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闲云庄改变了她的命运,她总要做点什么才能解心头之恨。
她怕那两个丫鬟很快会回来,很是紧张,药粉有一些洒在了药罐上,她正着急想找什么东西来擦,却突然从身后伸来了一只手,狠狠掐住了她的下巴。
她惊慌之下,对上的是容复阴狠的眸子。
“你想做什么?”
含玉摇头,眼神里布满恐惧,也带着祈求。
“看来你还没有学乖!”容复掐住她的手指又紧了几分,仿佛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一般。
而他的另一只手把药罐从炉上取了下来,药水倒入碗中。
含玉预感到了什么,拼命挣扎,奈何她说不出话,想求饶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
容复捏紧她的下巴,强迫她打开嘴,另一只端起碗就往她嘴里灌。滚烫的药水瞬间入了喉,含玉发出惨叫声。
在她的挣扎之下,药碗被打翻在地,还剩下一半的药水洒在了她的身上。容复松开手,她便跌倒在地,手捏着喉咙,张着嘴,难受得眼泪直流。
容复弯腰,再度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我警告你,我可以救你,也可以毁你,你要是学不乖,我会从哪里救起来,就扔回哪里去!”
在这之前含玉虽然不会说话,但还可以发出声音,现在喉咙被烫声,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她含着泪使劲点头,眼中满是恐惧。
“来人!”
容复喊一声,立马便个随从跑了进来,“五殿下!”
“把她送过去,让那边好好教教她!”
两个丫鬟回来时,正好看到含玉被人从厨房里拖出来。
“五殿下?”她们有些惶恐地看向厨房里的男人。
容复冷着脸,指着那药罐,“倒掉,重新熬!”
两人将头埋得很低,“是!”
她们不知道主子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的火,赶紧战战兢兢地收拾现场,将药罐子里的药渣倒掉,准备重新熬。
两天后,容复去见宇文双,她的第一句话仍是问,“现在可以带我去见晏哥哥了吗?”
容复看着她带着浓浓期待的眸子,半响,点点头,“可以!”
宇文双顿时一喜,“谢谢你!”
容复深看着她,“不过,他现在应该不方便见你。”
听他这么说,宇文双刚刚升起的喜悦又飞散了,神情黯然下去。
容复安慰道,“我可以带你去见他,但条件是不能让他看到你,好吗?”
好吗二字,是在耐性地征求她的意见。
宇文双从前住在闲云庄的时候,接触的男性其实不多,哥哥宇文星河是一个不着调的性子,风展云嗜酒如命,唯有宇文晏沉稳内敛,所以她喜欢他。可宇文晏性子冷,鲜少对她有温柔呵护的一面,所以刚刚容复一声真诚又温柔的“好吗”,让她的心头泛起小小的涟漪。
“好!”她怔怔地,莫名其妙就答应了。
容复带着她出了门,马车停在了桃源居的门口。
下车后,宇文双正准备朝着桃源居走,先前赶过他的小二也笑容满面地迎了出来。
“公子,小姐,里面请!”
这小二显然没认出来,现在他恭恭敬敬喊着的小姐,正是两天前被他赶出门的乞丐。
“走这边!”
容复突然拉住宇文双的手,带着她朝着桃源居对面的茶楼走去。
他牵她的动作那么自然,而宇文双的脸却是腾地一红,也不知怎的,就跟着了魔似地,乖乖地跟着他走进了对面的酒楼。
男人的手温温的,不轻不重的力道将她握住,直到把她牵到二楼,找了个位置坐下,他才松开了她。
这个位置靠窗边,正好可以把对面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宇文双目不转睛盯着对面的桃源居,生怕错过了。
在她紧张等待的过程中,容复笑问,“你是闲云庄的大小姐,怎么会弄成那般”
他似乎是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又不伤害她自尊的词。
“我”
其实出来这些日子,她自省了很多,她有错她知道,只是从前不肯承认罢了。
“是我自己太任性了!”她道。
“可我不觉得你是个任性的姑娘!”
宇文双见他表情很认真,心中一暖。
“对了,一直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
容复略一沉吟,深看着她,“我在家里排行老五,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叫我五哥吧!”
后来宇文双确实匆匆看到了宇文晏和风展云一眼,不过只是一眼,他们便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但能看到一眼,知道他们确实在京城,离她不远,她也知足了。
相国府先后请了好几批的太医,却没人能给出一个准确的结论,有德高望重的太医在取得了司马镜的同意以后,便尝试着开了一些药,进行保守治疗,可惜不见效果,还眼见着红疹到处蔓延,已经连胸口的背上都是了,而且最开始长在脸上的那些红疹已经有了溃烂之势。
“老爷,这可怎么办才好啊,连宫里的太医都没有办法。”钱氏心急如焚。
司马镜坐在椅子上,没有吭声。
他不是不急,只是急在心里,虽然司马吉平日里不成气候,可他毕竟是自己的儿子。
只是现在有一件事情,比这件事情更加重要。
他看向躺在床上的司马吉,问道,“听闻宇文晏也来了京城,他来做什么?”
司马吉在床上躺了多日,已不似从前那般生龙活虎。他掀开被子,露出那张可怖的脸,“我觉得他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废话,这还用你说?”司马镜没好气。
那钱氏看不过去,怨声道,“你现在还跟儿子说这些做什么?有什么比儿子更重要的?”
司马镜冷哼一声,“你们妇人就是眼界狭窄,知道什么叫大局吗?”
司马吉说,“我猜测他一定带着贵重物品,我怀疑是千年灵芝,回来的路上我还让人去偷过,可是没有偷到。”
司马镜撇向他,“不是说千年灵芝已经用在了九皇子身上吗?”
“宇文晏多么精明,那个女人也极其狡猾,万一他们没用,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呢?”
这话倒是提醒了司马镜,他的神情顿时凝重起来,起身便出了房间。
钱氏一颗心都在儿子身上,见宫中的太医都没有办法,很是着急,脑海中突然闪过那天安氏的话。
如果那个女人真的能治好司马吉的话,不妨让她来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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