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学姐问了我一句:“赵衡……你……以后会把我当成最亲近的人吗?”
学姐这话问的很突兀,让我心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恰在这时,院子里有了一阵响动,我赶紧奔了出去,而学姐也走出来。
院子里什么都没有,但是在地上却有一个很明显的脚印!
看这个脚印的轮廓,脚尖朝向大门,脚后跟朝向院子里面,应该是从院子走出了外面,难道,方才一直有一个人隐藏在院子里?
想到这里,我心里更激起一阵起伏!
学姐也看出了这个脚印,当即就对我说:“快,追上去,看看他是谁!”
走出院子后,果然看到有一个人影在巷子里往前面走着,那个方向正是上次那位戴口罩的姑娘带我去的水塘方向。
想到那天在水塘里见到了双龟拜月,让我现在还心有余悸,但今天这个人行迹可疑,纵然之前的事让我不能释然,但还是跟了上去。
只是,我和学姐追到水塘位置时,却已经不见了那个人。
郁闷之中,我们便沿着水塘边缘往前走,看看能不能发现他。
然而,我和学姐走到水塘的另一边才发现,与这个水塘紧紧挨着的还有一个水塘,不过,那个水塘却与这边的不同,这边生机勃勃,长满了莲藕,塘里全是盛开的荷花,但另外一边却是一片宁静,整个水面上没有一丝波澜,水面寂静的让人心里也很压抑。
“你看,那边有一个人站在边上!”学姐指了指前面的方向,“会不会方才那个人就是他。”
我赶紧顺着学姐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有一个男人站在安静的水塘边,只是他站立的位置比较黑暗,若是不注意看,不容易看到。
我和学姐没有任何犹豫,沿着水岸向那边走去。
刚走到那个人身边,我忽然认出了这个男人,他竟然就是我在赵师傅住的地方见到的那个戴黑色口罩的男子!
还不等我开口,学姐已经沉不住气问了一句:“方才从院子里的那个人是不是你?”
可能是学姐的问话,一下子惊扰了他,他慢慢转过了脸,看向我们,然后打量了我们一眼,很快认出了我:“你怎么来到了这里?”
学姐又气冲冲的说了一句:“你这恶人,装什么装,难道不是你引我们来这里的么?”
那个男人当即被学姐的话激怒了,眼神里带着怒焰走了过来,我赶紧一步挡在了学姐面前,恐惧的看着那个男人:“你……你想做什么?”
然而,那个男人不容分说,直接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与第一次见面时一样,根本就不分青红皂白打我。
我虽然害怕他,但不代表我就懦弱,没有尊严,我也发了火:“你算老几,你凭什么动不动就打我!”
然而,我这话刚一出口,那个男人竟然又一次打了我一个耳光!
“敢这样对我说话,这就是教训!”那个戴黑色口罩的男人冷冷的说道。
这时,学姐问了我一句:“赵衡……你……以后会把我当成最亲近的人吗?”
学姐这话问的很突兀,让我心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恰在这时,院子里有了一阵响动,我赶紧奔了出去,而学姐也走出来。
院子里什么都没有,但是在地上却有一个很明显的脚印!
看这个脚印的轮廓,脚尖朝向大门,脚后跟朝向院子里面,应该是从院子走出了外面,难道,方才一直有一个人隐藏在院子里?
想到这里,我心里更激起一阵起伏!
学姐也看出了这个脚印,当即就对我说:“快,追上去,看看他是谁!”
走出院子后,果然看到有一个人影在巷子里往前面走着,那个方向正是上次那位戴口罩的姑娘带我去的水塘方向。
想到那天在水塘里见到了双龟拜月,让我现在还心有余悸,但今天这个人行迹可疑,纵然之前的事让我不能释然,但还是跟了上去。
只是,我和学姐追到水塘位置时,却已经不见了那个人。
郁闷之中,我们便沿着水塘边缘往前走,看看能不能发现他。
然而,我和学姐走到水塘的另一边才发现,与这个水塘紧紧挨着的还有一个水塘,不过,那个水塘却与这边的不同,这边生机勃勃,长满了莲藕,塘里全是盛开的荷花,但另外一边却是一片宁静,整个水面上没有一丝波澜,水面寂静的让人心里也很压抑。
“你看,那边有一个人站在边上!”学姐指了指前面的方向,“会不会方才那个人就是他。”
我赶紧顺着学姐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有一个男人站在安静的水塘边,只是他站立的位置比较黑暗,若是不注意看,不容易看到。
我和学姐没有任何犹豫,沿着水岸向那边走去。
刚走到那个人身边,我忽然认出了这个男人,他竟然就是我在赵师傅住的地方见到的那个戴黑色口罩的男子!
还不等我开口,学姐已经沉不住气问了一句:“方才从院子里的那个人是不是你?”
可能是学姐的问话,一下子惊扰了他,他慢慢转过了脸,看向我们,然后打量了我们一眼,很快认出了我:“你怎么来到了这里?”
学姐又气冲冲的说了一句:“你这恶人,装什么装,难道不是你引我们来这里的么?”
那个男人当即被学姐的话激怒了,眼神里带着怒焰走了过来,我赶紧一步挡在了学姐面前,恐惧的看着那个男人:“你……你想做什么?”
然而,那个男人不容分说,直接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与第一次见面时一样,根本就不分青红皂白打我。
我虽然害怕他,但不代表我就懦弱,没有尊严,我也发了火:“你算老几,你凭什么动不动就打我!”
然而,我这话刚一出口,那个男人竟然又一次打了我一个耳光!
“敢这样对我说话,这就是教训!”那个戴黑色口罩的男人冷冷的说道。
学姐立即感觉到了这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势气焰,拉扯了我一下,示意我不要鲁莽,然后控制了一下情绪,尽可能心平气和的说:“你方才有没有看到一个人从这里经过。”
“没有看到任何人,只有我自己!”戴口罩的男子依然冰冷的语气。
“既然没有看到,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学姐碰了我的胳膊一下,示意我和她赶紧离开。
我明白学姐的心思,她是认为这个人不好对付,不想再与他纠缠。
然而,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时,那个男人却神不知鬼不觉的身影一晃,竟然又走到了我们跟前,拦住了我们,他的动作太快,就像飘过去的一样,让人看但心里不禁更害怕了。果然,他拦住我们冷冽的说:“你们今天打扰了我,就想这样离开吗?”
学姐抬起脸,带上了一些情绪:“那你想怎样?”
“想让你死!”男人不容分说伸手就掐住了学姐的脖子。
我心里发慌了,赶紧上前去帮助学姐摆脱这个男人,然而,还没有近男人的身,就被他一脚把我踢飞,摔在了水岸边。
这一下子激怒了我心里所有的愤怒,我自知实力不济,打不过这个男人,但我也没有怂,爬起来就再次向那个男人冲去。
但结果一样,我还是被那个男人一脚踢飞。
“若不是因为你脚上刻着字,我也会同样杀了你,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不要激怒我!”男子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对我说。
也正是他这话,让我想了起来,起初在坟地里他不杀我,就是因为我脚上刻着一个字,今天虽然我激怒了他,因为这个原因,他还是迁就了我。既然他不会轻易杀掉脚上刻着字的人,为什么还要生气的杀掉学姐?难道,他不知道学姐的脚上也刻着字?
我赶紧说了一句:“大侠,请住手,学姐的脚上也刻着一个字!”
我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个男人,便称呼了他一句大侠,不管怎样,他听我这话,总算是松开了掐住学姐脖子的手臂。
学姐不停的咳嗽,并且还摔在了地上,我赶紧上前搀扶学姐。
那个男人打量着她,狐疑的问:“你脚上真的有字?我怎么没有任何觉察?”
他这话也把我一下子问懵了,是呢,这个男人既然如此厉害,当初我和赵师傅即便不说,他都能看到我们俩的脚上刻着字,怎么到了学姐这里,他就看不到了呢?
难道,这个男人今天眼力不济?或者,学姐脚上的那个字消失了?
我知道这个男人脾气火爆,容易沉不住气,我怕他会认为我骗他,不容分说再次直接做出伤害学姐的事,赶紧让学姐脱掉了鞋子,然后让她去水塘边把脚放进水里,这样字脚上的字就能显现出来了。
然而,让我和学姐完全没有想到的是,来到水塘边把脚放进水里后,她的脚竟然……
学姐脚上的字竟然改变了!!
之前脚上的是“来”字,现在竟然变成了“双”字!
这完全超出我的预料,之前听赵师傅说,脚上刻着字的一共有四个人,每个人脚上有一个字,我和学姐加上赵师傅,三个人脚上的字分别是“自”“来”“小”,当时我们完全看不懂这三个字在逻辑上有什么联系,这才决定等找到最后一个脚上刻着字的人后再研究彼此之间的联系。然而,这还不等我们找到另外一个人,脚上的字却发生了变化!
如此下去,我们如何才能解开这里面的秘密?就算找到了最后一个脚上刻着字的人,但是这字有了变化,我们岂不是依然不能探知其中的秘密?
就在我和学姐面面相觑,还没有从惊愕中反应过来时,那位戴口罩的男子却情绪有了些不受控制,抓起我的脚把鞋子也脱了下来。
看到他如此举动,我才反应过来,他是想看看我脚上的字是不是也变化了!
我的情绪也开始起伏不定起来,把脚放进池塘的水里时,很忐忑。
果然,当我脚上的字映现出来了,再次让我吃惊!
只见我脚上的字也变化了!
生!
我脚上是一个“生”字!
这是怎么回事?
我和学姐脚上的字怎么同时改变了?
难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来到了这个村子而改变的?
那这样的话,赵师傅脚上的字是不是也改变了?
因为我和学姐睡觉时,赵师傅不知去了哪里,到现在我们也还没有见到他,不能得知他的脚上的字是不是改变了。
“咚——”
就在我心里郁闷不解时,那个戴口罩的男子竟然扑通一声跪在了水岸边,并且还把口罩摘了下来。
这是我第一次看清楚他的面貌,那是一张让男人都忍不住要多看一眼的脸,可以说,这个男子美艳到了近乎妖娆的程度。
但就是这样一张脸上,此刻却浮上一层落寞的伤感神色,整个人黯然神伤的跪在水岸边望着平静的水面。
我和学姐完全被这个男子的举动弄糊涂了,稍微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问了他一句:“你……没事吧……”
那个男子抿着嘴唇,看了我一眼,不过与之前相比,他眼睛里的那种怒焰与冷傲已经没有了,而是用一种落寞伤感的眼神看着我,不过,他并没有说话,而是对我摆了摆手,示意他没事。
不知怎么的,这一刻,让我突然想起了上一次带我来这个村子的那个姑娘了,当初在那个种了石榴树的破败院子前,她也是这种落寞伤感的样子。虽然此景与那个姑娘当时并不相同,但他们伤感的心境却都触动了我。
兴许,这个男子与那位姑娘一样,都是心里有故事的人吧。
我走过去,拍了拍那个男子的肩头:“别难过了,这地方刚下过雨,比较冷,还是离开这里吧。”
说完,我就招呼了一声学姐,然后与学姐沿着水岸一起向前走。
但刚走了两步,那个男子就叫住我们:“你们去哪里?”
“回村子里去。”
“我和你们一起去。”那个男子从水岸边走过来。
这让我和学姐有些出乎意料,不免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然而,那个男子又说了:“以后你们去哪里我就去哪里,直到你们……”
男子最后的话并没有说出来。
正是如此,反倒让我愈发的困惑了。
看到我困惑的眼神看着他,男子直接走在了我的前面:“过几天我会告诉你原因的,不过这几天你千万不要随便和这个姑娘在这个村子里走动,至少,若是出去也要告诉我,让我知道。”
他不说还好,越说越让我心里困惑了,但那个男子没有再多跟我解释,直接沿着水岸向前走去。
我和学姐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心里都在忖度。
男子态度转变是在看了学姐以及我脚上的字后而变化的,虽然我之前也知道他在找脚上刻着字的一个人,纵然我和学姐以及赵师傅脚上都刻着字,但是他真正要找的人却不是我们三个,而是那位没有踪迹的最后一个人。
“双——生——”
“生——双——”
往村子里走的路上,我的脑子里不停的忖度我和学姐脚上的两个字,虽然在字面上讲没有那么生涩了,但我还是不懂里面的意思,况且,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只有我和学姐两人脚上的字变化了,还是四个人都变化了。
如果是四个人脚上的字都变化了,我现在没有见到赵师傅以及另外一个脚上写字的女人,费破脑子也不会看出什么玄妙,如果只是我和学姐两个人脚上的字发生了变化,那原因又是什么?为什么只有我们俩变化,而赵师傅与另外一个女人不变化?
忽然之间,让我想到了今天我和学姐同时做春梦的事,难道,两个人脚上的字发生了变化和这有关系?
虽然这在逻辑上似乎没有什么联系,但除了这之外,我似乎也想不起来其它的,一路上无比的郁闷。
返回那个种着石榴树的院子后,那位男子看到房间里有木材,于是点燃了一些,然后对我们说:“你们先从这里呆着,我去找些吃的,一会儿就回来,在我没有回来之前,不要离开这里。”
就在这时,我忽然发现桌子上的石榴不见了,心里一阵砰然的跳动,而脸色也变了。
学姐不解的问我:“怎么了,赵衡。”
“桌子上的石榴不见了,那个戴口罩的女人可能已经来过了这里又离开了!”
“什么?”学姐也猛然反应过来,看向了空空的桌子,“那咱们在这里等下去岂不是也没有意义了,谁能确定她还会再来?”
这又让我想起了赵师傅,自从下雨的时候赵师傅就不见了,现在已经半天时间过去,他竟然还没有回来,心里开始有了些其它的想法。
“赵衡,不行,咱们不能在这里等了,说不定赵师傅是遇到了那个姑娘,他们返回院子,发现我们不见了,以为遇到了什么危险,然后一起去找了我们。”
我一想,感觉学姐说的有道理,当即就决定与她一起离开院子,然后去找赵师傅和那位戴口罩的姑娘。毕竟,我们只有十几天的时间,在这十几天的时间里若是不能找到那位碟片事件的幕后者,十几天过后,我们的处境很有可能就会很被动,那时,谁也就不能再阻止他的阴谋了!
做了决定后,我和学姐便离开了院子,准备去村子的其它地方,看看能不能碰到赵师傅以及那位姑娘,心里也完全把那位男子说的话忘在了脑后。
然而,巧合的是,我和学姐刚进入村子的第二个巷子,就看到前面走过来了一个人,正是那位嘱咐我们不要走出院子的男子!
他手里拎着一些吃的食物走过来,自然也看到了我们,当即就眼睛里有了责备之色:“我不是告诉了你们,不要随便从那个院子里出来么,你们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
“我们……我们有重要的事情去做,所以不想在那个院子里呆着了……”我尽可能的给他解释,免得引起他发火,毕竟,他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发起火来,可以随时让我死,虽然从水塘返回来后,他对我和学姐的态度转变了不少,但我也不敢担保,他会不会再次暴怒。
果不其然,即便我做了解释,那个男人依然很生气的样子:“重要的事情,也要等十天以后再去做,什么事都没有这件事重要!你们以为我愿意多管你们的事吗?我才懒得去管,若不是……”
与在水塘里时的情况一样,那个男子虽然情绪激愤,但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没有说原因。
我和学姐相互对视一眼,心里的困惑越来越甚。
“行了,马上跟我回去!在这十天里,不要再离开那个院子!”不容分说,那个男子抓起我和学姐的手臂就走。
直到返回那个院子,他才松开了我和学姐的手,把大门插上。
如果他想把我和学姐关在这个院子里一天或者两天,我可能还不会多想,但他说到了十天,这恰恰与那位碟片事件的幕后者说的时间很接近,不免心里有了很多复杂的想法。
这个男子该不会和那个幕后者有着关系吧?
或者说,他就是那个幕后者?
想到这里时,我心里猛然的跳动,虽然想法很牵强,但不是没有可能。
“一会儿我煮一碗鸡汤,你端给那位姑娘喝,这地方的食物匮乏,我也只能找这么些东西来给那位姑娘补身子供给肚子里的孩……”
在我想这些的时候,那个男子已经开始捣鼓他找来的食物,而我也才注意,他竟然还找来了一只野山鸡!不过,这些都不足以让我惊讶,而是他没有说完的后半句话,让我心里猛然一颤。
难道,学姐肚子里有了孩子?
虽然我和学姐今天发生了关系,但也不能这么巧并且这么快就怀上孩子吧?
按照常理,这无法让我想通。
我急忙抓住那个男人的胳膊追问:“你方才说什么?”
学姐也身子一怔,几步走了过来,看着那个男子。
男子自知方才说漏了嘴,无奈的摇头叹了一口气,看向我:“我本来是想等十天之后再告诉你的,既然方才不小心说到了这件事,那我就索性提前告诉你吧。”
说完,男子指了指桌旁的凳子,示意我和学姐坐下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