和手印的方式很奇怪,不是那种谁无聊到印在这里的,更像是谁曾经在这里挣扎过然后留下的痕迹。

爱德华刚离开没多久就又急匆匆地跑回来了,正好从卫生间门口过去,我出来时,正好看见爱德华急匆匆的背影。

“真没意思。”我喃喃自语,现在来说,我算是对这次的心理治疗一点希望都不抱了,我打算跟索菲亚打个招呼就直接回去,和小家伙一起躺床上看看动画片也比在这个古堡里消磨时间来得更让人觉得愉悦一些。

然而,当我也走出来时,过道那边,索菲亚一脸凝重地和爱德华一起又返回了,看来爱德华回来是特意找索菲亚的。

索菲亚看着我,带着歉意道:“不好意思,今天的治疗被迫取消了,我现在有些事情,你能自己开我的车回去么?”

“可以。”我点了点头,从索菲亚手中接过了车钥匙。

爱德华也没和我再打招呼,不停地示意着索菲亚跟着自己快走,显然事情很紧急了。

古堡里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却毫不在意,他没兴趣在西方人的地盘里发一笔横财,也不想在不熟悉的地域乱折腾,双手撑在走廊的栏杆上,看着本来在外面的警卫居然也都纷纷向里面奔跑而来,他们脸上都带着一抹惊慌不定的情绪。

我走下了楼梯,走出了古堡,他直接来到了索菲亚的车旁,打开了车门,坐了进去,正当我准备发动车子时,猛然间,一道声音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嘻嘻,你和他们都不一样哦,哦不,还有一个女人,也和大家都不同呢,但是我觉得你更有意思呢,你居然来看病,太好玩了。”

我的目光在四周扫视了一遍,发现没有任何人,警卫和医生们都已经进入了古堡内了,现在这么宽敞的地方,只有自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