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着我上了她身边的,办公室门口的台阶上,她一脸嫌弃的往边上躲了躲,春哥要讲话了,我也是低调的把玉米收在了手后面。
春哥一开口,顿时他们那边吊儿郎当的大汉们都严肃了起来,队站的还是不齐,但严肃起来没有说说笑笑的他们气势非常的骇人。
要么是皮肤古铜色一身青龙白虎的大汉,要么是一脸伤疤一米八-九的汉子,要么是如同大春一样身上穿的脏兮兮不苟言语但是却能扛起四百斤的钢管的力工大汉。
仅仅是那么一站,黑西装这边,从装束整齐上带来的气势也依稀矮子被压制的所剩无几,相比之下,他们倒是有一种花拳绣腿的感觉。
“都知道,夜色安保部以前也是有两个组,一组二组,代表的是白夜两个班,而现在,这次会议之后,这个定义变了,一组二组同时负责安保,一组以后由我负责,二组则是王强负责,接近年关了,客流比较多,希望大家不要懈怠,王强,你说两句吧。”
春哥说的比较简洁,很多具体的东西都没有说出来,但立场已经是很清楚了,以后我和他同辈。
那女人本来都已经往前迈了一步,准备讲话了,可是春哥真的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她,她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了。
“我讲两句啊?”我看着春哥,点了点头,拿出玉米来啃了一口,第二口,接着快速的把玉米给啃光了。
下面一群人都迷茫了,春哥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鄙人王强初来驾到,大家多多关照,给脸的兄弟,没脸的就像这个玉米,我吃的很干净,只剩下个骨头,我不希望让我嚼的骨头不剩的人出现。”
说着话,嘎吱一声,玉米骨头也被我嚼碎了,慢慢的咽了进去,看着二组的,那二十口子黑西装。
他们的态度没有多少变化,看着我还是一脸的不屑,我表现出来的狠厉,他们仍是不屑一顾,不把我放在眼里。
“讲得好,鼓掌!”
春哥笑了一下,拍起了巴掌,紧接着,巴掌声雷动,现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只剩下了一群黑西装们脸色难看的在那里。
“下面我”
“散会。”女人刚要说话,春哥挥了挥手,他那一边人刷的一下子就都散了,嗷嗷了起来,勾肩搭背的,往现场去了。
安保部是安全保证,和保安部是不同的,安保部只负责大事儿,旧时代的看场子,鸡毛蒜皮的事情,门口站位,穿着保安服,收停车费,景点站排面,那都是保安做的事情。
安保很空闲,甚至不用出现在游客们的视线里,只要出事的时候快速到场,在场子里面就可以。
连带着二组后面的人也是一副观望的态度,最后咬咬牙,也跟着春哥他们闪人了,黑西装们和女人恨得牙根痒痒,但也不至于去拦人。
太丢份,问题是也不一定能拦住,那样会更丢面子。
“你们是几个意思?”
他们走了就走了,你们拦住我是几个意思?
我很愤怒,那些人倒也不是真走了,还有一些在远处看着这边的热闹,似乎是在看那女人如何收场。
一群黑西装,俊男靓女,男的长得都挺好看,女的也跟电视里的女特-工一样,束着一个长长的大辫子在脑后,一脸的严肃,颜值高身材好,他们呈现一个拱形,将我给围了起来,都是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集体分化,他们穿着一样制式的衣服,就差把他们是一个派系的大字写在脸上了。
“你刚才吐了我一口痰,这事情就这么完了?是不是差点儿什么事。”
那女人充斥着厌恶的眼神扫了我一眼,并没有任何的阻止,说了一句,下班时间到她办公室里开会,摇曳着圆鼓鼓的大屁-股,大凶细腰,背影的身材倒是极好的,她上楼了。
女人上了楼前,还回了下头,看着远处树下的春哥等一群人,这是一个挑衅的眼神。
似乎是再说,我就动你手下的人了,看你能怎么着一样,这是她忍不可忍的,初露獠牙,她感觉自己如同宝剑出鞘一样,锋芒毕露。
想法和现实是有差距的,暂且不说我不是大春的人,她对我的实力也是不了解的。
那男人一身黑西装看的我还是很羡慕的,也就以前在陈雪家的时候,才穿过西装,他那衣服料子看上去就挺好。
“有本事你就大声的叫吧,看看后面的那群人渣败类会不会来帮你。”
边上的另一个男人,抓住了我衣领子,使得我的衣服皱成了一团,他似乎是想把我提给起来,我瘦瘦弱弱的,好像真有那个可能一样。
“别人要是先打我,我还手不违法吧?”
我的脚尖已经踮起来了,扯着嗓子喊了一句,似是无疑,却是在问这事情影不影响二老板说下的事情。
“正当防卫,不死人就没事。”
春哥在那里竖起了手里的手机,说完这句话后,点开了手机功能里的录像键。
六十号人,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虎视眈眈的看着那群黑西装。
“咳,呸!”
那玉米有些塞牙,一口大黄痰,直接就喷在拉我那小子的脸上了,一点儿也没有惯着。
哥们我本来就是直接65室里混出来的,杀气全开,要是连面前刚下学的学生都镇不住,那可真是白混的了。
一口大黄痰的同时,原本掂着的一只腿的膝盖“咔”的一下就顶在了那人的双-腿当中的位置,男人一下子就懵了,脸上原本蛮横的姿态凝固住了。
该狠的时候绝对不能怂,不然倒霉的就是自己了,春哥在那边给我撑着,这样的机会很难得,一旦被压住了,在夜色以后的日子我可就不好活了。
宁肯是一个两败俱伤的开端,树立起形象来,扮猪吃虎,很容易就翻不了身,直接变成猪了。
“呃啊”男人随即一下子反应了过来,直接是疼的蹲在了地上,后面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反手一胳膊肘砸在了他的脖子上,远处小广场上的音乐还在沸腾着,即使如此,这里也清楚的出来了一声下巴脱臼的清脆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