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懵逼,难不成我幻听了,不能呀?
我只是受伤而已,不会是全身都出现了毛病了吧!
“怀祖,你听到哪里有蛐蛐的叫声了吗?”
灵雨一脸小心的问道,手里拿着一个拍苍蝇的拍子,那架势倒是准备只要我说哪里,她就去拍死。
我指着一边的角落,灵雨走过去,只是仰着拍子什么最终没有落下,她站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怎么了灵雨?”周樱格发现不对,走上去。
“啊!好恶心。”周樱格一声尖叫,随后叫来了身后的周子生和格日勒。
“这里竟然这么多的蛆虫。”周子生看了眼地上,随后看向我。
“蛆虫!”一般只有有脏东西的地方才会出现蛆虫,但是这里四处都是十分干净的,概不会出现那些东西。
我浑身都显得无力,想要动一下都觉得艰难,就像是一个残废一般了。
看看蓝风不断变得惨白的脸色,我眼睛瞳仁似乎都变了几个颜色。
“一定是那个东西来了。”我淡淡说出,而后拿出一把桃木剑。
“大家准备一下,那女人一定是想要来索命了。”
一定是以为蓝风的命已经掉了,她是来勾魂的。
“一个女鬼还能勾魂不成?”小胖淡淡说道。
说完之后看着我,看我一脸认真,他一刻也不敢耽搁,将蓝风身上所以的家当都拿出来,在地上摆出一个八卦阵来。
这阵型倒是不怎么专业,也只能镇压一般的鬼怪。
“外面像是刮风了?”门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就连窗户那里也是一阵阵的大风袭来。
我试图提起桃木剑,可笑,竟是连桃木剑都提不起来了。
灵雨许是看出我有些异样的,走来,“怀祖,我来吧!”
“不行,你多角落里面去,记得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我一手护住灵雨,即便是一个废人,我也是要保护好灵雨的。
“蓝风!蓝风!起床了,我们该走了。”一个肆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看着蓝风的灵魂不断的在跟肉身分离,我一把桃木剑压下去,最后就连桃木剑都压制不住了。
“怀祖,我来。”格日勒上来,接过桃木剑,啪一下搭在蓝风的身上。
我都觉得生疼了一下,这家伙该不是来报私怨的吧!
拉着灵雨退到一边,灵雨手里依旧抱着那把桃木剑,眼神警惕的看着外面。
那个声音依旧没有减弱,只是格日勒的阳气比较足,女鬼一时半会应该是不能靠近的。
“查到了没有?”我一面看着窗户和门,一面问格日勒。
“当然,但凡是跟这女人有关的人我一一联系了,不过只有一个说是女鬼的闺蜜愿意跟我见面的。”
“她说等会在警察局的门口等我。”格日勒有些压制不住桃木剑了,全的来说是无法压制蓝风的灵魂。
手心的手一下子滑落,灵雨已经走到蓝风床边,将自己手里的桃木剑压上去,“格日勒,你去见那女人,这里有我们。”
格日勒惊讶了一瞬,倒是不以为意,只是冲着我一笑,随即快速开门出去。
这女人一时半会是不敢进来的,只要我们能够守住蓝风的灵魂不出来就没事。
上去握住灵雨的手,“这东西是害怕阳气的。”转而看着后面的几个,“你们几个都在这里来。”
窗户啪嗒一声就碎掉了,同时,蓝风眼睛瞬间睁开,眼珠子都是猩红的。
“不要。”只是一瞬间,他眼睛又轻轻合上,直挺挺仰过去了。
“怎么回事?”几个人异口同声,看着我。
“你们只要做好自己的事便是,不用管这个,蓝风不是普通人,是可以撑住这一时的。”
我翻动了一下手机,看到上面一个醒目的名字,这是最后一条新闻了,也不只是是谁发出来的,这个新闻的编辑一直都有发消息出来,只是之前的内容都不可见。
“楚诚……”唤出这个名字,身边瞬间安静下来,只是不过一秒的时间,动静比之先前更为剧烈,而且这次的动静充满了怨气。
“苟怀祖,你不是想要害死我们吧!”周樱格扯着嘴,一副惊恐的模样看着我。
“看来就是这个人了,周樱格你先出去找这个人,去警察局问会比较快。”
周樱格看了我一眼,再是看了蓝风一眼,这才缓步走出去。
“人渣,拿命来。”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女声响起,还不等我反应,那女人已经站在我眼前,手指甲张开,眼底里一片猩红,周身充斥着戾气。
“小芬!”房门被打开,格日勒从外面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女孩,那女孩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长相清纯,只是脸颊处一道显眼的伤疤直接连到脖颈。
能够将这么大的伤疤露出来,该是需要多大的勇气。
“小芬,你在这里吗?”女孩一脸温柔,叫这个名字的时候也满是柔情。
站在我眼前的女鬼愣怔片刻,机械似的转身看着门口的女孩。
猩红的眼睛仿佛一瞬变成了茫然,随后竟然生出了一抹柔和。
“小芬,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知道你离开之后,我是怎么过的吗?”
格日勒在女孩身边做出一个ok的手势,女孩不断的朝着这边走来。
女鬼的身体已经开始颤抖,就在那女孩不断叫着这个名字走到她面前,她眼里竟然流出了透明的液体。
女孩抱住小芬,不断的哭诉,却只字未提那个叫做楚诚的男人。
小芬影子不断的弱化,最终化作了一缕烟消失。
“她还是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看着女孩绝望的神情,我淡淡说着。
蓝风也在此时醒了过来,看见一屋子的人,他揉揉自己的太阳穴。
“那个……”见着房间的另一个女人,他眉宇微微蹙动,“你是陆明月?”
女孩倒是不惊讶,只是轻轻一笑。
“嗯!”
“小芬去哪里了?”蓝风起身,看着那叫做陆明月的女子。
我走到格日勒身边,他该是知道了些什么的,而且来的时候,这个家伙给那女子用了牛眼泪,倒真的不是自己都不知道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