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雪道:“且看看这石棺之上的图腾和文字说些什么”。
两人于是走近石棺,仔细的观看起来。
寒江雪看不懂文字,只是看了那些图腾一眼,便笑得合不拢嘴。
傲雪竟也红了脸,嗔道:“不许笑,你总是这般死不正经”。
寒江雪笑道:“谁人看了这些图腾,心里还正经干净,那是有病”。
傲雪笑嗔道:“你滚一边去”。
寒江雪不理,只是围绕着石棺仔细的观看那些图腾。
原来这石棺上刻着的图腾竟都是些一丝不挂的男男女女,或在交媾,或在互相调戏,三三两两,或四五成群,或在床上,或在野外的秋千架上,或在花丛之中,真是堪比春宫大观,洋洋洒洒,且都是雕工精细,活灵活现。
寒江雪看得不亦乐乎,见这石棺之上的男女摆出各种姿势,真是千姿百态,令人惊异,心里叹道,原来男女之欢竟可以这样花团锦簇,千奇百怪,真是其乐也无穷,穷尽造化之妙。
寒江雪转到石棺的正上面,只见这石棺正面刻画着一位男子,带着金冠,赤身挺着一根巨大的阳物,脚下无数赤身裸体的女人在顶礼膜拜。
寒江雪哑然,原来这摩尼教崇拜男人这话儿到如此地步。
傲雪见寒江雪看得津津有味,便抬头道:“大开眼见了不是”。
寒江雪笑道:“还得你再来开导开导,咱两一起演练演练,才是有进益呢。昨晚在那巨石上,我才是开了茅塞,得见大观呢”。
傲雪想起昨晚在巨石上和寒江雪翻雨覆雨的一幕,此刻寒江雪又打趣说了出来,便笑着上来厮打寒江雪。
寒江雪趁势一把将傲雪紧紧抱住,按在那石棺顶上,便轻薄起来,欲行云雨之事。
傲雪笑嗔道:“你这狗贼,竟想作死不成,对着这些白骨,竟也有这兴致”。
寒江雪笑道:“管它呢,这些尸骸白骨,却正好作我们极乐的见证,咱们索性照着石棺上的样式做一遍,却不是奇妙无穷,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寒江雪说着便掀起傲雪的裙子来,俯身压在傲雪的身上。
傲雪也有些把持不住,一阵微微呻吟。
寒江雪正要入港,奈何傲雪却突然一把拧住寒江雪的耳朵,跳将起来笑道:“差点中了这女尸光明使者的计,咱们快找出路要紧”。
寒江雪尚自情不自禁,一把又将傲雪抱住,压倒在石棺上便掀起傲雪裙子道:“我的出路却在这里呢,你便遂了我的意吧”。
傲雪见状,大怒,一巴掌搧在寒江雪脸上。
寒江雪顿时清醒过来,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便惊道:“却才是你打我来着?”。
傲雪呸了一声道:“你这作死的,看看脚下的白骨,你想留在这里陪他们作伴不成”。
寒江雪诧异道:“我刚才怎么了?”。
傲雪道:“你刚才自己脱光了裤子,欲自宫呢,幸亏我及时止住,搧了你一巴掌,否则你早作太监了”。
寒江雪摸摸火辣辣的脸,低头见自己的裤子当真滑到了脚后跟,急忙提起,苦笑道:“我才不信呢,定是你矫情,不许我那个了,才打的我”。
傲雪道:“你还不服气,脚下这些尸骸白骨,便是前车,你真是死性不改,想步他们的后尘吗?先前你从石室顶上扯下那巨女尸来,我便觉得隐隐闻到一股奇特的香味,没想道竟是一种催情迷香”。
寒江雪诧异道:“我起初也闻到了一点,还以为是你身上散发出来的”。
傲雪呸了一声道:“你身上才散发出那种尸香呢”。
寒江雪笑道:“我白和你在一起这么久,闻惯了你身上的催情迷香,竟分不出哪些是你身上的,哪些是那女尸上的”。
傲雪欲怒,寒江雪急忙上来搂着赔笑。
傲雪道:“幸亏那光明使者身上的催情迷香所剩不多,否则……”。
寒江雪道:“否则,我俩此刻欲仙欲死,百年后这石棺上又多了一俱搂抱着极乐而死的情侣。但人生总有一死,倘若能这样死去,却也无憾,当真是进入天堂了”。
傲雪笑嗔道:“你自己留在这里欲仙欲死罢了,这里便是你的天堂,我还想活着出去呢”。
寒江雪笑道:“我的天堂在你身上呢”。
寒江雪说着这话,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傲雪高耸的胸脯。
傲雪见寒江雪这般,知道此刻若再不想办法脱身,只怕这厮的驴性发作,再加上这些微催情迷香的作用,两人便要在这白骨堆上干出那番事来。
傲雪正自踌躇,寒江雪却再也忍禁不住,饿虎扑食一般扑上来,强把傲雪按住,一把抱起,掀起傲雪的裙子,便要共赴巫山云雨。
傲雪挣扎,奈何寒江雪力大,烈火一般在傲雪身上狂吻,两手肆无忌惮,上下乱摸搓揉。
傲雪起初还反抗,渐渐竟有些情不自禁,只得任由寒江雪在自己身上任意施为。
寒江雪索性一把将傲雪抱上石棺顶上,翻身上来将傲雪压在身下,喘着粗气,便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
傲雪在寒江雪身下呻吟,寒江雪更是情难自禁,两人正自兴奋,刚欲如港,谁知那傲雪一只手却正按在那镂刻着的巨大阳物之上,那石棺突然轰隆一声,顶上的棺盖竟翻转过来,直把两人从棺盖顶上掀翻下来,落在一堆死尸白骨上。
两人惊得魂飞天外,吓了一身冷汗。寒江雪急忙跳将起来,提起裤子,拉起傲雪闪到一边。
熬雪也惊得花容失色,稍作镇定后,急忙系好裙子,却狠命的掐了一把寒江雪的腰间,看着寒江雪捂着嘴大笑个不住。
寒江雪尚自惊魂,只看着那棺椁,又看看傲雪,一时窘迫,尴尬万分,那刚才的欲火焚心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番情难自禁的欲望偃旗息鼓。
寒江雪不禁打了个寒颤,笑道:“这鬼地方,真是诡异得紧,我几次几乎控制不了自己,差点入了魔道”。
傲雪笑道:“你倒是能控制住自己,只是控制不了你胯下的那一点子二两的货物,真该割了才好”。
寒江雪笑嗔道:“却又来,再这般,又勾出我的火来,却在这死人堆上把你剥光,吃了你才罢”。
两人正自说笑,只见那棺椁里漫出一股蓝色的烟雾来。
傲雪大惊,急忙捂住自己的口鼻道:“这烟有毒,快走”。
傲雪话音刚落,拉起寒江雪便向那边石室的闸门逃去。两人一时情急,到得石闸门,才想起这闸门早已经关闭。
两人无奈,只得惊恐的卷缩在角落里,眼看着那蓝色的迷烟慢慢弥漫开来。
寒江雪道:“这不会又是什么催情迷烟吧”。
傲雪道:“这比催情迷烟更厉害,若我猜的没错,这烟呈蓝色,如此诡异,应该是掺和狼毒花的花药制成,闻了能使人迷失本性,在不知不觉中让人死亡,而没有半点痛苦和察觉。早年军中曾有人用来对付过你们的唐军”。
寒江雪大惊,便道:“此刻上天无路,遁地无门,却如何是好?”。
傲雪道:“据我所知,办法倒是有,只是……”。
寒江雪道:“只是如何?”。
傲雪竟红了脸,一时说不出话来。
眼看那迷烟渐渐漫开来,离两人近在迟尺。
寒江雪便急道:“此刻命悬一线,还有何话不肯说!若有办法,你且快说出来”。
傲雪脸红到了耳根子,竟一时语塞。
寒江雪见那蓝色的迷烟袭来,眼看无望,便索性一把将傲雪抱住,把嘴盖住傲雪丹唇,揽在怀里狂吻起来。
寒江雪心跳如雷,吻着傲雪,索性闭眼等待死亡的来临。
寒江雪几乎陷入绝望,内心狂乱,心里不禁暗自叹道:“没想道我这天不盖地不覆的浪子,九死一生没死掉,却为了一时好奇,想看一眼那圣女模样,今日竟死在这里,虽然死得卑微,却也拥香揽玉而死,不算冤枉。从此那些人世间的恩恩怨怨,爱恨情仇,都与我无关了”。
寒江雪想到这里,有一种解脱了的大自在快感袭来,于是索性狂蜂浪蝶般只顾吻住傲雪丹唇。
那傲雪被寒江雪吻得喘不过气来,欲挣脱而又被寒江雪死死抱住,顿时脸红脖子涨,情急之下,一嘴狠狠咬住寒江雪的嘴唇。
寒江雪顿时疼得跳了起来,便放开了手,惊愕的看着傲雪。
傲雪嗔道:“你个浑球,不让我说话,真想在这里做一对白骨鸳鸯!”。
寒江雪正待开口,傲雪早已经撕下寒江雪的一片衣摆来,又一分为二,丢一块给寒江雪道:“快尿”。
寒江雪一时没听明白,只惊愕的看着傲雪。
傲雪眼见那蓝色的烟雾已经漫到了脚下,只得红着脸跺脚怒道:“快撒尿,然后用湿布捂住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