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就在外面等着,我们进去便是。”小胖知道我的担心,走到我跟前想说叫我不要进去,怕是担心我进去会起到反作用。
“那个老太太不是已经毁灭了吗?”我抱着一丝希望,心里一直都是很清楚的。
其余几个人都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了我良久。
老白第一个走进房间里面,房间里面突的传出一声尖叫,随后老白直接被甩出来就落在我们跟前。
周子生拿出自己的狗骨头闯进去,但是里面一下子就陷入了寂静。
“怀祖,师兄。”格日勒个小胖同时叫我,我点点头,随后拿出狗骨头来,另一只手拿着那个铜钱。
进门的那一刻,我们几个都惊呆了。
比我们先进来的周子生竟然被吊在房顶中间,这中间并没有任何的东西,这人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挂着。
我手里的铜钱同时飞出去,打在周子生的胸前,他随后掉落下来,但是却不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周子生眉眼之间都是疑惑,但是在看到我们的脸色之后,他倒是清楚了一点,左右看了一下,怕是发现自己的狗骨头不见了,直接窜到我们的身边,朝着灵雨那边看去。
灵雨安静的坐在床上,脑袋一直垂着,头发挡住了她的脸,看不出究竟是个什么表情。
但是那声音却很是熟悉,“都来了,正好,老人家我就让你们去作伴。”
说完,我只觉得脑袋一下就像是灌入了什么东西,轰隆隆的,眼神也变得有些模糊,眼前是灵雨,她满带微笑的朝着我走来。
我嘴角扯出一个笑容来,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十分的温柔,因为眼前的这个女子是我最心爱的女人。
“怀祖……”女人的嘴角挂上一抹笑意,随后伸出手,眉眼轻轻上扬,看起来格外的清纯。
自从出来找魔魂之后,我们很少在一起好好地说说话了,就是聊天也离不开关于魔魂的事情。
灵雨向来就不太喜欢这些的,怕是一直都不太想听这些事情吧!每次微笑着听我讲完,怕都是为了照顾我的情绪。
心里越是想着就越觉得疼痛,手缓缓扬起想要抱住走来的人,但是眼前人的神情一下子变了,随之而变的还有那张清纯的脸。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美艳动人的美人脸,只是这女人脸上即便是挂着笑意却显得格外的凄凉。
“怀祖!你怎么了?”女人轻轻动了一下嘴,说出来的声音清灵,倒是跟灵雨那不带任何杂质声音完全的不同。
我甩甩脑袋,女人越走越近。
心里不断的叫嚣着,“灵雨,这个女人不是灵雨。”
但是手已经不由自主的攀上了女人的肩头,嘴角不受控制的笑着。
“不,这个女人不是灵雨,不是。”心里一直在叫嚣,但是却依旧没有什么作用,手每触到一处都像是触电一般。
“嘭!”也不知道是哪里传来一声巨响,原本站在我眼前的女人一下子就退到了老远,就站在灵雨身边。
她嘴角依旧露着笑意,只是这笑意已经步入之前那般柔媚,而是带着一丝狡黠。
她微低着头,不知道对灵雨说了什么,灵雨抬眼来眉宇间都是忧伤。
“怀祖,为什么?为什么?”接连几个为什么问的我不知所措,我并没有做错什么,就是刚刚心里还是在想着灵雨,并没有想要多出背叛灵雨的事情。
只是灵雨的神情想的十分的忧伤,就像是我刚刚已经做出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一般。
我想要走近灵雨,但是却觉得每走一步,都离得灵雨越远。
“这是鬼蜮幻境!”心里一个声音说着,我动了一下手,想要扬起自己的狗骨头,发现手里空无一物。
“怀祖!”不知道格日勒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边,握着法器的手正准备要冲上去,但是却突的停住。
“怀祖,你的法器呢?”怕是刚刚才发现我的法器并不在手上,这才疑惑的提醒。
我轻咳一声,“怕是刚刚进来的时候弄丢了。”
格日勒一个白眼,满是鄙夷的看了我一眼,拿着法器的手却一下子被一根绳子绑住,随后吊在了房梁上面。
这姿势……就跟之前周子生一模一样,只是我们看到周子生的时候,是被悬空的。
“怀祖!救我!”格日勒的手刚吊上去,脖子也被一根绳子拴住了,说出这句话之后,他有些艰难的扭动着双脚,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放了他。”我伸出手,带着怒火的语气直逼对面的女人,女人不急不慢的将绳子绑在床边,转是看着我。
“想要我放下他,那你来代替他呀!”女人笑的邪魅,语气变得凌厉,微仰的嘴角不断的吐出一些虫子。
这个是蛆虫,也是在僵尸电影里面见过这个东西,我只觉得饿胃里面一阵倒腾,似乎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女人的手动了一下,我脖子像是被什么东西挂着,还在不断的拉紧,令得我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怀祖,怀祖。”眼前的景象越来越迷糊,耳边传来一阵呼声,这是灵雨的声音,只是显得十分的微弱,像是在耳边,但是又像是很远。
我想要呼吸,但是被绳子不绑着,喉咙传来一阵阵的痛感,加上呼吸上不来,我有些心慌,只想要有人将这绳子松开。
“苟怀祖,该醒了。”一声恼怒的声音,周子生一巴掌呼来,怀祖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感袭来,脖子也瞬间变得轻松。
我睁开眼睛,几张放大的脸挤在一起,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我。
“你们干什么?看怪物吗?”我有些不自在,准备起身,发现自己坐在地上,地上还有湿漉漉的东西,有些恶心。
“这什么东西?”用力一甩,却并没有甩开,有些黏糊糊的,就像是鼻涕一样。
“好意思,要不是我们及时找到你,你怕是都已经被那东西吃掉了。”格日勒不假思索的说着,随后起身一脸鄙夷的看了我一眼。
我这才发现我们所站的位置并不是我们住的地方了,“这里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