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伊泽瑞尔便和杰斯乘上地铁出发了。在他们到达祖安地下铁站后,艾克刚见到伊泽瑞尔就是对他进行一身吐槽。
“我说伊泽瑞尔你不够朋友啊,改了时间也不通知一下,打你电话也不接,要不是我问杰斯还以为你们不来了。最令我气愤的是杰斯说你在陪妹子?你啥时候变成花花公子了?”
艾克脸上写满了幽怨,要不是把获取的相关情报发给黑默丁格后又被他摆脱参加此次行动,他才难得管皮城的某某丢水晶的事情。但是一想到此次事件与祖安当地漏毒事故有关,再说维克托又是祖安人打打交道也不错,所以艾克的发泄还是点到为止。幸好没跟着伊泽瑞尔回皮城,幸好改了计划可以休息两天......总得来说最近伊泽瑞尔的行动轨迹不太好,重合得太多,跑来跑去得真是折煞人!
伊泽瑞尔回过头看向杰斯,嘴角冷哼着撕开一个弧缝好像在说:大兄弟,可以啊,这波黑得不错。然后他转过头来吞咽了一下,嘴唇微动最终吐出几个字......“坐标定位好了吗?”
艾克眨了眨眼睛,可气的表情停挂在脸上,连呼吸都止住了片刻。也只有他,也只有伊泽瑞尔才能这样厚着脸皮不搭话还能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一行人出站后走在祖安市区的街头,杰斯耐心的大致给艾克讲述了他与维克托实验研究方面的分歧和本次行动的缘由以及目的,艾克也算安安静静的听了进去。本来杰斯是比较讨厌祖安人的,而艾克也是厌烦皮尔特沃夫人的,意外的是他们之间有着伊泽瑞尔这样的纽带后竟然可以安心的友好相处,这样看来伊泽瑞尔真是一个拥有着神奇力量的人物。
伊泽瑞尔已经将黑默丁格实验室里的能量追踪装置程序在老师的帮助下加载到自己的电子机表里,结合艾克对祖安地界的熟悉引导,他们很快来到了那片发生剧毒泄露事故的地沟区。
这是原是工坊与绿化共建之地,然而发生剧毒泄露事故后,工坊绿林瞬间化为乌有,山间流溪已然化为泥烂的污沟。还可见的土地上灰绿的苔藓遍布豁卷着污水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恶臭。艾克有些傻了眼,不管怎么样这也是自己家乡的土地,看到这一凄寒惨淡、破乱不堪的景象还是令他感到深深的痛心甚至浮现出怨恨的感情。
艾克有问过杰斯,问他这是不是维克托的杰作。杰斯大致回忆了下了解到的信息,他否认了艾克的猜测,并不是为了维护昔日好友,那只是印象中的事实——因为事情争执的焦点是在于维克托在进行抹杀人类人性的实验,尽管那家伙冠冕堂皇的说是在救人。
伊泽瑞尔的反应点却与他们不同,他关心是那枚能量水晶。他最近一直在查阅有关恕瑞玛沙漠的能量水晶的相关资料,因为他在古代恕瑞玛被掩埋的废墟进行探索时,发现了一个拥有难以置信的神秘力量的护符,而这枚护符正是是他在恕瑞玛沙漠探寻到的奥术符石的作用下激活的。这么说维克托会夺取的能量水晶也应该隐藏着神奇的力量?——想到这里伊泽瑞尔便问向杰斯,“你当时就没有应用过这枚水晶的力量?”
“那块水晶原本是死的,没有力量。”杰斯尽量说得简单些,“几周来我几乎不眠不休的工作,战争学院的事情我都知道,但是我没有时间过去,直到我好不容易激活能量水晶,维克托那家伙第二天就站我家门口了。”
“好吧,相关信息了解到这里,大家准备一下。”根据电子机表确定的位置已在不远处,前行的道路将会踏过辐射污染区,伊泽瑞尔走在前方引导着。
随着机械装置的运作声响,艾克不算过于惊讶的看到伊泽瑞尔和杰斯全副武装的金属套装——未来战士机甲与全金属战装。
透过机甲的话麦传来伊泽瑞尔略显粗糙的声音:“艾克,你不准备防护装置吗?这一片地区辐射污染相当严重。”
“切,我可不像你们皮尔特沃夫人那样脆弱,再说真有事情我还能使用时空断裂。”艾克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对了,你可别忘了这个。”他抬起右手一挥,将中指上戴着的那枚绿色电纹徽章的戒指呈示伊泽瑞尔的眼前——雷之探索者指环,真是吸引了探险家的兴趣,机甲面具下看不清伊泽瑞尔的神情,只是连那个说起话来永远干奏的语音麦竟然都凸显出几分语调的起伏:“有缘的话,我也想拥有一枚那样的指环。”
再一次进行能量追踪地点校准,一行人来到目的地隐藏在工坊地区楼间里维克托的实验室。
意外的发现实验室是一条透畅的通道,看起来不算先进也不算破旧。杰斯示意伊泽瑞尔和艾克先观察一下实验室周边的情况,他自己一个人去找维克托谈谈,就自己内心最祈愿的想法——维克托还能算是自己的老朋友,他还不算是恶人。
不出所料,维克托真的就在杰斯不远的前方。换句话来看维克托本身就不是滥用科技魔法的恶人,他没有必要把自己藏起来。来到实验室里的杰斯逐渐走近维克托,步伐越来越动摇。他知道自己和维克托也曾经争吵过,但这次的矛盾和以前完全不一样。——闯入自己的实验室,强夺能量水晶,要牺牲自己的科研成果去用作于他的那个所谓“光荣进化”的人体改造,真是荒唐至极。杰斯突然意识到,这一次他可能不得不对老朋友痛下杀手。
杰斯向维克托大声呼喊,旁边的机器人大军却突然站了起来。杰斯看着这些满目狰狞得改造者,不敢相信这些东西还可以称为人类,就常理来看,说好听点叫做改造人,说难听点那和书籍上记载的机械破坏者没有两样,只是达不到那可怕的电子威力而已吧。杰斯握紧手中的战锤,请求维克托看看周围,看看他的所作所为。无论这是什么东西,这所谓的进化,并不是他们年轻时期所追求的进步。最令维克托感到意外的是,杰斯甚至还道歉了,为自己的傲慢蛮横道歉。
维克托叹了口气,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觉察到杰斯身后来人的动向,他只回应了一句话——“杀了他们。”
机器人纷纷跑向杰斯,挣脱了身后连着水晶的电缆,这让杰斯体验到了又一种全新的情绪:慌乱。他紧握战锤,突然意识到自己还从来没有用过它。当第一个魔像冲到攻击范围内的时候,他用尽全力抡起战锤,水晶的能量激荡注入了他的肌肉,战锤挥动的力道之大让杰斯开始担心它会从自己手中飞出去。
战锤砸中了机械体,一击便将它炸成金属碎块。面对战友的惨死,其他机器没有丝毫的动摇,依然全速冲向杰斯,来势汹汹,咄咄逼人。
杰斯分析了面前机械军队的阵型,并尝试迅速计算出如何用最少的攻击次数解决最多的敌人。但这毫无意义,还没等他再次抡起战锤,它们就已经扑上前了。他倒在地上,忍受着拳打脚踢,杰斯看到了维克托的眼神,透出的不是胜利,而是悲哀。
时间卷曲器的魔法能量冲击与减速场在杰斯身边划散开大,只见伊泽瑞尔迅速的操作机甲来到杰斯身边使用奥术跃迁将他拖出陷境。
“维克托!”艾克呼喊着,“我也是祖安人,按道理而言我们并不是需要你死我活的死敌,你也不是罪大恶极的人,再说你夺走水晶失理在先,如果你还能听得懂人类的语言,我们应该停下这场毫无意义的纷争。”
或许这是艾克对他祖安同胞的同情与怜惜,祖安这个混乱与繁杂的地界里有太多太多拥有着一技之长的平凡者(贫穷)遭到打压与迫害,能拥有这样的技术力量的人不多了。
然而早已切除了血肉和心灵中依赖及承载情绪部分的维克托没有做出任何回应,那毫无生命力的机械大军竟然显得杀气腾腾得向他们冲杀过来。
伊泽瑞尔他们不再顾忌实验室建筑倒塌的风险,他们用尽了每一寸力量,尽力挣脱着维克托的机械军队。拥有雷索指环的艾克应该是三人里现在最具力量的,只见他使用出新的招式“时刻隐闪”——应用时空断裂的原理配上Z型驱动装置与雷索指环的力量将自己瞬间设定为不可选取状态,就好似时间暂停了那么一瞬,艾克使用相位俯冲直接位移向了维克托身旁的水晶能量装置。他一拳打破了装置器的玻璃框,取出了那枚发光的能量水晶。
维克托惊讶于艾克的速度,尽管依旧面无表情还是惊恐地叫出了声,眼睁睁看着实验室的能源驱动装置停运,机械大军也渐渐失去力量一个个死死地倒在地上。工厂的地基开始晃动,房屋结构建筑开始崩塌,一行人急速的往实验室外退去,伊泽瑞尔还无法带着两人使用奥术跃迁,艾克也还来不及应用时间场进行区域转移,眼看着已经退出底楼层却要被高楼垮台建筑物砸埋之际——
“复苏季风!”伴随这强大的风暴力量,从上方落下的垮台建筑被涌击而散。
伊泽瑞尔和杰斯还不明所以之时,只见艾克惊讶的呼喊道:“迦娜,你怎么来了??”
“虽然我大致知晓维克托的实验目的,但是最终还是选择支持你们。”
伊泽瑞尔回想起临走的时候艾克再次戏耍自己——
“伊泽瑞尔你的女朋友到底是哪一个啊?”
“什么,伊泽瑞尔有女朋友了吗?”
想到迦娜那个吃惊与嬉笑的表情,伊泽瑞尔那一直勉强的笑容是再也挂不住了...算了下次艾克来皮城的时候,自己再好好收拾他好了。
祖安,维克托事件后续
回到皮尔特沃夫以后,杰斯向集团领导汇报了维克托骇人听闻的计划。很快,杰斯就成为了祖安和皮尔特沃夫共同的热门话题。人们赞扬他在危急时刻的当机立断,他终于成为了一个受人爱戴的人物(至少,那些不认识他的人都喜欢他),同时还给自己赢得了一个外号:未来守护者。
杰斯并不在乎皮尔特沃夫市民们的爱戴,但依然还是在心里接受了这个外号。他知道维克托依然活着。总有一天——可能就是明天——皮尔特沃夫将要迎来一大堆麻烦。
——摘自《英雄联盟·宇宙》(小说背景事件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