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有一股霜气似乎在空中弥漫着。
睁开双眼,一时想到了无头猿猴,但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它。
而鱼人蛙人也一段时间没再见了,不知是不是在长时间的养伤恢复呢?但我想最好我去往新岛屿的时候不再碰到它们。
一切依如日常,像是也习惯了荒岛生存的这些日子,熟练地叫醒百号。
之后洗漱,准备早餐,升火烤肉吃早餐,接着就是准备一天的工作了,也开始进行了。
如同以往我和百号提着装备工具前往藤林基地,但今天早上从醒来时我就感觉周围气氛似乎怪怪的,冰冷无太阳阴郁的天气也一直笼罩着小岛,海洋天边似乎出现的不是橘光。
不是金黄色的光,却是有点淡蓝色的雾气,而且这些雾气似乎还盘绕在海平面上的上空,去往基地时我跟百号说了海上的情况,百号看着那远边蓝色雾气的天空却没说什么话。
而是久久的出神发呆,我好不容易叫住百号,百号回过神来淡淡地说了句没事。
没事?我总觉得有点怪异,冰冷的气息贯穿我的肠胃,气氛也显得有些沉重,我看着那蓝色雾气停摆在远处海平面上空,就像时间和胶水将它们定格在上面似的。
一时间我的心里也不平静,感觉今天有点反常,不过一时间那蓝色雾气也没对我们造成什么伤害。
但我的心忧心忡忡,皱着眉头,又好奇又无解。
之前百号看到红色的天空,唤起了她之前三年前的回忆,而这时百号似乎有难言之隐,或者什么条件反射,百号一时间无语沉默的表情让我有点慌张。
但我还是不信邪,既然那蓝色大雾对我们没什么影响,我们就继续工作吧。
而一上午,基地也没出现什么怪异的东西,倒是在地面上撞见了一串细长的头发。
我想这应该不是百号掉的吧,百号拿起那串头发,闻了一闻,并检查发质,对我说,不是她的头发。
我说。,可能是以前那死去女人的头发,那么她的尸体怎么会短时间内消失呢?
而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基地木桩栅栏下?是什么东西的影响?
百号也无从所知,即使我想如果是无头猿猴做的,但这猴子也没那么大的力气吧。
其实那猴子并非完全没有头部,而是整个脑袋像是被砍断了一半,有些脑髓还存活着以及重要组织,而且上面还长了坚硬的肉芽。
这个时候我对百号提出了猜想,既然死去女人的身体有过移动,智力比较高的人为因素比较大。
而且那猴子手上抓着那女人的头发,可能这猴子知道这女人现在的踪迹,而这无头猿猴想要依靠气管进食生存,那么可能有人在喂养它。
或许这无头猿猴只是藤林深处一个人养的宠物,而这人有着极其变态的心里,对于自己的宠物,或者自己情侣,爱人,进行惨绝的虐待,杀害。
我的推断在百号看来还是有理的,否则我们看到的这些反常现象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
我想,藤林深处去过的时候已经是大半月以前了,之后我们就再没深入过,那次百号得了寒病,在藤林中受到了惊吓。
虽然我们现在装备,武器工具都算还不错,比起以前,但我还是一心着造船,离开小岛,几勄心思往藤林深处探索了。
除了那串遗留在藤林地面上头发,周围也没撞见什么怪东西了,虽然有点提心吊胆,感觉周围有异常的存在,但上午我们还是顺利地完成了我们的工作。
一直干到中午,虽然今天完全没有太阳,但根据身体内的时间钟以及工作量判断,我们已经做到中午了。
拿起装备回到了木屋,升火烤肉,而早上海上蓝色大雾也完全散去,但太阳还是没有出来。
......
......
按照日常养成的节息规律,中午吃完午餐便小睡,浅睡眠了一会儿。
当然睡眠不能太久,因为太久会减少下午的工作时间,而且睡眠后,体温下降,醒来需要更多时间恢复温度。
而较低的温度,血液循环,会出现一些不适感,总之没有小睡好。
而这一切的稳定,也要感谢,感恩最近的平静,所以我们要尽快将船只做好,下面的事情就没那么累了。
小睡过后,睁开眼睛时感觉似乎想起了博士,但博士离开这小岛已经将近一个月了,他到底在哪里?怎么离开这儿的,我实在没有头绪。
而之前座了一个关于海上城市的梦,便是关于博士,我看到了博士在富贵繁华的海上城市将其药剂注射进巨型龙鸟身上,当然这只是个梦吧,并不能给我什么实质线索。
我也不想多想,免得我弄得心烦头疼。
和百号午睡休息过后,我们继续早上的工作。
下午,我们依旧提着装备,以及鱼竿,在海边架起固定了鱼竿,我也心想着要是能像昨天一样钓到比较大的鱼就好了,而今晚我打如果钓到鱼就喝鲜美营养的鱼汤。
虽然这里的热带鱼数量,浅滩海域不多,但是比较久的垂钓,还是能捕捉到一些热带鱼的,我也很是欣慰和开心,这些鱼需要牺牲它们自己给我们提供维生素,在这荒岛上甚至没有任何法律。
唯一的法律就是残酷,现实,的适者以及强者生存。
办好垂钓的事后,我和百号提着装备到了藤林基地,包括藤筐,因为现在每天我们都要搜集木料,也怕啥时下雨淋湿这些易升火燃烧的木料。
下午,阴天绵绵。
不知道为什么额头吹过一阵凄凉秋风的感觉,而风也一阵一阵,有的比较大,能看到百号的长发都被吹起,在后脑勺漂摆。
百号突然在身边跟我说道:这一刻很像我们三年前在这岛上。
我怀着有些兴趣问道,又有新的线索了?这显然只要是线索,都是我关注的重点。
百号淡淡地说道:不是线索。
三年前你捡到了那张写着字词的纸,我们在有点绿,又有点枯黄布满小草的小岛上迎着风向酒吧走去。
那是正是起风的时候,我的长发在那刻飘摆,包括你的,一直我们走到酒吧,有时我们还小跑着,有时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