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三百六十七章 全部打上灵魂禁制
一场大战,诡异的落幕。
殷东表面淡定,内心却是欢腾的。
他真没料到,在七煞殿主开了个头,表示愿意让他打上灵魂禁制之后,其他人竟然都随之表态,就连被重伤的北刀会长,也是一样。
很顺利的给这些人打上灵魂禁制之后,双方皆大欢喜。
“你们打上灵魂禁制的事,不要外传,后续事宜等军方通知,不管是取缔你们三家,还是有其他安排,你们都要严格服从命令。”
说完,殷东就转身走了。
七煞殿主等人对视一眼之后,都吐了一口长气。
被殷东打上灵魂禁制之后,他们能感应到殷东精神力的强大,简直深不可测。
“我可能弄巧成拙了!”
忽然,七煞殿主欲哭无泪,以头撞墙,砰砰的撞了好几下。
他是想让殷东打个灵魂禁制,逃过这一场死劫之后,回头再去道天大世界,找龙阁强者破除灵魂禁制。
却不料,在殷东给他打上灵魂禁制时,他感到了一股如渊渟岳峙的精神力,比他所有见过的强者更恐怖,他绝望了。
要破制殷东的灵魂禁制,就需要比殷东精神力更强大,而这种强者,就算有,也不是他能请动的。
他,完了!
七煞殿主绝望了。
他那些手下都是一脸的懵逼,原来殿主打的是这种小算盘,这算不算是机关算尽,反误了卿卿性命啊?
相比之下,大罗天的人跟北刀会长反而更淡定,他们要是不打上灵魂禁制,就一定会被殷东斩杀当场。
尤其已经被重伤的北刀会长,殷东要杀他也就是分分钟的事了,他不打上灵魂禁制,现在都已经死了。
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他们的意念一动,都能被殷东感知道,但他懒得管,也不在意,反正要这些人死,也就是他一念之间的事。
至于七煞殿主之前打什么算盘,也都不要紧,反正他的打算都落了空。
这一次进入地下赌场之行,以这种方式落幕,殷东觉得是一个意外之喜。
他返回到斗兽场,打算去找火狐,毕竟是一起出来执行任务,也得一起回去,任务完成情况当然也要让火狐知道。
殷东悠闲无比的往斗兽场方向走,在半路上碰上了一个意料不到的人。
黄玫!
顾文前世生死相恋的心上人,今生无缘,就算殷东想给他们制造机会,也没能把他们凑成一对儿,黄玫还特别嫌弃顾文。
黄玫没有戴面具,像是刚喝过不少酒,脸色绯红,衣着十分暴露,脂粉味相当浓,带有一种风尘味。
殷东看到她,明显愣了一下,脚步顿住。
黄玫倒是没认出戴了面具的殷东,只是看他盯着自己,接着她的脸色就阴沉下来,给了他一个厌恶的眼神,转身就走。
殷东对这一世的黄玫,也没什么好感。说白了,他当初想把她跟顾文凑作堆,是因为他不想好兄弟重复前世的悲剧。
这时,看到黄玫误会了,他也懒得解释,所以他也直接走了。
然而他没走几步,就听到黄玫一道惊慌的叫声,以及一个男人醉酒后的咆哮:“贱货,老子让你喝酒,你敢跑?”
殷东转头望去,能看到从前面的通道转角,冲过来一个敞着上衣的卷发男人,冲着黄玫张牙舞爪的扑来,吓得她向后退了几步,慌乱之间,不小心把脚给崴了,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卷发男人醉眼闪烁着猩红,嘴里酒气十喷,踉跄的往黄玫身上扑过去。
殷东看到这一幕,皱起了眉头。就算他不喜欢这一世的黄玫,却也不想看她被一个男人如此欺负。
况且,看到黄玫的脸,殷东不期然的想到前一世,黄玫为救顾文而死的一幕,看到卷毛男人扑向她,殷东就有一股莫名的火气上冲。
“滚!”
殷东喝斥一声,身形一闪,抬脚将卷毛男子一脚踹得倒飞出去,轰然一声砸在通道墙壁上,整个人昏了过去。
“你没什么事吧?”殷东扭头,朝黄玫问了一声。
好死不死的,黄玫今天的衣着暴露,裙子是包臀的皮裙,现在摔倒在地上,从殷东站立的角度,能看到某些不该看了画面。
这就尴尬了......
殷东干咳了两声,心虚的移开视线,可脑子里浮现出刚才看到的卡通图案。
黄玫一愣之后,也反应过来,脸色顿时红得跟要飙血似的,赶紧盘起双腿,抓起她的高跟鞋,朝殷东砸了过去,羞愤骂道:“臭流氓!你往哪里看啊?”
以殷东的反应速度,当然不会被砸中,手一抓,就把......她的鞋子抓在手里了。
看了一下抓在手里的鞋子,他就更尴尬了!
“咳咳,我什么都没看到,你别乱叫了!”殷东把鞋子塞给黄玫,伸手把她拉起来,就匆匆转身走了。
黄玫的脸更红了,看到他转身就走的样子,更加羞愤:“你就这么走了?”
这一声质问,透着委屈跟羞恼,她鼻子都开始发酸,长这么大,她还从没像今天这么被羞辱过。
都怪堂哥黄坤,在外面惹事生非踢到殷东那块铁板,被抓走审查,黄家人心惶惶,老爷子为了救黄坤,让她来地下赌场求北刀会少主帮忙。
她堂堂千金小姐,名门闺秀,竟然来当陪酒女郎,被北刀会少主那些人当玩物,让她情何以堪?
在北刀会少主强行灌她高度白酒时,她不堪受辱,就跑了出来,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却不料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挡了她的路,害得她被北刀会少主追上不说,还把他给踹飞了,生死不知。
要是这家伙跑了,责任不是得她来承担?
黄玫现在心头慌得一批,都顾不上刚才走光,被他看了,她压下羞耻感,冲他喊了一嗓子,阻止他离开。
看到他脚步不停,黄玫费力的爬起来,崴了的左脚一用力,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痛得她“哎呦”一声惨叫,手肘撑起来的身体,又砸了下去,痛得眼泪都涌出来了。
她一向最讲究形象了,尤其是对男人向来不假辞色,一脸的冷傲,还从没这么狼狈过,而且这时她还要阻止这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