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凌知道年青辞现在的脾气不太好,自然是只能顺着她的话说。
那秋家的事,虽然后来他也有所耳闻。
但是到底之前没有刻意去了解过。
此刻听到年青辞说这些话,不免有两分好奇,“青辞从前就不喜欢那秋洛?”
“可不是!”年青辞像是找到了一个发泄口一样。
对着司珩的不满,现在也是直接转移到了君凌的身上来。
“也就你们男的看不出来,她那样的人,我第一次看见,就知道她就是一个妥妥的绿茶婊。结果司珩那个眼瞎的,居然还宠了那么多年。”
年青辞说完这句话,还觉得不太解恨似的,继续怼了君凌一句,“就像你当年王府中的那两个侧妃一样,也就你们看不出来那些人心中的小九九。”
君凌觉得冤枉。
当年自己府上的两个侧妃,分明都是用来敷衍皇帝的。
自己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过。
可偏偏,这几年来,君凌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
也是被年青辞耳提面命教导着学会的道理。
那就是永远不要和女人讲道理。
尤其是不要和气头上的女人讲道理。
唯有让她将此刻的怒火发泄出来才是好的。
君凌上前,直接将这人给抱在怀中,小心翼翼的哄,“那件事是我的错,青辞,你就别生气了,当心气坏了身子。”
“那秋洛,过去我没有过多的接触过,所以不是太了解,青辞不妨说一说,当年她是如何让你感觉,她不安好心的,嗯?”
年青辞瞪了一眼君凌。
认错态度倒是不错。
因而,也就没再藏着掖着,直接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当年我是在大街上见到的秋洛。司珩那个没良心的,居然让染长歌当秋洛的婢女。你说说,长歌心里是喜欢司珩的,可是她就只能在旁边当下人伺候。”
“伺候司珩也就算了,伺候秋洛算是怎么回事?”
“我告诉你,别以为那个秋洛没看出来的,当初她肯定是故意的,就是因为知道长歌喜欢司珩,她才每次都故意指名让长歌跟在她身边伺候。”
也就长歌这个傻乎乎的姑娘,心甘情愿的守在身边。
“我当时一见到她那故作柔弱的样子,我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那日她该是在大街上,无意遇上的染长歌。
那时的自己,和染长歌之间,还不算是很熟悉只是很喜欢这个姑娘罢了。
所以才会在见到她以后,将她给叫住。
——难得看见熟人。
她免有些高兴,急忙凑上前去,“无巧不成书,我正闲着无聊呢,就碰到你了。”
“啊……”
还没等染长歌说话。
一阵小小的惊呼声,就从年青辞的身侧传来。
年青辞下意识的顺着声音瞧过去。
一个身着粉色衣衫的女子,便娇俏的站在她身边。
脸上略微有些惊讶。
似是被年青辞的脸给吓到了。——
年青辞只要想起来那个场面,就觉得心里犯恶心,“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我当时脸上还有被火烧伤留下的疤痕,看着确实有点吓人,被我吓到的也不是她一个。”
“可就是没有一个,像她那么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