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傅少太勇猛了,水水你是真的勇士啊。”苏绾忍不住对着她竖起了大拇指,光是看到这印记就能够想象得到当时有多激烈了。
白若水翻了个白眼,“你能不能单纯点啊!”
“我那是相当的单纯,不单纯的是你,可别教坏我了。”苏绾说着立刻抱住了自己,一脸坚贞地说道。
切。
白若水轻哼一声,忍不住了。
“你说说看到底是谁教坏谁啊!”白若水勉强撑起身子来,双手直攻向某人的弱点,看她还敢不敢取笑她了。
“哈哈哈……不要……我错了……是我错了……不要……不要闹了……”
苏绾最是怕痒了,所以基本上只要折腾一下就会服输,偏偏白若水最不怕痒,不管怎么折腾,她都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一点让苏绾很失望,这表示她就只能任由某人欺负,哼哼!
白若水看着差不多了才松开手,苏绾却是笑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结束后更是一脸委屈巴巴地看着她,“水水,你太过分了,居然直攻我弱点!”
“废话,打蛇打七寸,我不揭你短揭哪里啊!让你在那幸灾乐祸的。”
在跟苏绾斗嘴中,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校门口了。
两个人下了车后,苏绾看着白若水笑着道:“这位伤残,需不需要我爱的关怀啊!”
“小绾子,还不过来搀着哀家!”白若水开着玩笑,朝着苏绾伸出了手。
苏绾嘴上虽然逗趣着白若水的,但是手底下还是温柔的挽住了她,两个人一起走进了教室,如同往常一样在自己熟悉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原本趁着还没有上课,还打算聊聊天的,可是这板凳还没有坐热呢,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远远的看着白雪朝着这边走过来,苏绾立刻就挡在了白若水的面前,昂首挺胸,眼高于顶的俯视着白雪,“哟,这是谁啊,哪阵子大风把你这尊大佛给刮倒了啊!”
白雪强忍着怒意,无视了苏绾那挑衅的话,径直看着白若水,然后突然哭了起来。
“喂,白雪,你哭什么哭啊,我们还没怎么你了,你就哭,真是恶心死了,你真是想赖我们是不是,告诉你要哭就给我滚远点哭,别再我面前哭,跟个苍蝇似的烦死了!”苏绾最受不了别人哭了,尤其还是白雪这种白莲花,看大她那哭得我见犹怜的样子,真的是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但是白雪不管,就是哭,而且还越哭越惨,然后苏绾忍不住就想要骂人了,这看上去还真像是一出戏,要不是旁边的人看见是怎么一回事,恐怕也会以为是苏绾欺负了白雪,实际上就是白雪莫名其妙跑到苏绾跟前哭了起来。
大概是旁边的人也被白雪那哭弄得心烦了,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说道:“你哭什么哭,人家是抢你男朋友了,还是抢你爸了,哭个鬼啊!”
听到那人的话,白雪更加难受了,干脆连脸面都不要,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班上的人顿时围了过来,而且也快要上课了,继续这样子下去,很明显不好,白若水冷着一张脸,原本是不想理她的,可是也不想要影响其他的同学,于是语气极差地说道:“白雪,你想干嘛!”
听到白若水出了声,白雪抽了抽鼻子之后,渐渐收小了哭声,“水水,我错了,我认错,你放过我好不好,爸爸重病,我已经把他送到国外了,你还想怎么逼我,你说啊!”
啊?
白若水被白雪的一番话给咋的是一脸懵逼,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是却感觉到了一股恶意,她的脸立刻冷了下来,面无表情地看了白雪一眼道:“你在说什么,我都不知道,你想哭就哭吧。”
说完,白若水看也不看白雪一眼,干脆的继续跟苏绾调侃气对方来。
白雪低着头,见自己的办法不奏效,立刻就站了起来,也不哭了,脸上恢复了原本对于白若水的厌恶,然后准备走的时候瞄了白若水一眼,“我有见事情要告诉你,跟妈妈有关,等下来阳台。”
说完这句话后,白雪头也不回就走了,好像之前发生过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就是一场梦一般。
周围的人见了,嘴角都不由抽搐了起来,忍不住骂了句神经病。
只有白若水的神色有些复杂,她很肯定刚刚白雪口中的妈妈一定不是她妈张静萍,那么就是杜莹妈妈了,她会知道些什么吗?
其实她一直有在怀疑妈妈并不是正常病死的,而是跟张静萍这对母女有什么关系,如果真的是的话,她一定不会放过她们的,可惜她一直都没有证据,也找不到什么蛛丝马迹。
虽然知道白雪这么说一定有什么目的,但是事关杜莹妈妈,白若水的心还是动摇了,她是不是应该去看看白雪到底打算耍什么花招!
“有病吧!”苏绾看着走没影的白雪忍不住嘟囔了一句,随后回过头来看着白若水,“水水,你别理她,估计脑子瓦特了!”
“嗯。”白若水虽然应了一句,可是心里面还是有些沉甸甸的,总是放不下来。
上课的时候,她难得的没有心思听课,满脑子都是白雪那句话回荡着,她真的知道关于杜莹妈妈什么事情吗?
下了课,苏绾又被苏恒哥给接走大吃大喝了,本来想叫上白若水她的,可是白若水她心里面还惦记着白雪的话,于是推辞了说傅先生会过来,苏恒跟苏绾两个人一听傅少会来就干脆的离开了。
告别了苏绾后,白若水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朝着教室顶楼慢慢走去。
白雪站在阳台上,看着朝着教室方向走来的白若水,嘴角上扬,露出了一抹笑意来,她就知道只要跟杜莹那个女人有关,那么白若水就不会放着不管。
哈哈哈,白若水啊白若水,你个蠢货,你马上就要消失了!
白雪的手紧紧的抓住了手里的栏杆,看了一眼那五层楼高的地下,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