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重见这位郑大少兀然问是否会骑马,就明白其意图了,毕竟这容易出现意外。
如果不会,那对方会很友情地教导,那更会出问题。
“会啊,我的技术还不错。”
郑泰意外,随即笑着邀请道:“正好我们几个正在玩比赛马,就一块加入吧。”
陈重明白不同意,对方不会轻易让走,便道:“行,不过玩完得让我走了啊?”
“看看你,好像急着回去抱老婆一样。”郑泰开了一句玩笑。
韩斌找到了攻击点,马上嘲讽道:“他哪来的老婆,不是遭到了齐家退婚?对了,在江城那个老婆还死了,不定跟他的妈一样是被克死的。”
“你特吗什么?”陈重目光发出狠厉,冲上去就掐住了他的脖子道,“再给我一遍试试?”
“你……”韩斌感受到了巨大的力量,一瞬间血液就向头脑涌去。
尽管他还能吭声,但对方那可怕的眼神使得身上起了一片寒意,竟不敢言语。
众人也发出了惊讶,没料到陈二少动手就动手,一点都不带含糊的。
“好了,大家都是来玩的,不要闹得不尽兴。”郑泰手搭在掐脖子的手腕上。
陈重本打算暗中比试下,却惊讶地发现这是超凡大师的力量,就松开了。
果然大家族的继承人并非一般人,不禁更加警惕。
“韩少就是开了一句玩笑,陈二少还急眼了,这气度有待提高吧?”
“是啊,刚才还对你有好感的,现在就原形毕露了,怪不得闹出那么大动静。”
“我认为陈二少得向韩少鞠躬道歉,不然我们得讨个法。”
这些家族子弟们一个个义愤填膺,做出势要讨伐的模样。
陈重也没有畏惧,淡淡道:“不是什么玩笑都能开的,如果有人拿你们的母亲与妻子事,恐怕就不是掐脖子那么简单,
估计要把对方的狗头打爆了,难道你们还要鞠躬赔礼吗?我认为做人要有孝敬之心,爱人之心!否则就枉为人子,枉为人父了!你们……对吗?”
这些人一个个无法辩驳,肯定不会为了同伴,而不顾自己的老母。
韩斌喘了口气,当众被羞辱,怨毒道:“陈重,今这事没完!”
陈重转过了头道:“咱们抓紧比赛吧,不过我得先挑选一匹性子比较野的马。”
霍宵婷目光闪动,觉得十分有意思,简直是舌辩群雄,问道:“陈二少为什么要选性子野的马?这样的马并不一定是好马。”
陈重笑了笑道:“性子野的马虽未必是好马,但多数喜欢叫唤,我就喜欢抽打、征服这样的马。”
霍宵婷也不由得笑了出来。
众人清楚这是在暗指抽打韩斌,意识到从口舌之上占不到便宜,那只有比马了。
一群人就到了马厩之中,挑选了自己平时的专用马。
因为他们背景不凡,总经理在一边心地陪着。
郑泰讲道:“王总,我听几前,俱乐部不是进了一匹性子非常烈的马吗,怎么样,驯化了吗?”
王总苦笑了一声道:“没有,我还没见过那么烈的马,好几个驯马师都征服不了,甚至有一个还被摔下来踩成了重伤,现在被单独关在了旁边。”
众人听了不由得稀奇,这里的驯马师可以是全国最顶尖的,连他们都无法做到,陈二少又凭什么?
“那正好陈二少最喜欢征服性子野的马了,”郑泰瞧过来道,“陈二少,不如试试?”
“我觉得……还是换一匹稳当一点的吧。”经理心道。
听这位陌生面孔是陈家的继承人,那身份在这里绝对拍前列,就有点忧虑了。
陈二少干的事情他还是知道的,生怕万一对方征服不了,恼羞成怒砸了俱乐部那就苦兮兮了。
郑泰顿时冷下面孔道:“你是什么东西!有资格替陈二少做主吗?”
陈重微微一笑,拍拍经理的肩膀道:“没关系,出了事不用你们负责,把门打开吧。”
“是是是。”王总能在高端混迹,自然是聪明人。
明白了他们应该是有矛盾,还是战战兢兢地让人打开了门。
包括驯马师在内,所有人就见陈二少走进了马厩。
陈重当即见到了一匹红色的高头大马,比其它的身材要大是一个尺寸,打了一个响鼻,就知道雄壮有力!
红马身上没有缰绳,还有伤痕,显然是驯马师为了驯服所致。
刚刚靠近,它就冲撞了上来,显然不愿意被靠近,但那怎么行?
陈重一下闪开了,对着双手吐了两口吐沫搓了搓,撑开盯紧它的眼睛,慢慢向前走着。
红马仿佛被挑衅了一般,蹄子在地上踩了踩,再次撞了过来,这次扬起了马腿。
众人见到这一幕,不禁屏住了呼吸,多数在想着踩死他踩死他,在并不宽敞的马厩中,不是那么容易躲避的。
却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陈二少在地上滚了一圈,也不嫌弃里面有马粪。
紧接着双手一撑地起身,扒住了红马的脖子,双腿翘起挂在了上面。
红马不禁叫了起来,在马厩内乱跳一气,企图将他给震下来。
“陈二少很了不起,很快就碰到了马,就看是否能撑住了,这十分耗费精力。”
“的确!这样非常危险,如果坚持不住被震下来,那就会被踩在乱蹄之下受伤!”
几个驯马师讲道。
其他的家族少爷们则内心还是想着踩死他踩死他!
红马见乱跳不起作用,又叫了一声,登时冲出了马厩,狂野地奔跑在马场。
陈重饶是大师段位,对于这样剧烈的震动有点吃不住,关键红马还突然拐弯。
他慢慢将双腿放下来拖住地,以缓和这样的速度,也便在找到机会。
这时再次突然拐弯,他双腿用力一蹬,借着向前的力量,稳稳地落在了马背上。
红马见自己被骑了,如何甘心,又是扬起前腿,又是跑动。
却被死死地抱着并夹着马肚,又过了十分钟依然甩不下来,就变得安静了露出了臣服之意。
陈重心情畅快,其实他用药就可以让它变得温顺,但就少了征服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