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拍卖玉肌丹,到底是什么用意呢,玉肌丹是冥医的这点不用怀疑,除了冥医外,就只有一个人有了,可是这个人现在在药王殿啊。
“这个暂且不知,家主,会不会是寒蝋这臭娘们呢?要知道上一次的玉肌丹拍卖,就是这个寒蝋举行的,当时这臭娘们还把我孙家与狗摆在一起,不让入场呢。”
孙回春气愤的说着,上一次玉肌丹拍卖会寒蝋可是禁止狗与孙家的人入场呢,每当想起这些,孙回春都恨不得把寒蝋给碎尸万段,一个小小的丫头,竟然如此的羞辱他们孙家。
“不可能。”
孙造生想都没有想,断定的道,这绝对不可能是寒蝋,寒蝋在药王殿的消息,知道的人不多,就算是孙造云也不一定知道,但是身为孙家屯的一家之主,孙造生虽然不管理药王殿,却知道药王殿很多的事情的,寒蝋可是药王婆婆亲自从孙家屯接走的。
“家主为何如此的笃定呢,这寒蝋曾经说过要举行七轮拍卖会,可是上一次只举行了三轮,想必这一次应该是为了补足上七轮所欠数目。”
孙回春的心中一动,孙造生凭什么那么肯定不是寒蝋呢,莫非这其中有什么阴谋不成么,寒蝋声名鹤起,却突然消失无踪,年前还跟孙如梦在一起,现在没有一点儿的踪迹了,莫非是药王殿下的手?
孙造生哪里知道孙回春心中想的是什么啊,不过寒蝋在药王殿的消息,暂时还不能透露出去,孙造生摆了摆手,“我怎么能知道呢,不过我猜想那丫头肯定手上没有玉肌丹了,当初我们药王殿的人曾在华南找到这寒蝋求药,可是这寒蝋根本就没有药,所以不可能是她。”
孙造云皱起了眉头来了,要是药王殿的人去找过寒蝋求药,没有理由他会不知道,孙造云不解孙造生为什么要骗孙回春,不过他也不好多问,还是等孙回春不在面前时再问吧。
孙回春沉吟了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寒蝋就在华南了,但是这又说不通了,寒蝋与金不换的关系莫逆,而且寒蝋还是一个医道至上的人,此次的毒疫闹的这么大,以寒蝋的性格,没有理由不过来查看情况的,更何况金不换现在有难,寒蝋又怎么会坐视不理呢?孙造生这是在撒谎么?可是孙造生为什么要撒谎呢?
孙回春这是百思不得其解,暂且把这个问题先放一边吧,以免让孙造生对自己生起怀疑来了,“既然如同家主所言,那么断定不是这寒蝋所为,可是除了寒蝋之外,就只有这金不换有玉肌丹了,如今金不换被家主追的如同丧家之犬,他怎么会突然跑到京都去抛头露脸,拍卖玉肌丹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又不是冥医那小畜生,我怎么知道那小畜生心中想的是什么,这样吧,造云你通知孙家屯,让他们在来神农架的路上,在京都多逗留一天,查查这京都拍卖玉肌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孙造生也是满脑子的疑惑,要说金不换逃到京都去了,也不是没有可能,以现在的交通方便度,金不换有半天时间就可以到京都了,如今他们找了两天都没有金不换半点影子,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可是金不换不去神农架,跑到京都去干嘛呢?
“那,家主,我们是现在起程赶往神农架,还是稍等休整,静候京都传回来的消息?”
孙回春见在孙造生这里探不出什么口风来,也只好作罢,再问多了,怕引起怀疑,还是步步为营的好。
“我们先赶路吧,等到湘南城再做休整,到湘南城去,离鄂北也近些。”孙造生想了想,还是先离开这里吧,冥医下落不明,谁也不知道冥医暗在何处,先去湘南城再说吧。
“是,家主,我已经准备妥当,要是家主这边也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起程上路了。”
孙回春赶紧的表示他这边没问题了。
湘南城,济世堂里,丁老爷子扶着腰站了起来,丁香的父亲赶紧的迎了上来,“父亲,腰又犯病了?你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吧。”
“就是坐久了,所以才腰疼的,我没事,这都是老毛病了。”丁老爷子摆了摆手。
“我给你按按吧。”
丁香的父亲赶紧的不意老爷子坐下来,帮老爷子按起了腰来,这时候一个国字脸走进了药堂,四处张望了一圈,似乎对药堂的布局十分的有兴趣一般的观赏着。
“小兄弟,你是来看诊,还是来买药?”
腰部在儿子的按摩下稍有缓解,丁老爷子赶紧的起身迎客,向金不换走了过来。
金不换手上原本拿着中成药在看着,这时候把药给放回原处,“老爷子,你这腰疼成疾,应该有些年头了吧。”
丁老爷子伸手扶了扶腰,苦笑了一声,“是有些年头了,年轻时常入深山,人老之后,又常坐不动,所以形成了这劳疾。”
“这应该是湿毒入侵,血液不畅所导致的,常药不可医也,理由针灸入穴,引出这湿毒,才能解症。”
国字脸说着来到堂台,提笔写下了穴位,针法,“按此方法施针,有个十天半个月,湿毒应该尽所排出,到时腰疾自然而愈。”
丁老爷子并不懂针灸术,拿起方子仔细的看了一圈,微微的点头,“小兄弟也是同道中人?”
“略知一二。”
国字脸说完,微微的摇了摇头,“告辞了。”
“哎,小兄弟莫走,敢问小兄弟何许人也。”
丁老爷子赶紧的拉住了国字脸,国字脸摆了摆手,“区区贱名,何足挂齿。”
看着国字脸离开了,丁香的父亲,接过针方看了起来,“父亲,这针方真能治你的顽疾?”
“我总感觉我们与这人见过,可惜我想不过在哪里见过,到底是什么人,会有这样的医术呢?”
丁老爷子却是眉头深锁,这人行事的风格,他绝对是见过的,只是他对这人实在没有任何的印象。
“我们开药堂的,每天接待几十人,忙时数百人,哪里人人都可以记得清楚呢,父亲,不如这样,我拿着这针方去问问郝伯伯,以郝伯伯在针灸术上的成就,应该能看出点端倪来。”
“恩,你去一趟也好,对了,丁香那丫头回来也好几天了,这些天她都在干些什么啊?”
丁老爷子询问起丁香的事来了,丁香也回来有好几天了,丁香也不来药堂看看,他的时间大多都地药堂里,所以也没有机会跟丁香细谈一下。
“不是很清楚,她没怎么出门,父亲,我先去找郝伯伯了。”
“去吧。”
丁老爷子叹了一口气,真是女大不中留,现在都不听他的话了,他老了,有时候想跟孙女聊一聊,了解一下孙女心中的想法,孙女也不跟自己说,真是没有办法。
“爷爷,爷爷。”
正丁老爷子想孙女的时候,丁香跑了进来,“爷爷,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啊。”
“我刚才在监控里看到你腰疾又犯了,所以我赶紧的赶过来了,我父亲去哪里了。”
丁香说着扶着丁老爷子坐了下来,“我给你针灸一下吧,兴许会有作用。”
“你什么时候学会了针灸术了?”
丁老爷子疑惑的看着丁香,刘半夏虽然为名医大师,但是刘半夏并不会针灸术,这一点丁老爷子还是知道的,丁香又从哪里学会的针灸术呢?
“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地方学了,再说了爷爷,我多一分本事,你应该很高兴才是啊,不过爷爷,我针灸术成就并不怎么好,也不知道能不能治你的腰疾。”
丁香事先声明一下,她的针灸术就只有玛依的身上实施过,那还是她借玛依的身体练手,说实在的丁香并没有底。
“你既然会针灸术,你帮我看看这个方子,这是一个国字脸的小伙刚刚留下来的。”
丁老爷子说着拿起针方递给丁香,丁香还没有接过针方,就忍不住的询问了起来,“什么国字脸啊。”
“你不是在看着监控么,怎么你没注意到他?哦,对了,你赶紧是赶来的路上,所以错过了。”
丁老爷子说着把针方递给了丁香,丁香接过针方,仔细的查看了起来,“好厉害的针方,这是出自九虚针经里的手法,爷爷,那人在哪里呢?”
“九虚针经?”
丁老爷子吓了一大跳,腾的就站了起来,“你说这针方出自九虚针经?”
“不是,爷爷,不过这施针的手法应该是出自九虚针经。”丁香十分的肯定的道。
丁老爷子紧盯着丁香,“你怎么知道这施针手法是出自九虚针经?”
“爷爷,我学的这针灸术,就是九虚针经啊,这里面的手法我可全都会,像这个捻尾弹针的手法,就是九虚针经里独有的。”
丁香解释完又继续追问了起来,“那人在哪里,他多大,长相怎么样?”
“差不多二十多岁吧,国字脸特别的明显,长的略显清秀。”
丁老爷子还没有说完,丁香就疑惑了起来,“不是他啊,会是谁呢,九虚针经知道的人并不多,除了我跟他之外,应该没有别人知道了,难道是赵冬青?不对啊,赵冬青一口连嘴胡须……”
“你说的他是谁啊?”
丁老爷子听着丁香的呢喃,紧张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的孙女有了什么奇遇,竟然学会了这九虚针经,不过这个人是谁,是什么人,会不会对丁香不利,做长辈的,总是要担心的。
“哦,金不换了。”
丁香说完赶紧的闭上了嘴,丁老爷子眉头锁的更深了,“金不换不是死了么?”
丁香正准备解释一下金不换还没有死,父亲就带着郝大通回来了,“老丁,你腰疾又复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