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司夜抚了抚她的头发,眸光宠溺,徐徐道:“做了善事,拯救银河系就算了,你上辈子只要拯救我一个就好,其他的你甭管。”
简悦撇了撇嘴,“我这不是在打比方吗?”
“那也不行,你打的比方怎能没有我,得加进去,我是你男人。”凌司夜拿话堵她,还说得煞有其事。
“……”
简悦顿感无奈,看他这意思,怎么啥东西都要扯上他不可。
她怎么有种感觉,小叔是个醋王。
简悦言归正传,“小叔,那我们明天要不要去老宅?”
“不去。”男人语气笃定。
“总得给个理由吧?”
“先晾她几天。”
这个“她”,即便凌司夜没指名道姓,简悦也知道是沈眉。
简悦随手捞过男人的手,摸着他的一根根的指关节,心里暗暗称赞,真好看,真羡慕,嘴上道:“小叔,她可是你母亲。”
凌司夜垂眸凝着她精致的小脸,她刚洗完澡出来,小脸红扑扑的,粉粉的,看起来很想让人咬一口。
彼时,她穿的是睡衣,宽松型的,从他这个角度看,能看到她美丽的锁骨,隐约还能看到里头的美景。
他把视线挪开,转投到她的手上,轻声道:“你是我老婆。”
简单不过的五个字,听得简悦心花怒放,心里甜得都快融化了,她咧嘴一笑,“现在还不是,我们还没领证呢?我可还不算是你名义上的老婆。”
小叔这是典型的,有了媳妇忘了娘。
“不管以前,还是现在,又或者是以后,你都只能是我凌司夜的女人,别人休想捎想。”
是他的,便是他的。
结婚证,甚至是举办婚礼,这些只不过是形式而已,根本没有实际意义上的影响。
闻言,简悦嘴角的笑越发的大了,她就喜欢他说这些好听的话,听起来很过瘾呢!
是以,简悦饶有兴趣的问,“要是哪天我生了孩子呢?你是要宠孩子,还是宠我多一点?”
凌司夜倒不排斥这样的话题,孩子可是他们之间共同的爱情结晶,那是美满的见证。
思及此,凌司夜狭长的眼角微微弯起,唇上拉开浅浅的弧度,“这得看是男孩和女孩?”
简悦顿时不爽了,怎么还分男女?难道他区别对待,她半支起身子,极为不满的低喊,“小叔,你竟然重男轻女?这都什么年代了。”
凌司夜神色如常,把情绪激动,极为不乐意的小东西给压回去,“谁说我要重男轻女了?”
简悦眨巴着眼睛问,认真盯着他脸上的神色,“你刚才还说得看男孩还是女孩呢!难道就不是这个意思吗?”
男人忙给她顺毛,有板有眼的说:“要是男孩,他迟早都要结婚生子的,我可舍不得自己的老婆受累。要是女孩,她早晚都是要嫁给别人的,别人家的媳妇,我疼她做什么?说来说去,总觉得疼自己的老婆,便是最大的要事。”
“……”
这算区别对待吗?根本不像好吗?
这信誓旦旦的话,简悦不敢反驳,毕竟说得很有道理。
简悦拉过他另一只手,在他手背上亲了口,洋洋自得道:“小叔,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会说哄人的话了,我很喜欢听。”
凌司夜有点不满了,什么叫他会说哄人的话,他说的可都是发自肺腑的话。
他双手穿过简悦腋下,把原本躺在他大腿处的女人给揪了起来,吻着她的耳垂,低沉的道:“哄人的话,我可不会说。”
简悦浑身一个激灵,稳了稳心神,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也学着他的样子,凑到男人耳边低声道:“可我听了,倒像是某个不正经的小白脸才会说的话。”
在凌司夜还没变脸之前,简悦又道:“小白脸未必会说这样动听的话,小叔,你以前是不是经常说?”
当他是情场浪子吗?这种话还能经常说?
“经常说?除了说给你听,还能说给谁听?”他很是理所当然的说,仿若以前他的风流史没有发生过一样。
简悦有应付他的招数,“可你以前经常在那种妖艳贱货身边晃荡,谁知道呢?”
凌司夜那叫一个气啊,真会挑话说。
他把人压回被窝,双手撑在她两侧,威胁道:“躺好,我去去就回,保证你满意。”
这话很明显了,他这是想要行动证明,他话里的真假性。
脚步声渐远,简悦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说得好像她很饥渴一样。
在凌司夜没出来之前,简悦已经率先找周公下棋去了。
第二天一早,潘小玉果然拿凌司夜签的支票,拿到银行去兑现,并顺道把借的款给还了。
在她还钱的同时,凌司夜也收到了乔宇打来的电话,那笔钱,除去利息,不多不少正好是十五万,就连日期也能对得上。
凌司夜想不起疑心都难,尽管不能肯定是潘小玉做的,但她可疑。
简悦看到男人接了电话之后,脸色有点沉,“小叔,是谁打来的电话?”
“乔宇。”凌司夜言简意赅。
简悦的一反应,那就是公司有什么问题要解决。
即便是大周末,也不是不可能。
“公司的事吗?要不要紧?”
“一点小事而已。”
说罢,凌司夜重新在简悦旁边坐下,思忖了瞬,很自然的说:“据我了解,你只有小玉这么个朋友,你生日那天,要请她来吗?”
到了秋末,便是简悦19岁的生日了。
简悦喜上眉梢,“可以吗?我的确只有她一个朋友,能请当然要请。”
之前她过生日,基本上都是和凌司夜直接一块过的,很单调。
当然,这些都是简悦要求的。
之前潘小玉还不知道简悦是凌司夜领养来的孩子,是以她生日,没有请来。
简悦笑道:“小叔,还有一个月呢?哪里到我生日那么快,你今年倒是比我还急。”
凌司夜道:“想提前帮你安排,能准备得充足些。”
即便是最后五天准备,依旧能准备得充足,这不过是他的借口罢了。
他不想让简悦知道,他突然说这话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