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月荷疯了

难道红舞已经死了。难道红舞也向加藤本郡一样不幸的给狼叼走,然后被狼吃掉。

月荷蹑手蹑脚地跟着固走进邺城的衙门里,虽然有那些差役看守,还是让月荷钻了空子溜了进去。

月荷在想,这古人说话也口齿不清,固和图给他们念得都混肴不清了。固就是图,图就是固。月荷不禁嘲笑起古人了。

固在和樗萼谈着话,由于月荷没法再接近他们,只好根据他们说话的表情来分析他们所说的内容。

月荷猜测着红舞已经不在人世的同时,对西门河突发了强烈的恨之切!恨不得啖其肉吸之血,让其也尝尝那剜心之痛!

仇恨、报复这些字眼涌入月荷的脑海里,让月荷再也克制不了自己。尤其当她每当想起固把她扔进那个茅屎坑时,她的仇恨一下子高涨到立即想拿把刀把固凌迟处死。

固和樗萼,交谈得还是算顺利,樗萼客客气气地把固送了出去。固拜别了樗萼,往客栈而去。

月荷悄悄跟在固的身后,她要侍机杀掉固。她不但要杀掉固,她还要破坏掉西门河的计划,她要让河伯娶媳妇的故事大演特演,她不杀西门河,她要让西门河活活的气死!

她虽然一直没弄明白那个神秘人是谁,那个神秘人为什么要帮她?但那个神秘人给她提供的线索,是那样的准确。

她认为,西门河已经彻头彻尾的背叛了她,她要让他尝到背叛她的苦果,她要为他酿最苦最苦的毒酒,然后看着他喝下去,直到他一点点死去。

必要时,她会动手杀了他。

月荷跟着到了客栈,看着固进了房间,她本打算着快刀斩乱麻,白刀孑进红刀孑出。可是转念一想,何不在此大做文章呢?想到这里,她改变了主意,嘴角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狞笑。

看我们的月荷,是怎样一步步蜕变的吧?

月荷除了密秘的监视固和哓婉,还偷偷地和那个神秘人私会密谋,那个神秘人变换着不同的嗓音,麻痹着月荷,月荷被他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吸引着,两人都守护着自己的那片隐私,两人都为着共同的兴趣走到一起。

月荷:“这里的人们,都相信了河神,他们感觉到荷神发怒带给他们的灾难!”

神秘人惊愕:“你是说,你已经让一些人在你的巫术里死去!你一向不是以医治人为本吗?你怎么借助你的医术杀人?”

月荷冰冷地说:“那时,我还不知道西门河背叛了我?那时我还不知道红舞已经不在人世了?所以,当我知道这些后,我的思想也彻底颠覆了。我既然可以救活那么多人,当然我同样可以杀死那么多人!”

月荷彻底疯了!

月荷利用行巫医人的方便,收了一些女弟子,并且用那行巫弄来的钱,买通了衙门征服了邺城那些有名望的人。

月荷不断的散布谣言,制造谣言,漳河的水,在月荷的两片唇下泛起波澜来。

月荷让已经风言风语的漳水再起涟漪,她是在推波助澜。

哓婉在这些日子里,也在悄悄地发生微妙的变化。她自己都说不上来了,固为什么就突然走进她心里了。她常爱拿西门河跟固比!西门河在她的心里,就是一尊不识人间烟火的神,而固在她的心里,就是可以依靠可以说说笑笑的知己。她越来越倾慕固了,有些不愿说的话,也总是抖露给固。

在月荷的精密运作下,红娘出现了,他其实就是月荷的一个弟子。这个红娘挑开了哓婉和固之间的最后一层薄纱,为他们作合百年之好,并且为他们帮办婚姻。

固和哓婉心有灵犀一点通,都不好意思捅破这层窗户纸,却恰巧红娘来了,轻描淡写,这事顺理成章就成了。

哓婉还在内心里骂那个西门河,你不是对我没兴趣吗,你不是爱装吗,我就让你装到底!

固和哓婉把结婚典礼的日期也定下了,就等着那一天风风光光的快快活活!

哓婉为了报复西门河对她的冷漠,还故意让人给西门河捎去了她们结婚的书信。

月荷听到弟子给她讲述的这些后,一个劲地夸赞弟子能干,并且允诺弟子事成之后会赏她一大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