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以沫看着许知走出去。
也感觉到了宋绍稍微有些动作僵硬。
所以，叹了一口气，自责的低声：“看样子，这孩子是恨上我们了。”
宋绍没说话，只扶着蔺以沫道：“我送你回去再说。”
蔺以沫点点头。
目光在出了店门之后，还追随着许知。
许知上了江小艺的车。
江小艺从后视镜里面也瞥见了从店里面出来的宋绍跟蔺以沫：“这不是你公公跟那个小三？”
“嗯。”许知应声，“开车吧。”
“那小三不是伤的挺重？现在居然就能出来吃饭了？”
“再重的伤也有好了的一天。”
她总不可能在医院里面待一辈子的。
“你婆婆也是，看起来是被丈夫宠爱了大半辈子，没想到到了这个年纪，才发现身边的男人是个影帝。”
许知垂眼，在想别的。
“对了，你这次要不要一起咨询咨询离婚的事情？我让律所帮我找了一个离婚官司打的贼好的律师，听说是业内的大佬。”
“那就一块儿问问吧。”
许知笑笑。
江小艺道：“最好是能让宋霜寒净身出户的。”
“这恐怕有点难。”
让宋霜寒净身出户，那除非是宋霜寒资自愿净身出户。
否则，哪个律师都做不到这事儿。
江小艺带她去约定的地点去。
到了之后，发现店里面都是学生。
才发现约的这个地方，是京大附近的咖啡馆，里面都是一些在看书的学生。
一眼望去，江小艺也没看见像是律师的人
。
就打电话给对方：“我们已经到了，您在哪一桌？”
打了电话之后，很快，就有一个咖啡厅里面的工作人员找来。
问许知：“是许小姐吗？”
许知应声：“顾律师在上面等你们。”
许知听见这个姓氏，就有点怀疑。
跟着工作人员上了二楼之后，果不其然，看见了顾律在长条咖啡桌前面等着她。
上面这一层，很大，像是办公室一样，根本就没有客人。
四周摆着的都是一人多高的书架。
与其说是咖啡厅，倒不如说是一个亮堂的私人办公空间。
江小艺看着坐在长条咖啡桌前的男人，意外：“顾律师？”
顾律听见声音，看了过来：“知知，江小姐，你们来了。”
顾律叫许知的称呼很亲密。
像是熟人一样。
江小艺个许知走过去。
许知问江小艺：“你事先知道是他？”
“显然，不知道。”
江小艺开口。
许知道：“那可真是太巧了。”
“我也觉得。”
京城这样大，有名的律师也不少。
但是，找到的第一个就是顾律，都让江小艺怀疑，自己跟顾律这不是缘分，而是被顾律给精准的狙击了。
顾律让工作人员给许知上了柠檬水，给江小艺上了咖啡。
江小艺看了一眼许知的柠檬水：“怎么给知知上柠檬水？”
“不是怀孕了吗？”
“万一是谣言呢？”江小艺问。
顾律笑：“都快显怀了，怎么可能是谣言。”
“那可就麻烦了，孩子都要出生了，
外面还在帮他随便找爹。”江小艺说起来，也有些烦那些网络喷子。
顾律笑笑：“这是一些帮孩子瞎找爹的‘热心人’的资料。”
顾律将已经准备好的文件袋，给许知推过去。
江小艺看着文件袋。
有些狐疑。
许知将文件袋接过来，打开之后，便看见了里面的内容。
令她意外。
也让江小艺觉得不可思议。
“你怎么做到的？”
江小艺将许知手里的文件拿过来，这一沓纸很有厚度。
上面清楚详细的记录了造谣人的造谣证据。
追踪那些人的发言记录，所搜集到的个人资料。
有些是合法搜集，有些则费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