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封闭的太久了,所以时间一久,你已经快要分不清是真是假。”年青辞瞧着染长歌一脸苦恼的样子,忍不住多说了两句,不过说着说着,年青辞的本性就露了出来,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说来说去,还是因为某个人自己作的。”
年青辞有点愤愤不平,想起自己多年前,哦,不,是上一世的时候还看过的那些言情小说,挑了一句最符合此刻情景的评论来了一句,“他这叫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这是该的。”
青辞又在说这些总是让人听不懂的话了,染长歌心底那些许不高兴的心思,此刻倒是被消散的一干二净,看着年青辞就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又在胡言乱语了。”
年青辞只稍微的哼了一句,也没解释,倒是撩开马车帘子只看了一眼,心中立刻又有了主意,“我说长歌,你看这东齐和西凉虽然隔得远,可实际上没什么太大区别。尤其是这皇宫里面,更是什么分别都没有,你就算现在进宫也没什么意思。”
染长歌一看到年青辞这样子,就知道她的心里又在打着什么主意了,只默默的瞧了面前的人一眼,略略挑眉道,“所以?”
年青辞轻轻的咳了一声,可是脸上还是依旧要假装着自己的一本正经,对着面前的染长歌道,“所以这皇宫里面有什么好玩的?我是真的不想回去,正好这需要我看诊的事情也结束了,不如我带着你去这西凉逛逛?”
“你放心,君凌和司珩两个人凑在一起,那肯定是国家大事开始不停的商量,没个十天半个月的是闲不下来。”这几年来,东齐和西凉之间从过去的敌国关系,一下子晋升为盟友的关系。
原本就实力非常强大的两个国家,现在拧成了一股绳,这无疑于是让周围的小国特别紧张。可惜实力不够,不敢正面在旁边闹事,却不妨碍他们偶尔闹一些小动静。司珩这次虽然是陪着长歌过来的,可其实,这两个君主不会浪费无聊的时间,纯聊天。
估摸着这一时半会儿是没空在旁边烦人的。年青辞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这个行为是可行的,“再说筝筝,她见到我家萧萧以后,肯定就粘上去了,宫里那么多人照顾着,你完全可以放心。”
年青辞说的不无道理,染长歌听着,的确是有些心动。
眼瞧着染长歌似乎是放心下来,年青辞果断发起了最后一个攻势,“或者你还记不记得我以前告诉过你一个词,叫做写生?你们这些学画画的,应该都很喜欢写生。以前那是没有机会没有条件,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只要你想,这整个西凉随便你想去什么地方都行。”
“正好我可以在你旁边跟着,也就顺便让我一起去看看大好的江河风景?我这好歹也算是西凉的皇后,都还没见过自己的国土到底长什么样子,不合格,太不合格了。”
年青辞的表情十分丰富,看着染长歌在旁边忍不住就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