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章节名又离家出走了

“这个人很危险,不建议你接触。”余靳淮道。

花语嗯嗯点头,瞌睡虫终于彻底占领了了她的脑部神经,就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余靳淮把她抱到休息室,给她盖毯子的时候,花语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没有备注。

余靳淮本来不打算理睬,但是对方很执着,一直没有挂断,余靳淮干脆接起了。

那边传来一个男人温柔又不显得轻佻的声音——一听就是个情场高手:“花小姐?”

余靳淮没吭声。

那边继续道:“上次在薇薇的生日宴会上都没来得及和花小姐聊聊,不知道花小姐最近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

余靳淮看着花语的手机沉默一会儿,想起上次的“小蜜事件”,忍住了自己将这个号码拉黑名单的冲动,凉凉道:“花小姐现在在睡午觉还没醒,等她醒了你问问?”

杜逾年脸上的笑容一僵,但是声音仍然四平八稳:“你是?”

余靳淮道:“她男朋友。”

杜逾年礼貌性的笑了一声,“没想到花小姐已经有男朋友了啊,真遗憾。”

最后一个遗憾简直是说的千回百转令人咂摸。

余靳淮却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冷笑道:“所以,不管是你对她有意思,还是别人对她有意思,都记着她是有家室的人。”

杜逾年:“……”

他还想再开口说些什么,电话却已经挂断了。

正巧有人进来,看见他怔愣的神色,“怎么了杜少?上回说的那个小妹妹泡到没有?”

杜逾年把手机扔到一边,“人家有家室了,刚还跟我朗读独占宣言呢,啧。”

“今晚上玉麟山有场赛车,去不去?正好缓解一下你失恋的心情……”

“滚一边去,少爷我这恋都没恋呢。”杜逾年笑骂了一声,“行吧,正好在公司里都闷出虱子来了,去玩儿两把。”

……

花语完全不知道大魔王已经斩断了自己一朵桃花。

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时天色已暗,抱着被子蹭了蹭,花语这才爬下床。

余靳淮并没有在办公室里,办公室很安静。

花语打开冰箱拿了瓶牛奶,慢吞吞的挪到落地窗前俯瞰这座城市的车如流水马如龙。

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候,霓虹灯交织闪烁,LED屏上正在播放一则香水广告。

宁乐双穿着一身海蓝色的长裙,露出白皙精致的肩胛骨,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风情,并不会让人觉得妖媚,却成功的演绎出了动人心魄的女人味。

花语的目光从广告上移开,落在更远的郊外青山剪影上。

大魔王的办公室视野极好,加之坐落在最繁华的市中心,几乎可以将整座城市一览无遗。

不知道多久,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了,花语回眸,正看见余靳淮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走进来,看见她的一瞬间,神色明显柔和,“怎么不穿鞋就下床了?”

花语看了眼自己的脚,“……忘了。”

余靳淮把文件夹随手放在桌子上,走过来把她抱起来,花语下意识的勾住他脖子,闻见他身上有一股木香,基调沉稳,却仿佛带着一把把的小勾子,引得人迷醉。

等穿上鞋,已经是夜里七点了。

公司的员工早就已经下班,所以花语难得没有遮遮掩掩的直接下了楼。

“两只包子应该已经吃了,我们就干脆在外面吃一点吧。”花语边捣鼓安全带边道。

余靳淮嗯了一声,“想吃什么?”

花语看着他放在纯黑色方向盘上的白皙手指想了一会儿,“佛跳墙吧,好久没吃过了。”

余靳淮大概是真的很少在外面吃饭,还打了个电话给顾少询问哪家的佛跳墙比较正宗,得到答案后立刻就把顾少抛之脑后,驱车前往凤来栖。

这里是顾家的产业,之前不叫这个名儿,至于后来为什么改了名字,估计也就顾少自己知道了。

车程三十分钟,花语就在车上找各种冷笑话读给余靳淮听,谁知道大魔王不给面子不笑就算了,竟然还把人家一个小小的冷笑话贬的一无是处,花语简直甘拜下风,干脆不读了,随意的和余靳淮说起自己小时候:“……我十四五岁的时候吧,特别怂,几个女孩子把我堵着威胁我不把零花钱交出来她们就打我。我这个学了那么多年散打的人一个可以撂翻她们五个,可是愣是不敢动手,就乖乖的把零花钱全部给她们,这导致我的初中生活过的极其穷困潦倒。”

她回想了一下,“就是那种连买文具都得算着花钱的那种,估计没人相信我是韩家的二小姐。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些女孩子是韩绮悦找的,就是故意找我的麻烦。”

余靳淮心口有点莫名的不舒服。

蠢兔子这么蠢这么怂,还有人好意思欺负她?

要是那时候她就是他养着的,谁敢欺负她?

花语说完后觉得自己那时候真是好没用,忍不住自我鄙视了一下,又道:“其实我是真的搞不懂韩绮悦为什么就一直看我不顺眼,我小的时候绝对没有招惹过她,家里的吃穿用度我跟她是一样的,但是她就是觉得我抢了她什么似的,还一直神经质的觉得我妈害死了她亲妈。”

“小孩子内心敏感,她觉得你分走了她的父爱。”余靳淮道,“但是通常情况下没有人会做的像她那么过火,你姐姐是不是有精神方面的问题?”

花语:“……噗。”

大魔王你是在拐弯抹角的骂韩绮悦有神经病吗!

余靳淮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什么问题,“笑什么?”

花语摆摆手,“没什么。你呢,你小时候是什么样子?”

话一出口花语就后悔了。

大魔王应该是没有童年的,因为他的父母去世的太早,根本没有资格去拥有一段无忧无虑的时光,甚至还要在自己本该童真时去保护自己的妹妹……

余靳淮沉默一会儿,才道:“我记不太清楚了,依稀知道我母亲是个很温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