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洋规定,只要大棕熊能抓到偷,偷偷的东西就归它所有。
所以,大棕熊非常认真,只要有农场的职工从它面前经过,进去的不算,但凡是出来的,有一个算一个,它都会凑过去用鼻子好好闻一闻。
大棕熊的鼻子可不是盖的,哪怕是瓶子里装的东西,也逃不过它的嗅觉,就是职工食堂的员工做饭之后洗干净了手,出门的时候也会被大棕熊闻出来。
只不过,大棕熊已经有了经验,那些手上沾着美食味道的两脚怪,它是从来不拦的,拦着他们也没什么收获,一个个都是穷鬼,身上找不出一丁点好吃的。
今大棕熊逮着一个偷,保安们却没有按规定把她身上的好东西送给大棕熊。
于是,大棕熊发怒了,让棕熊把陈洋找来,替它主持公道。
陈洋到的时候,当班的保安已经被大棕熊吓尿了,一双大巴掌不断在保安面前晃悠,意思好像是在,见过没有,蒲扇大的巴掌,信不信老娘拍死你!
“扒皮……咳咳,陈……陈董,快来,救命啊!”
一看见陈洋来了,当班的保安可算是找到了主心骨,但是又怕刺激到大棕熊,那副哭笑不得的样子,差一点儿就让陈洋笑场。
“大豆丁,干什么呢,滚一边去!”
陈洋一声喝叱,大棕熊当即就乖乖退开了,它可不敢在陈洋面前造次,这货是真会打人……不,是会打熊的!
大棕熊皮糙肉厚,一般人根本就打不疼它,可是陈洋不一样,无论是拳头还是大脚丫子,都不是大棕熊能扛住的。
不夸张地,现在的陈洋,一拳头就能把大棕熊打一个跟斗,而且还是半爬不起来的那种。
这还是陈洋没有杀心,要是他手里拿上一把刀,大棕熊绝对是有多远躲多远,那种随时都可能死亡的感觉太难受了!
“陈董,您看……”
保安手里抓着两只鸡仔,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拿给陈洋看。
陈洋无语,看着旁边的一个员工,恨不得大脚丫子踹她一溜跟斗。
两只活蹦乱跳的鸡仔,也不知道这娘们是怎么想的,能偷出去吗?
“咳咳,……陈董,你过来一下。”
看到陈洋有些懵逼,旁边的胖婶拉了拉他,把陈洋拉到一边话。
“洋,你是不知道,哈哈,太好笑了,艳丽竟然把鸡仔……把鸡仔……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先让我笑一会儿再……再……”
陈洋莫名其妙,看着胖婶好像是在看一个智障,心胖娘们什么毛病,笑得这么放荡,难道是在释放什么信号?
陈洋发现不但胖婶在笑,旁边的很多人也都在笑,就连那个差一点儿被大棕熊吓死的保安都在笑……
“笑个屁啊,都别笑了!”
扒皮陈的威慑力还是很大的,只是咋呼了一声,众人的笑声就戛然而止。
“你来,到底是怎么回事?”陈洋没有搭理笑得花枝招展的胖婶,而是一指当班的保安。
保安当场傻眼:“这……我……她……”
支支吾吾了半,当班的保安也没出个所以然,开玩笑,当着这么多女同胞的面,你让他一个连女朋友都还没有的黄花伙子怎么好意思出口。
最终,还是胖婶放得开,在强行压抑住了大笑的冲动之后,又把陈洋拉到了一边,神秘兮兮地对他道:“洋你猜猜,艳丽她把两只鸡仔藏在哪儿了?”
陈洋一头黑线:“猜不着,胖婶你还是直接吧!”
陈洋很无语,老娘们家家的就是事儿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让哥猜个毛啊,没见大棕熊还在对着保安虎视眈眈吗?
再,这么多人都在笑,肯定是都知道怎么回事,你把哥拉到一边,神神秘秘的有意思吗?
“哎呀,洋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意思,猜猜呗,看你能不能猜出来……好好好,别瞪眼睛啊,我告诉你还不行吗,你是不知道,艳丽她居然把两只鸡仔,藏在了……哈哈,藏在了……那里……哈哈……哈哈哈哈……”
如果胖婶是自己的娘们,陈洋非大脚丫子踹她一溜跟斗不可,瞧这娘们得瑟的,跟没看过网上的段子似的,不就是把鸡仔藏到了裤裆里了吗,有什么好笑的!
谁知,陈洋还真猜错了,叫艳丽的女员工并不是把鸡仔藏在裤衩里,而是揣到了胸前。
胖婶她们之所以笑得那么欢实,主要是艳丽同志是出了名的,可是为了偷鸡仔,今特意换了一件大号的,据还是跟姑子借的,你搞笑不搞笑!
再看艳丽同志,早就羞得无地自容了,头低的都快碰到胸脯了,要是地上有条缝,估计她马上就能钻进去。
陈洋哭笑不得,搞不懂这个叫艳丽的娘们是什么奇葩脑回路,他早就对农场的员工过,农场的所有东西,动物也好,植物也罢,拿出去根本玩不转,动物还是一般的动物,植物也是一般的植物,最多比普通的动植物稍微好一些,但两代之后就彻底恢归普通了。
早先的时候,有人不信邪,当时农场的管理也比较混乱,所以有不少人都偷偷尝试过,把农场的种子拿回家自己种,甚至把农场的鸡仔和鸭子拿回去自己养。
结果和陈洋的一样,种出来的东西是比较好,但好的很有限,等下一代之后,就彻底普通了。
鸡鸭也是一样,根本养不出农场那种会排队,能听懂话的鸡鸭,顶多就是长得强壮一些而已,等下一代也就恢复正常了。
现在就更不行了,经过数代培育,农场的种子已经适应了高浓度的灵气环境,要是拿到外界种在普通的田地里,不但长不出和农场一样的植物,甚至连普通的植物都不如。
就像是一个人,已经适应了百分之三十的氧气环境,一下子把他扔到只有百分之几的氧气浓度里,能活着就不错了,还想身体健康,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