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听得此言,心里便更加的欢喜,忙走上来给晋王欠身行礼,晋王伸手扶住,便趁势一把将白荷的腰揽住,一只手便抬起白荷的下巴来细细的盯着看。
白荷羞红了脸,眉目间却含着无限春情。晋王见白荷大红的抹胸半露,雪白高耸的胸脯露出两个半圆,一条乳沟动人心魄,立时便有些心痒难耐起来。
白荷见状便道:“王爷说要我陪你赏月,那‘千娇百媚’亭的碧水之畔正好,而且此时菊花正放,咱们何不到那里去”。
晋王便道好,两人于是如胶似漆的搂着出来。刚至门口,晋王却道:“就让本王为美人掌灯,做一回护花使者如何!”。晋王说着便欲转身去提灯笼。
白荷道:“这却如何使得,不如咱们借着月色走了去,一路赏这月下花圃的风景岂不甚好”。
晋王笑道:“就依美人,今日是中秋,这月光如水,花团锦簇之中若能得美人一笑,只怕天上的玉皇大帝也要嫉妒”。
两人一时相拥簇着便走来,只见此时月色中天,一轮满月如银盆一般挂在天上。
晋王搂着白荷的腰出来,却不走大门,穿过后院一处穿花游廊,出得拱形垂花议门,一路迤逦沿着石子小道向“千娇百媚”亭缓缓而行。只见两侧竹影摇摇,清辉荡漾,那些花圃中的秋菊妖娆绽放,微风中一阵清香袭来,和这白荷身上的体香交融,晋王一阵心醉神摇,便把白荷的嫩腰搂得紧紧的。
两人在花圃中旖旎驻足,软语缠绵,耳鬓厮磨,月光下却也如同神仙眷侣一般。
晋王道:“如此良辰美景,当与美人共饮,方不负了这好韶光。咱们便到亭上去如何,那里我已经叫人摆下合和酒席”。
晋王说着便一只手来轻轻抬起白荷尖尖的下巴,白荷含笑瞅着晋王,却欲躲未躲。晋王见状,便笑着把手滑落,盖在白荷高耸着欲露未露的酥胸上。
白荷却娇笑着跑开了,晋王连忙追了上去,一把将白荷拉住,揽在怀里,双手紧紧抱住白荷如嫩柳的腰肢,低头觅着白荷的红唇便盖了上去,如同蜜蜂寻到了甜蜜一般。白荷欲待挣扎,却被晋王紧紧搂住不放,一点丹唇便任由晋王享用吮吸,两人顿时如同交欢的蜗牛一般,如胶似漆,啃得难解难分。
晋王热血上涌,两手在白荷身上肆无忌惮的游走,白荷便开始一直轻声呻吟。
白荷见这晋王正是壮年,生得雄壮,面阔口方,且权势中天,便早已经把自己的终身压在了他的身上,此时便故意拿出那浪荡江湖时的十二分本事来,有意奉承迎合,便双手搂住了晋王的脖子,把两只脚如同蛇一般缠在晋王的腰上,一点丹唇轻启,三寸柔舌百般拨弄,娇喘微微,呻吟阵阵。
晋王性趣高涨,腰间胯下的东西便挺起来,便一只手搂紧白荷的臀,一只手便来掀白荷的裙子。
白荷却突然放开搂着晋王脖子的手,从晋王腰间下来,转身跑了,却又转过身来笑道:“王爷这把火未免也烧得快了些,烈了些”。
晋王的欲火正炽,却突然被白荷吊了胃口,如同一块炙热的火炭上被浇了一盆冷水,便强压怒火道:“好你个小妖精,勾出本王的火来,便又跑了,看你往哪里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本王今晚非生吞活剥了你”。
白荷巧笑道:“那个叫你有火来着”。
晋王笑着便奔来,白荷却踅足进菊花丛里躲了,两人一时便嬉笑着在花丛里追逐。
那丰儿和莺儿画眉三个小鬼头却偷偷摸了过来,躲在花圃外的竹林甬道上偷看,三人顿时连气都忘记了出,直把眼睛鼓得圆圆的。
千娇百媚亭上的两个小丫鬟欢儿和香儿见晋王和白荷如此,亦丢下手里的活,偷偷看两人在花丛里戏耍,便也心潮澎湃起来,两人都是被晋王受用过的,一人便道:“这白荷表面上安静,骨子里却如此放荡,惯会勾引男人,一会子的工夫便让晋王欲罢不能,怪道桐雨姐姐说她是妖精转世呢”。
欢儿便道:“没什么值得眼馋的,也不过是三两个月的兴头罢了,咱两不是没有领略过”。
香儿便笑道:“你领略过什么,可别带累上我”。
欢儿便道:“呸,你还装什么烈女,你和他干得正起劲时,我便在外面呢,那叫声十里外都听见了”。
香儿便怒嗔道:“放你娘的狗臭屁,你才和他干过呢”。
两人便在亭子里撕闹嬉笑起来。欢儿来挠香儿的咯肢窝,香儿却一把狠狠抓住了欢儿鼓起的胸脯子,一阵揉搓。欢儿疼起来,便急忙甩开了手,跑到勾栏的柱子旁边躲了。香儿欲追上来,欢儿紧忙止住道:“别闹,那边好戏来了”。
香儿顺着欢儿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晋王已经抓住了白荷,一把将白荷紧紧抱住,便放倒在菊花丛里,刚欲扑上白荷的身子来,那白荷却一滚,便把晋王反压在了下面。
白荷骑在晋王的腰上道:“你这把邪火成了势了,我却看你怎么灭”。
晋王笑道:“这还不好办,我是不倒的金刚,纵然有菩萨的修为,你便是点火坏功的妖精;待你吸干了我的髓油,散了这金刚不倒的功,我的火自然便灭了”。
晋王说着,便一只手搂着白荷的嫩腰,另一只手却来掀起白荷胯下的裙子,里面竟光溜溜一片。晋王顿时血脉喷张,顺势便从白荷的大腿往上摸了去。
白荷却突然一把抓住了晋王往上的手,笑道:“你这会子得了我的人,过后却怎么说?”。
晋王笑道:“你倒是惯会取巧拿捏,待本王散了这把火,只要本王能给的,随你怎么着,只是不能坏了皇家的规矩”。
白荷听得此言,便笑道:“我不要你的妃子虚名,也不要你的金银成山,只要你的一颗心便了”。
晋王大笑的道:“好好好,以后只要本王有的,便少不了你的。这会子却让本王灭火要紧”。
晋王说着便腾出手来向白荷高耸晃荡着的胸脯抓去。白荷却笑着掀起宽大的裙摆将晋王劈头盖脑罩在了下面。
晋王大喜,如获至宝,便在里面肆无忌惮起来。白荷颤口轻启,娇喘微微,柳眉微蹙,手便伸向晋王的腰间胯下一阵乱摸。
晋王忍耐不住,一个翻身,便把白荷又压在了胯下,一把掀起白荷的裙子,两人便在菊花丛中翻云覆雨起来。
只见皓月皎皎,银河渺渺,月光下菊花露浓,两人如同一对花丛中交欢贪媾的蝴蝶。顿时云雨巫山密约,花容月貌陶醉,杏眼微启,柳眉微蹙,颤口呻吟,好一似玉嫩光鲜菊花蕊中一点红,万艳丛中一缕香。
晋王使出那倒凤巅莺的十二分本事来,直把白荷降服得瘫软如泥。白荷任由晋王千般摆弄,万般揉搓,只微微咬着下唇,杏眼微闭,柳眉紧蹙的忍耐着。
原来这白荷有一奇处,情浓时便软如稀泥,浑身如火般滚烫,更加上她莺声浪语般轻唤呻吟,但凡经过手的男子,便如同魂魄被勾走了一般,再也难忘。
此时白荷竟还是头一遭,那两腿间竟淌出一缕鲜红的血来,晋王见状,更加来了兴头,便一阵大动起来。
白荷虽胯下疼痛,但一味的迎合晋王,一心想要让晋王从此忘不了自己,离不开自己,而这第一次便是关键,担心倘若弄坏了,使得他不尽兴,便再难令他想起自己,于是便忍着疼,任由晋王在身上百般拨弄。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晋王才一泄如注,整个人瘫软在白荷身上,喘着粗气,两人搂抱在一起。良久,晋王才翻起身来,二人于是穿好衣衫,只见身下的各色菊花被二人压倒了一大片,千般艳骨散落在地。
此时皓月西沉,晋王便搂着白荷笑道:“没想到你这头一遭竟让本王如此销魂,只怕往后都离不开你了”。
白荷却蹙着眉娇嗔道:“人家疼痛难忍,你却越发逞威风,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晋王见白荷娇嗔的样子,更加迷人勾人魂魄,便搂过白荷的脖子来亲了下嘴,软语道:“经过了这次,以后你天天想呢,这是洪水猛兽,闸门一开,可了不得”。
白荷笑嗔道:“胡说,你们男人整天想着偷香窃玉,却把恶名来我们当”。
晋王大笑,便拉着白荷朝“千娇百媚”亭中走去。那两个小丫头子在亭子中偷看了二人的西洋景,尚自耳热心跳,此时见晋王搂着白荷走来,便连忙回过神来,上来躬身行礼,白荷却只是点点头而已。
晋王拉着白荷来到亭中,那酒馔杯盏琳琅,果品满桌,便搂着白荷坐下。香儿连忙上来提壶,欢儿执盏,斟满了两杯酒分递给晋王和白荷。
晋王笑道:“今日是你的好日子,从此以后你便是我的人,咱们且饮个合欢交杯酒”。
白荷见有两位小丫头子在侧,便有些不自在,便道:“这里怪冷的,咱们还是回屋里去好些”。
晋王便道:“既然美人怕冷,咱们这便回听雨轩去”。
晋王和白荷起身,又吩咐欢儿和香儿把亭子里的酒馔果品都搬到那里去。
晋王和白荷来到听雨轩,已经是天光微亮,月落星稀。白荷累啃得浑身乏力,把七儿留下的一截百花髓熏香点燃在炉内,便倒在绣床上杏眼朦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