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豪顶层。
就在王恪把应怡婷变成少妇的那一刻,一个非常隐蔽的房间里,有人同样发出了一声闷哼,和他的满足不同,这一声里充满了太多的羡慕。
“真是个好运的小子啊,居然有人把大餐做好了等着他来大快朵颐。”房间里有两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其中一个身穿紫衣的长得和黎志鹏有些相像,不过说话的是另外一个身穿黑衣的人。
紫衣人叹息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盯着面前的屏幕。谁会想到B市赫赫有名的帝豪会所居然在自家歌厅的包间里偷偷装有隐蔽摄像头,偷窥客人的隐私?这如果在韩国,那是要被处以化学阉割之刑的。
“黎老大,他就是老李家传说中的那个小公主给自己找的未来夫婿?是不是就因为小丫头在床上一定是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半小时后,看着仿佛电动马达般不知疲倦的王恪,黑衣人忍不住说道。
紫衣人也是一脸的惊异,一般少年人能持久超过半小时本就非常了不得了,再加上应怡婷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又吃了烈性催情药,普通人就算是老手,坚持十分钟估计都难,而王恪居然依旧保持着既定的节奏在继续着。
“我们也不必太把这小子当回事,这件事一出,陈家势必要有个表态,就算陈进忌惮老李家,不敢把这小子怎么样,这小子也算是借此在上层的圈子中挂了号,以后留意他的人可就多了,容不得他再如此肆无忌惮。”
紫衣人考虑问题比较深刻,不过他没有告诉黑衣人,除了老李家未来的女婿,王恪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他还是一个叫做什么王前进的人的儿子,尽管从没听说过王前进三个字,可是能让曹四无比忌惮的人,他黎某人自认也惹不起。
“把这份视频资料收起来吧,保不齐日后哪天就能派上用场。”
两小时啊,太惊人了,看到下面的王恪终于鸣金收兵,过了好半天,黑衣人才回过神来,有些羡慕的嘱咐道。
紫衣人点了点头,不知道从那里一按,他面前的方桌上自动弹出来一个方形的透明格子,里面镶嵌着一个火柴盒大小的黑色块状物,看来就是储存视频的硬盘盒了。
轻轻把那微型硬盘取了下来,贴身藏好了,正想说话,忽然发现面前的黑衣人双目紧闭,竟似睡着了,他意识到不好,刚刚想动,就闻到了一阵扑鼻的甜香,紧接着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晕过去不久,蒙着脸的郎浪就从窗外翻了进来,从他身上搜出了那个硬盘,顺便又把两人身上的财物来了个洗劫一空。
“两个是肥羊啊。老爹自己金盆洗手也就算了,还不许我子承父业,真是可惜咱家这妙手空空的祖传手艺了呀。”片刻之后,回到大街上混入人群当中的郎浪摸着口袋里厚厚的两叠钞票,自我感觉良好的感慨着,“老大生猛是生猛,智谋也有一点,不过比起我终归还是差了一些呀,到最后还是得我帮着擦屁股。啧啧,他和应大美女的这一段,还不是落到了我手里?到底要不要给他呢,真是苦恼呢。”
……
第二天早上王恪一觉醒来,来到一楼的卧室一看,昨晚躺在那里的应怡婷已经不在了,一同消失的还有王恪刻意放在她枕边的摄像机,只有枕上仍有泪痕宛然。
王恪叹了口气,这样离开也好,省得相见之后彼此尴尬,就让昨天的事成为两人心中遗留的美好吧。
想起今天是最后一天假期,王恪忍不住开始担心凌菲,这已经是第四天了,这丫头电话也不接,信息也不回,该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正这样想着,外面就传来了开门的声音,王恪抬头一看,进来的正是凌菲。
“恪哥哥……”王恪正想责备她两句,就见伊人宛如带雨梨花般扑进了他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呀,受欺负了?”这可把王恪吓了一大跳,心疼不已的挑起了她的下巴,深情的凝视着她的双眸问道。
凌菲可是他的宝贝,在他心里的重要性也绝非应怡婷可比的,当下王恪也顾不得担心应怡婷了,不停的抚慰起了凌菲。
“恪哥哥,他们都不要我了。”半晌之后,凌菲才停止了抽泣,说了一句让王恪诧异不已的话。
“宝贝儿,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呀,谁不要你了?不管怎么样,恪哥哥会一直守着你的。”王恪想起来凌菲只是个18岁的少女,却忘了自己也只有17岁,周岁的话还得再减一。
听了凌菲哽咽的述说,王恪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听完之后,他是勃然大怒,拉着凌菲的手就要带她回老家,找一些人讨个公道。
原来凌菲和凌蔓虽然是孤儿,却不是弃儿,她们是父母双完后,尚在襁褓之中时被无力抚养的祖父母送进孤儿院的,一开始的时候,两位老人还经常去看望她们,可是没过两年,因为承受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双双辞世了。
那个时候凌菲和凌蔓还没有被李家收养,按说那个时候小姐妹俩还是不记事的,可是凌菲从很小的时候,脑海里就总会浮现出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的形象,后来她知道,他们就是她和凌蔓的祖父母。
凌蔓是没有这段记忆的,所以对所谓的老家和亲人都没什么感情,不过自从十三岁以后,每年过年这几天还是会陪着姐姐回老家看一眼,顺便拜祭一下父母和祖父母,不过她生性冷淡,也就仅限做到这一步了。
凌菲不同,她觉得老家就是她们的根,而且感念亲戚们帮助送祖父母两位老人入土为安的恩情,也把他们当成了真的亲人,可是她的那些亲戚却把这当成了要挟她的本钱。
凌菲并不知道,她的那些亲戚帮助两位老人入殓下葬,用的其实还是老人自己的积蓄,而且他们之所以愿意帮忙,并不是因为讲究情义,而是怕被乡亲们戳脊梁骨。
因为知道两个小姑娘被大富之家收养的,所以她们一回家,马上就有人借各种困难的名义找上门来寻求帮助,凌菲的钱虽然不多,但李家给的零花钱对乡下人来说也算巨款了,每次都会把自己包里为数不多的现钞全都散出去,如果不是凌蔓觉得不对拦着她,凌菲都要去银行取钱来帮助这些“需要帮助”的亲戚了。
有了第一年,到第二年凌蔓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小姑娘可比她的双胞胎姐姐泼辣得多,所以上门寻求“帮助”的亲戚虽然还有,但总算不敢太过分了。
到了今年,听说凌菲这个善良的小姑娘是一个人回来的,她老屋的门槛几乎没被人踏平了,等到听她说今后几年就不回来了,请大家帮忙照看一下亲人的陵墓,立刻就有人不干了,找出什么诸如不孝的说辞来责难她,说到底,还是怕失去她这个免费的提款机。
凌菲也明白了,尤其是当她看到父母和祖父母坟头三尺高的茅草之后。
发现改变不了凌菲的想法,她的那些亲戚既然纷纷表示要和她断绝关系,这样一来,一向把他们当做亲人的凌菲怎能不伤心?
不过她骨子里也是个坚强的人,在自家的祖坟前祷告了一番后,她就回来了,至于不接电话,是因为过于伤心,没注意到手机关机的缘故。
王恪听完之后岂能不怒?在他看来,这就是赤.裸裸的掠夺和欺负,十几岁的小姑娘把家乡当成了自己心中最后的避风港,对自己的亲戚都付出了真心,居然有人这样对她?简直是岂有此理。
看到王恪发怒,凌菲连忙把她拉住了,“恪哥哥,我已经想通了,反正我和他们也没什么关系,以后不认他们就好了。”
王恪回过头,有些忧郁的看着凌菲,“那你还一回来就哭得那么伤心。”
凌菲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那不是人家看见你了,突然又觉得很委屈,没忍住吗?”
很普通的一句话,却让王恪浑身一震,凌菲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天,就好像小孩子看见父母一样,所受的委屈就再也隐藏不住,并且会无限放大。可是作为她的依靠,王恪不禁开始自我拷问,你是否已经强大到了无论自己的女人收到任何委屈都能帮她解决的地步?
男人要强大,这绝不是一句空言,尤其像王恪这种拥有不止一个女人的男人,如果不够强大,很可能连她们都守不住,更何谈其他?
从李依诺到简浵,再到昨天的应怡婷,王恪突然意识到自己还弱小的可怜,台球打得好并不能带给他所需要的一切,如果不是李依诺的坚持,如果不是父亲不知从何而来的威名,他如何还能像现在这样,坐拥好几个佳人?
父亲的余荫还能庇佑自己多久,又能到什么地步,王恪心里其实一点底都没有,生平第一次,他意识到了,要想像现在这样快乐的生活下去,紧靠现在的这些还远远不够,他自己必须得足够强大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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