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又反复试了几次,除了没反应,还是没反应,云舒一下子慌了神。
难道宇文晏趁着她睡着,又把真的拿走了,给她换成了假的吗?
她赶紧把镯子取下来,凑到眼前来,瞪大眼睛翻来覆去看。
没错啊,各种花纹和细节都可以证明这只镯子是真的,若硬要说它有什么不同,那就是没有往常白亮了,有些发黑。
难道是她身体虚弱的原因?还是这个镯子另有什么她没有发现的玄机?又或是她今天取得太多,达到了取用上限?
山鸡啊山鸡,你个坑货可千万别出什么技术问题啊!要敢坑她,她就算不能回去找他算帐,也非得刨了他家祖坟不可。
镇定,现在慌也没有用,先观察几天,看看是否可以发现其中的奥秘。
大概是真的身体太虚了,刚才又吃得太撑,琢磨着镯子的事儿,没多久,她又进入了梦乡。
宇文晏回到先前给容九解毒的那个房间,下人们在忙碌打扫,海叔正在让人将那些医用废弃物堆在一边,“仔细着点儿,别弄坏了。”
见宇文晏进去,海叔忙走上前来,“公子,你看这些东西要怎么处理?还有这盆血。”
“都先留下,你们出去吧。”宇文晏朝着那堆医用废弃物走了过去。
于是海叔带着其他人退出了房间,同时,宇文星河和风展云来了。
大家心中都有疑问,只是在当时救人的关键时刻,没有人问出来罢了。但那个疑问一直压在心底,现在毒也解了,事情也解决了,是时候来好好研究一下了。
宇文星河捡起一根输血管的针头,拿到眼前,仔细翻来覆去地瞅。
“这根针很特别,不同于一般的银针,而且这么细的一根针,竟然还可以让血从中间流进去,这是怎么做出来的?简直不可思议。”
风展云摸着手上的血袋,“这个摸起来很光滑,不像是布,更不像纸,它比纱还透明,比纸和布更结实,更神奇的是,它竟然可以装着血不溢出来。”
宇文星河也伸手拿起一只血袋,嘴里琢磨着,“我听说在很远很远的西洋,倒是有不少稀奇玩意,难道云舒的师傅是西洋人?”
“可是她的医药包只有那么点大,能放得下这么多东西?”风展云疑惑道。
这也是所有人最疑惑的地方。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唯有宇文晏捏着手中的针头,沉默不语。
想来想去想不通,宇文星河嘀咕道,“总能放下吧,不然呢?难道这些东西还会凭空变出来不成?”
话落,宇文晏朝他看了过来,目光很深邃。
宇文星河冲他暧昧地眨眨眼,“看着我干嘛,是不是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
“那你变一个给我看看。”
“”
云舒再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这一次入睡时间不长,大概也就两个时辰。
她一睁眼,看到坐在床边的人,吓了一跳。
“你怎么在这里?”
宇文晏眼神复杂地盯着她,“这是我的房间,我不在这里,在哪里?”
“啊?”云舒爬起来,惊悚地环顾四周。
先前醒来的时候,被小轩那孩子打了茬,后来春晓和小桃又相继出现,所以她压根没注意到,这里根本就不是她的房间。
这就尴尬了!
“我走错了。”云舒慌忙穿鞋子。
谁知她刚一起身,便眼前一黑,双脚软了下去。一直手臂将她捞起,她毫无预兆落入了那充斥着男性气息的怀抱。
云舒本能地揪着宇文晏胸前的衣服,眨巴着无辜的双眼,瞅着那英俊的脸,都傻住了。
她万万没想到,如此玛丽苏的剧情竟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宇文晏将她霸道地放回了床上,“躺好。”
云舒不动了,转了转眼珠子,“咦,不对呀,我想起来了,是你”
虽然她当时迷迷糊糊,但是也还是有一些印象的,是他把她抱过来的。
“是我什么?”宇文晏眼底噙笑,心情不错。
“明明是你请我到这里来的。”
“嗯。”他承认了。
好吧,既然他承认了,她也就躺得心安理得了。
“对了,容九他怎么样了?”
“他已经离开了闲云庄。”宇文晏道。
这样说来,这场惊险算是过去了。容九没有事,自然也就治不了闲云庄的罪。
眼珠子一转,瞅着宇文晏那俊得过分的脸,云舒眼中闪过俏皮,“喂,在这件事情上,我也算是尽力救闲云庄于水火之中,而且还付出了我自己的鲜血,算是大功臣了吧?你是不是应该好好的记我一功?”
宇文晏俊眉一挑,“他不是吃了你做的东西中毒的?你救他不应该?”
“我”云舒一时语塞,“我没下毒,是有人要陷害你们闲云庄。”
宇文晏气定神闲,“在这件事情上,你的嫌疑最大。”
云舒气结,真想揍他一拳。
本来在醒来之后,听说他又是给她准备补药,又是给她准备饭菜的,心里头还挺感动的,可这会儿一正面对话,就把她所有的感动都撵到了九宵云外。
“要真的是我下的毒,我还救他干嘛?还输我自己的血,我疯了吧?”
“问你自己。”
“我走了。”她怒掀被子,再呆下去真要被气死。
宇文晏将她按回床上,“别动!”
“你说别动就别动,我就要动就要动。”云舒扭来扭去,嘴里气鼓鼓地嚷嚷着。
此时此刻,不动的是宇文晏。
看到他看自己那怪异的眼神,云舒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地上演了矫情戏码。
于是,她不动了,唯有眼神里余怒未消。
宇文晏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手指在里面点了点,然后朝她伸了过来。
“你干嘛?”云舒抱着胸,一脸警惕。
“上药!”
脖子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云舒跟被点了穴似的,真的不动。
忍耐着,忍耐着,抹了半天还没有抹好,于是云舒终于忍不住了,噗一声笑了出来。
见宇文晏疑问地看过来,她笑着直缩脖子。“痒,好痒,痒死了。”
怕痒,是她一个致命的弱点。
可笑着笑着,她突然感到,下面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她笑容瞬间僵住。
糟!大姨妈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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