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圈套2

当年穆将军被打入凡尘,是她和天君联手设计的,只为他们的计划争取时间罢了。

他们归来,大战在即,却不料子凌的修为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天界战败,天君被杀。那个时候她设计将莫殇杀死,让月琴得到了那个权杖。

她知道月琴会为了莫殇不顾一切,她算准了这件事,也知道未樱会出现在未来的世界里,所以她算计好了一切,果然如她所料,月琴将权杖交给了未樱。

未樱回来之后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她的修为大增,已经完全是子凌的对手了。只可惜未樱陷情太深,说什么也不愿意杀掉子凌。

罗刹上神低下头,看着地上的牡丹花,她伸出手将牡丹折下,脸上露出淡笑,“月舞上神,我们原本就不是一路的人,你不要怪我…”

罗刹上神手心中出现一团火焰,将牡丹烧为灰烬,她将牡丹碎屑扔在地上,眼中露出一丝杀气。

凡界,许国境内,耐婉卿坐在大殿之上,看着下面的人,“陛下,我们为什么不杀到泱宁?到时候,整个天下都是陛下的!”

耐婉卿抬起头,看着底下的众人,这些人都是当年碧罗国的余党…她低下头,“怎么,你们都是这么认为吗?”底下的人群一阵骚动,耐婉卿抬头看着众人,“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只是这件事情是绝不可能的!”

“陛下,您怎么能这样呢?我们都已经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了,难道还要我们回头不成?泱宁皇帝可是我们的死对头啊!”

耐婉卿站起,周身强大的气息让众人微微一颤,那些人纷纷低下头,沉默不语,“我知道你们的想法,只是现在与往日不同,无论是许国还是泱宁国,百信现在都已经安居乐业了,大家好不容易过上安稳的生活,我们又为什么要去打搅呢?”

“陛下,泱宁皇帝不过是一个小孩罢了,他能有什么能耐?”耐婉卿淡笑,“虽然他只是一个孩子,但是你们所有的人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下面的人顿时骚动了起来。

耐婉卿冷冷的扫了下面人一眼,“你们也许还不知道一件事吧,也难怪你们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耐婉卿拿出罗盘放在手中,“穆洛尘的樱妃,后来远嫁龙苑的那个女孩,她其实是我的小女儿月舞,也就是当年罗盘算出来的女帝。”

众人大惊,脸上露出诧异之色,“这么说,穆霈潾,是月舞殿下的孩子…”

耐婉卿看着手中的罗盘,“霈潾是我的孙儿,我怎么可能会带着众兵去杀我的孙儿呢?”她将罗盘收起,“他若想让你们死,你们现在便会化作灰烬…”

大殿之内安静了下来,很快便没了声音。穆霈潾,竟然是月舞殿下的孩子!

耐婉卿转身,“好了,没什么事的话大家退了吧!”耐婉卿走进内室,底下的人面色各异。他们叹了口气,摇着头走了出去。

叶鸿昭站在门外,看到耐婉卿出来他走了过去,“婉卿,我们回宫吧!”耐婉卿点了点头,“是啊,得回去了,不知道月琴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

二人还没走到宫门口,便看到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走了出来,长得与月琴有几分相似,看到耐婉卿和叶鸿昭,女孩一下子扑了上来,“呜呜呜,父皇母后,你们跑去哪了?害得月琴好找…”

耐婉卿淡笑,摸了摸月琴的脑袋,“月琴,怎么没有好好吃饭?”月琴踩了擦脸上的泪水,“母后,我不想吃…”

耐婉卿看着月琴,忍住心中的酸涩,那个时候,她虽然救下了月琴的灵魂,可是月琴的元神已经残缺,可以说月琴恢复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月琴经常犯困,一天很长时间都在睡觉,虽然有些痴傻,但是经过几年的医治,已经好了很多,偶尔也会有神志不清的时候。月琴很喜欢粘着他们,或许是觉得没有安全感吧。

月琴拉住耐婉卿的衣袖,“母后,你陪我进去吃饭嘛!”耐婉卿淡笑,和月琴走了进去。叶鸿昭无奈的笑了笑,和耐婉卿走了进去。

月琴看着桌上的饭菜,夹起一个鸡腿放在耐婉卿碗里,“母后,你吃!”耐婉卿淡笑,“嗯,月琴吃吧!”叶鸿昭看了月琴一眼,“怎么,光想着母后把父皇忘了?”

月琴歪着头看了叶鸿昭一眼,“父皇,你也吃!”说完夹了些青菜放到了叶鸿昭碗里,叶鸿昭哭笑不得的看着月琴,摇了摇头。

泱宁国,霈潾坐在殿内,看着手中的奏折,耿天志走了进来,“皇上,公主又送信过来了!”霈潾扶额,“这半年的时间啊,都不知道她送了多少封信过来了。讲的又全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耿天志淡笑,“公主性情乐观,皇上应该感觉到高兴才对!”霈潾接过耿天志手中的信,将信封打开。果不其然,又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废话…

霈潾叹了口气,“堇寒还太小了,很多事情都不知道,身为皇家的子女,很多事情是由不得自己的…”耿天志站在一旁偷笑,霈潾翻了个白眼,“师父啊,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耿天志点了点头,“皇上说的都对!”

霈潾低头,“虽然我现在已经十岁了,但很多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很多,每天都和那些大臣周全,弄得我身心俱疲啊!”

霈潾伸了个懒腰,“师父,剩下的奏折就交给你处置了,我现在困得不行,得去睡会!”

耿天志的嘴角抽了抽,“为什么…又是我处理?”霈潾回头看了耿天志一眼,“说让你是我的师父呢?你总不能看着你的弟子累趴吧?”

霈潾走到里屋,没一会便睡去了。

耿天志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算了,就在帮他一次吧,谁让我是这个小子的师父呢…”他在桌前坐下,拿着奏折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