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很清楚波茨沙娃并不好对付,石井根显然很是慎重。
虽然刚刚只是过了一招,但他已经摸清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底细,同时他更清楚,修行斗气这种路子的人,不是一般的皮糙肉厚。
只靠双手的话,还真不一定能打得动!
所以,石井根深深的吸了口长气,直接朝身后一群小弟们挥了挥手:“去,取两把木剑来!”
话一说完,石井根就朝波茨沙娃又补了一句:“如你所见,我是一名修行剑道的剑客,所以我用木剑,这应该没问题吧?当然,如果你不习惯使用木剑的话,你也可以换成其他武器。”
“可以用枪吗?”
“……”
从石井根那有些窒息的表情中,不论是王昊还是波茨沙娃都能看得出来,这是肯定不可能的。
所以,波茨沙娃只是耸了耸肩膀:“不行的话,那就别扯那些没用的了,快点结束这场闹剧吧。”
“好!”
显然是对于波茨沙娃所说到的“闹剧”这两个字非常的抵触,但石井根最后也没说什么。
等到个个一身黑西装的小弟们,把那两把木剑送过来后,波茨沙娃和石井根两个人,相距五米左右,分别持剑而立。
从这里就能看得出来,专业的和业余的,有时候区别还是很大的。
最起码,石井根把剑道的架势拉得很足,左手扶着木剑,单膝微微着地,右手虚搭在左手背上,乍一看……
至少王昊觉得,这家伙的架势,像极了他小时候在学校参加运动会时,那标准的起跑动作。
嗯……
之前是真没多大感觉,直到这会儿,看到这个家伙的所摆出来的姿态,王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是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
有些时候,对于有些人来说,手里有剑,和手里没见的情况下,完全是两种状态。
比如说,眼下的这个石井根,如今一剑在手,虽然说那只是一把木剑,可是这个人的身上,却渐渐有一股煞气升腾而起。
好家伙!
也不知道波茨沙娃这会儿会不会翻车……
其实在王昊心里,他还是很希望这个鹅国女暴熊,受到那么一点点打击的。
可问题就在于,如今双方所在的这个地方,是首合会的本部大厦。
那么问题就来了,如果要是波茨沙娃这次真的栽了,那么自己要不要出手呢?
光是眼下能看到的这些人,就已经达到了二十多个,虽然对于自己的战斗力很有自信,但是这个人数……好像有点儿多!
当然,更重要的是,王昊可不会认为,好歹也是一个从事非良善事业的组织,首合会的全部成员,就只有眼下自己所能看到的这些。
所以,如果要是真的打起来的话,那么肯定会有首合会的成员,源源不断的从这栋大楼里跑出来……
那帮人会不会送人头,这个王昊不清楚。
他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
蚁多咬死象!
就算他王某人再能打,可他能打十个,打二十个,总不可能打几百个,累也能把她给累趴下。
所以,尽管心里很希望波茨沙娃着个女暴熊栽个跟头,但王昊在经过短暂的深思熟虑之后,还是觉得这女暴熊赢了比较好。
时间,就这么在王昊的胡思乱想中,飞快的流逝了。
一转眼的功夫,事先完全没有任何征兆,原本还保持着运动员起跑姿势的石井根,突然就动了起来。
飞天御剑流?
说真的,有那么一瞬间,王昊都差点以为自己是眼花了。
因为这个石井根的起手动作,跟他很久以前曾看过的一部动画片里的男主角,简直是一模一样。
咻的一下从地上窜起,脚尖点地,身体疼痛,手里木剑挥舞两下蓄力,最后竟好像反物理似的把身体一拧,反手一记木刀从下而上,笔直的朝着波茨沙娃的喉咙挑了过去。
有没有搞错?
原本王昊还以为,这个石井根之所以会提出用木刀对决,是出于安全的角度来考虑。
但是从眼下这个动作来看,这分明就是奔着杀人来的吧!
这是木刀,不是竹子做的!
可就在王昊下意识地朝前迈出两步,准备抢救一下波茨沙娃的时候,让他万万所没有想到的一幕,就这么突然出现了。
原本看起来有些彪悍,战斗风格似乎只有一个莽字的波茨沙娃,居然事先毫无征兆的朝后退了一步。
与此同时,原本被松松垮垮拎在手里的那把木刀,居然也随着她的动作,带着一阵狂猛的风压,在这一退一进的节奏下,用中段压着石井根刀尖部分,直接把人给撞开了。
但是,这却并不是结束,而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因为波茨沙娃是反手握着木刀,几乎是在一秒以上,两秒以下,瞬间无比的狂砍五刀。
王昊必须得承认一件是,那就是他确实看走眼了。
嗯……
好像不只是他一个,包括那位剑道高手石井根在内,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波茨沙娃也会这玩意儿,而且那把木剑在这个女暴熊的手里,还被玩的很溜!
啪!
瞬间爆发,五刀过后,就在不久之前,堪称身轻如燕,仿佛会什么传说中的轻功一样的石井根,已经连人带剑,一起被波茨沙娃给劈飞了。
准确的说,应该是石井根我这手里剩下的半截木剑飞出去的。
“你,你这是……无名逆流!”
挣扎着说完这句话,石井根一张脸憋得紫红一片,最后还是忍不住喷了口血出来。
“嗯,以前教我这玩意儿的那个小子,好像确实是说,他是什么无名逆流的传人。怎么,这个流派很有名气吗?我好像没听说过。”
“你……”
很显然,石井根感觉到自己正在被羞辱,但是已经被波茨沙娃打出个胃出血来的他,现在压根连爬都爬不起来。
而与此同时,波茨沙娃也并没有想在跟这个人聊下去的意思,这个如今伪装成男人的女暴熊,很嚣张的提起木剑,往地上一拄。
“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