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人带走百里玉,紧跟着发生的事,那也就顺理成章了。
谈完事出来,没看到百里玉,百里宗自然是急了,总统说是小孩子好玩,可能去了院子里玩耍了。
百里玉的确好玩,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看不到人,百里宗肯定是放心不下,为此便去找人了。
总统在派人去找的同时,他也去了。
百里玉在哪里,他一清二楚,然后他的计划就进行了。
总统喂了百里玉那融了药的水,百里玉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计谋得逞,总统并没有马上告诉百里宗,百里玉在这,他还验证了结果。
一直等到药性准备退了,总统才吩咐人告诉百里宗,百里玉在沙发上睡着了。
百里宗听了,急忙赶来,看百里玉果真安然无恙,这才宽心。
总统很得意,他悄悄动了手脚,却没有人发现。
只是总统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轻而易举的成果,而今收获的人,却不是他,这一点他不能接受,也接受不了。
被总统这么个大嗓门一吼,文秘更是支吾着不敢说话了,恨不得有个地洞可以钻进去,他提心吊胆的站在那,只要不动手打人,那就好。
一遇到烦心事,总统就喜欢摔东西,跳脚就踹人。
过了许久,总统再次开口,“你说她还没醒过来?”
文秘忙不迭点头,“是,目前是这样。”
“既然还没醒过来,那就永远都不要再醒过来了,反正石墓里的东西,我也没把握能拿到手,索性我也不要了。”总统冷冷一笑,再度开口。
一条人命,在总统看来,只要是为他想做的事牺牲的,他都可以忽略不计。
文秘微掀起眼皮,恰好瞧见他眼里嗜血的光芒,吓得身子一个哆嗦,很识趣的没接话。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地上的文件捡起来。”
这些可是重要的文件,除了总统和文秘,其他人都不能碰的,甚至是连瞄一眼也不行。
“我这就捡,我这就捡。”文秘连连点头说道,忙弯下腰去捡,那散落在脚边的文件。
在文秘捡文件的同时,总统打了个电话出去。
彼时,晚上十一点。
唐泽和段月枫好不容易查到伊宣的地方,便迫不及待的赶来找凌司夜。
“找了差不多两天的时间,百里怀这小子,还挺厉害的。”唐泽挑眉看向凌司夜,顺道把问题抛出去,“你猜我们在哪里发现了伊宣的?”
凌司夜没心思和他玩猜谜语,直接道:“今晚你们就行动吧,免得被百里怀发现。”
没得到配合,唐泽摆了摆手,浑身没劲的说:“算了,反正你是不会猜的,可我就是个管不住嘴的人,莫名的想要说出答案。百里怀竟然把伊宣藏在她母亲以前住的地方。”
“他母亲住的地方,不是废墟吗?而且还没修葺。”凌司夜瞬间了然,“原来不修葺,其实是内有乾坤。”
段月枫点头,“我们特意留意老管家,整个伊家上下,似乎也就只有他知道,伊宣住在哪?我们是暗中观察他,无意间发现的。”
凌司夜面沉如水,剑眉轻蹙,“百里怀不是好糊弄的,记得不要留下什么蛛丝马迹,不然他肯定知道是我们把人带走的。”
“把人带走后,我们要把她藏在哪?这可是个问题。”唐泽摸着下巴,把人藏在景苑不太好,房子虽大,但有心要找,还是可以找得到的。
凌司夜眼帘低垂,略一沉思,看向唐泽说:“把人带出来后,直接送去你家。”
“我家?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唐泽目瞪口呆。
“对,一来,唐老爷子信得过,二来,你爷爷人脉广,没准还能在短时间能把人治好,我们现在赶的是时间。”
话音刚落,段月枫随声附和,“三少说得对,把人交给你爷爷,我们才能分出精力去做别的事,而且我们也不用两头跑,更不怕有人把这个秘密传出去。”
唐泽撇了撇嘴,这话的确在理,而且也合理,“既然确定了,我们就先走了,免得夜长梦多。”
约莫到了凌晨两点多,两人才翻墙进去。
前两次来,段月枫和唐泽已经观察和留意过了,伊秋的住处,根本没有人来巡察,或许是为了减少别人的注意力。
毕竟,这里是一片废墟,若有人来回巡视,反而会惹人注目。
显然,这一点,百里怀想到了,他成功的不知不觉的把伊宣藏在这。
亏得他们把注意力锁在老管家身上,不然盲目的找,还不得花很长时间。
翻墙进去,段月枫身手好,他身上带了工具,等下开锁可是要用到的,即便是没有锁,他们也得以防万一。
摸进了废墟,倒也不算是废墟,这房子还保存完好,除去有被大火洗礼过的痕迹,其他的完全没有变化。
伊秋住的地方很大,两人在一楼转了一圈,但意外的是,竟然没看到伊宣在哪?
奇怪之余,段月枫和唐泽又上了二楼,分头去找,把二楼的房间都找遍了,竟然连个人影也瞧不见。
两人再次碰面,唐泽摇头,“没有,会不会是我们猜错了?”
段月枫皱着眉头,笃定的说:“不会,一定是在这里,老管家一天来了三次,而且每天都准时,不可能是假的。”
“可我们也就观察他两天,两天不代表每天都来。”
“两天来不能说明什么?但这里是伊秋的住处,而是还是荒废的地方,他频繁来,难道不奇怪吗?”
唐泽仔细一想,这话倒是合情合理,“可现在没人,我们还要继续找吗?”
段月枫听着,一言不发。
“要不,我们打电话问问三少。”唐泽摸着墙壁,曲指在壁面上轻敲,漫不经心的提议。
唐泽懒得动脑,看到段月枫端着一副思索的模样,手依旧摸着光滑的壁面,“既然你要想,我就给你个表现的机会。”
说罢,唐泽头往后靠去,挺拔的身躯,斜斜的靠在墙壁上,饶有兴趣的盯着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