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跟严令参相处了几天,就是一天比一天熟,人也都快追到手了,肯定陌生不了。
莫思思一想着已经兀自地勾起唇角了,就等着严令参说话了。
严令参轻咳了一下嗓音,略显尴尬地说着,“说正经的。”
莫思思小声地说着,“我现在说的也是正经的啊。”
严令参勾唇了一下,“你不想知道白木娅的事情吗?”
莫思思怔愣了一下,不由地出声,“木娅姐什么事情?”
严令参深邃的眸子微微地收了一下,说着,“白氏集团的夫人过来说要告白木娅蓄意谋杀。”
莫思思简直都能怀疑自己的耳朵了,不可置信地出声,“什么,你说什么?木娅姐蓄意谋杀?严令参你不会那么认为的吧?”
好歹木娅姐也是帮过自己的,而且还给老哥摆平了若雪姐的事情,可以说,白木娅就是莫家的恩人了。
小严同志,你怎么能怀疑我的木娅姐呢?上次的事情不是也没有证据的吗?
严令参轻声地叹息出声,“没有,所以我问问你,白木娅的事情。”
严令参那么解释,莫思思的心里才好受了一些,总算小严还是很好的。
天呐,刚刚小严的意思是不是就是,只要自己说不是,他就不会相信啊?
她在小严的心目中那么重要了吗?
想着,莫思思十分爽快地告诉严令参了,说完还美滋滋地说着,“你还想听什么,你说我都告诉你。”
严令参勾唇,“没有了。”
莫思思那头就是会心地一击,受伤地拿着笔在一份不知道什么合同上面,就是一个劲地画圈圈诅咒他。
混蛋,混蛋,警察难道都是直男吗?就不能热心一点的吗?
她还以为他们的关系很好呢,感情之前都是错觉吗?
严令参听着那头沉闷的呼吸声,无奈地说着,“改天请你吃饭。”
莫思思瞬间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真的?”
严令参,“嗯。”
莫思思,“小严同志你真是太客气了,那我就不客气啦。”
莫思思怎么也不能打扰了严令参的工作啊,美滋滋地得到了回复,然后挂电话了。
挂完电话,捧着自己的脸颊就是一顿红,完全没有看自己把一份合约给毁了。
莫恒仁路过莫思思的办公室,听着自己妹妹傻愣的笑声,不由地蹙眉,迈步走进去。
柔和的目光扫视着她面前的合同,几个明晃晃的圈圈在那里,还很完美地挡住了人家的签名,脸色顿时黑了。
莫恒仁阴沉的嗓音难得蔓延出来,扫视着过去,“莫思思。”
莫思思赶紧地打了一个激灵,“哥……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莫思思小心翼翼地瞥眼之后,白兀自地发现被自己毁了的合约。
Ohmygod!
莫思思赶紧地捂住合约,试图地解释着,“哥,这个……”
莫恒仁无奈地收回自己的目光,不咸不淡地说着,“我是在你傻愣的时候,所以你也不用解释了。”
莫思思哽噎了一下,拍马屁地说着,“是是是,不解释不解释。”
那么幸运的吗?竟然不用自己解释?
下一秒,莫恒仁不冷不热地抛过来一句话,“今天开始,你所有的卡都停掉,工资也不会有。”
莫思思不可置信地抬头,“老哥你不是吧?我可是你的妹妹啊!你忍心那么对我吗?”
停自己的卡,不给自己钱,她是要喝西北风吗?
何况,改天小严同志请自己吃饭,自己一分钱都没有,这不是很尴尬吗?
莫恒仁,“你该庆幸你是我的妹妹,不然的话……”
说完,莫恒仁已经是冷冷地瞥眼过去了。
莫思思苦巴巴地抿着自己的唇角,下一秒直接哀嚎出来了,“啊!!!未来的嫂子啊,你赶紧嫁过来吧,把我哥给收了。”
哥就是那种典型的,有了女朋友就不要妹妹的人,不然怎么会那么忍心地对自己?
莫恒仁,“又在胡说八道了。”
莫思思鄙夷着一眼过去,“我这是祝福你,还不知道感恩真的是……”
就你这情商?难怪追个嫂子要那么久,还一个青梅竹马都搞不定,活该那会未来嫂子生你气。
鄙视完之后,莫思思兀自地想起来,把刚刚严令参跟自己说事情告诉莫恒仁。
要是到时候实在不行的话,那个谁谁要闹起来的话,哥也好给木娅姐做准备啥的,不就是官司吗?
不怂不怂,分分钟钟秒杀对面的人。
莫恒仁轻蹙了一下眉头,“木娅怎么会扯上白耀华的事情?”
莫思思摆摆手,“谁知道呢,反正她们就是在木娅姐的身上找事干呗。”
莫恒仁没有回答莫思思的话,直接打电话过去给陆靳宇了,直到确认了事情之后。
莫思思也是听着自己老哥给靳宇哥哥打电话的,“靳宇哥怎么说?”
莫恒仁脸色已经好看很多了,“他说这个事情木娅会处理的,一个官司而已,就算我不出手,陆氏集团也不会放任着不管的。”
莫思思竖起了大拇指,“靳宇哥就是霸气。”
诶,什么时候小严同志也能像靳宇哥那么帅呢?
莫思思无限地憧憬着的时候。耳朵已经被小小地捏了一下,痛呼着出声,“啊,哥你干嘛啊,我耳朵还要不要了?”
莫恒仁狠狠地瞥眼过去,“我看你不是耳朵不要了,而是脸面不要了。”
不要以为他不知道,思思怎么会喜欢严令参那个男人?
先不说第一次的时候他对思思是什么态度,他喜不喜欢思思还不知道呢,其次是,上次他办案竟然把思思给带过去了,那多危险?
莫思思捂着自己的耳朵,小声地嘀咕着,“谁说我不要脸面了,我还是挺喜欢自己脸的呢。”
莫恒仁轻嗤着出声,满是怀疑着一眼过去,“总之你少跟严令参来往。”
莫思思倔强地抬起眸子,咬唇,“为什么啊,哥你不会是对警察有什么偏见吧?还是说你嫌弃严令参,就是只对严令参有意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