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上官望杰,上官云飞无意间将左右手相互交叉在怀里,情不自禁的揉搓了起来,始终低着头不停的在石屋中来回踱步,沉思良久以后才缓缓说道:“你这样做,对一个女孩子是不是太残忍了一点,再说,还是一个深深爱着你的女孩,你真能下的去这个手吗?”
上官望杰抬头一笑,这笑容里面没有丝毫的欢愉,反而更多的是冷酷无情:“大丈夫何患无妻,在说了,只要能顺利的从西门曾曾嘴里套取到驯兽秘籍的奥妙,帮我上官家族完成霸业,牺牲她一双眼睛又能算的了什么,大不了以后我们善待她一些,把她当一个废人养在府中,也比她流落异乡漂泊不定要强上千百倍,如等大业有成的一天,随便封她个公主郡主什么的,以示皇恩,那她还不感激涕零,难道不是吗!”
看着上官望杰能为自己做的歹事,找到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上官云飞只觉一阵心寒,不过驯兽秘籍毕竟是他们现在通往成功的唯一筹码,他又不得不违心的默许这一切:“你可要自己想好了,我们的遮目散一入眼球,便无药可治,就算是神仙下凡,也束手无策,要不你用别的毒试一试。”
“不行!西门曾曾也算是毒中行家了,也只有遮目散这种无色无味,见光化烟的剧毒,才能将她一举拿下,其它的一些毒药,就算大意让她触碰到了,她也能轻易的把它们化解开来,根本达不到我们心中想要的目的。”上官望杰言辞措措,语气坚定,完全没有給上官云飞再次留下反驳自己的余地。
看着铁了心的上官望杰,上官云飞只能无奈的从自己怀中,摸出一个精致的小瓷壶,那半圆的小瓷壶此时在上官云飞手中,就像有千斤一般沉重,虽然他这一生中也做过许多坏事,可是没有一件事情是让他向今天这样揪心的:“你真的不在想想了,也许还会有更好的办法呢!”
上官望杰一把从上官云飞手中接过了遮目散,他眼神坚毅冷酷的看着这个外观优美精致,而内藏剧毒的小瓷瓶,嘴里冷风四起:“我总不能就这样看着她,真正的把他父亲救活,在来找我们报仇吧!”
西门曾曾依然坐在大厅,她四处张望着,久久没有看见上官望杰回来,心里已经有一点不踏实了。
这时一个年芳十六,身着一套白色纱衣,流瀑齐肩,眼中带媚的女子走到西门曾曾身边,毕恭毕敬的給西门曾曾行了一个礼:“西门小姐,你好!我叫顾小雅,以后就是你的贴身丫鬟了,你的卧房我已经为你收拾安身了,请跟我来,奴婢这就带你过去,看看你是否还满意。”
西门曾曾被突如其来的称呼弄的面红耳赤,她急急忙忙站起身来还礼:“不要那样叫我呐,其实我现在和你们一样,都是孤苦无依的孩子,要不以后我们就以姐妹相称吧,这样也显得要亲切一点。”
顾小雅本来带笑的脸色一下严肃起来:“西门小姐,这可万万使不得,小雅自知身份卑微,怎敢和小姐平起平坐,要是被上官公子知道了,那他一定会打断我的腿。”
听见顾小雅这样一说,西门曾曾心中闪过一丝难受,她也不知道自己心中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样一种感觉,不过顾小雅的话还是让她心中蒙上一层不小的阴影:“不太可能吧?上官望杰他有那么粗暴吗?哦,对了!上官望杰他人在哪里去了,怎么现在还没有回来。”
当然西门曾曾的第一个问题顾小雅自然没有回答:“上官公子有事情出去了,临走前还特意吩咐我们要好好的照顾你,你就安心的在这里住下来吧!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一样,反正这里早晚也是你自己的家。”
顾小雅的弦外之音让西门曾曾脸上不知不觉出现了一丝不知所谓的红霞:“那里来的事,千万别瞎说,其实我和上官望杰只是普通的朋友,根本就没有你们想的那些关系。”
顾小雅掩嘴一笑,大家都是处于情窦初开的妙龄少女,她当然能够读出西门曾曾脸上的表情:“最普通的普通朋友,西门小姐,请跟奴婢来吧!”
两个女孩就这样在一片打闹声中消失在大厅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