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笑,但虚无的脸色却是铁青,他也明白了,两个爱徒竟然是为了和别人争风吃醋,而杀人,他怎能不怒?
严红红红着脸,急忙拉了拉她的衣服,小声道:“你还问,你看看,人家都在笑你呢。”
黄衫衫急忙道:“别问了,丢死人了。”
樱樱笑道:“我的,有问题不弄明白,心里大大的不舒服。”
她竟然把东洋人说中国话的口头语都给说了出来。
这些人都简直怀疑她的身份了。
柳翠翠急忙小声道:“这种女人是贱女人,就是那些跟好几个男人一起睡,睡觉的女人,你懂了吗?”
樱樱摇摇头道:“不懂,不明白。”
朱蓝蓝叱道:“你的大大的笨死了,你们,你们东,东,你们这些人怎么这么笨!”
她原本想说你们东洋人,但话到嘴边,却想起,这是中国,如果说露了,岂不是要招惹麻烦吗?
樱樱不高兴的道:“八嘎,胡说,我,我聪明的很,我们那的人都说我最聪明了,你怎能说我笨呢?我那里笨了?你说呀。”
朱蓝蓝被她气的一句话也不说了,只是鼓起了腮帮,气呼呼的看着她,嘴里小声的道:“真没见过像你这么笨的女人。”
戚黛黛急忙小声道:“你快别问了,真是被你气死了,你早不问为什么,晚不问为什么,现在忽然爱问为什么了,真是讨厌。”
樱樱道:“哼,你们中原人,说话简直颠三倒四,不清不楚,一个女人只能嫁给一个男人,又怎能同时嫁给两个男人呢?再说,这名词应该叫做夫妻呀,而你们居然说是妓女,你们难道还不奇怪吗?”
她一句话说完,所有人再也忍不住了,一阵阵爽朗的笑声震荡在林中。
这杀气倒是被他几句话冲淡了不少。
戚黛黛无奈地摇摇头,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样向她解释。
想了一会,忽然她笑道:“我这样给你解释吧,妓女就如同你们国的暗娼一般,别人用钱买她来,这个女人就会为那男人唱歌了,跳舞了,也可以同许多男人这样的,然后,然后这些男人,就会,就会,就会做出那风流小色狼对你做出的行为,你的明白?”
樱樱虽然天真,虽然对于中国的这种词语还不是很明白,但当她听到这种女人是男人用钱来买她们做一些如傲逍遥和她在树林中的那事时,那里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呢?
她听到这里,也羞红了双颊,她们日本国当然也有这种职业,她已经不是孩子,当然懂了。
她简直羞得都抬不起头,暗暗的后悔为什么要问这种羞死人的问题。
她暗暗的后悔,为什么自己这么笨,这不是被人笑话吗?
黄衫衫正在那四五个妓女的旁边,这时,听到这话急忙离得远远的。
那几个妓女非但不知羞耻,而且也吃吃的笑个不停。
朱蓝蓝叱道:“亏你们还有脸笑,女人的脸都叫你们丢光了。”
欧阳白白道:“我就怀疑,你们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呢?”
那个中年女人就是牡丹楼的老鸨子,她笑着道:“哎呀,这有什么?我们这是凭着本事吃饭,有什么不对呀?”
严红红用手刮着脸道:“羞羞羞,不知羞,你们还能算是女人吗?”
另一个花枝招展的妓女笑道:“我们怎么了,你以为我们错了吗?我们这也是做生意,本本分分的生意,我们这种生意,可以为那些饥渴的单身男人带来安慰,可以抚慰他们寂寞的灵魂,你说我们这种职业伟大不伟大呢?”
另一个接着道:“是呀,如果我们不做这行,那些没老婆的男人,找不到女人发泄,一定会强奸你们这些纯情的少女的,你说,我们不是间接救了很多的人吗?”
还有的道:“是呀,你们这些男人没有女人行吗?再说了,现在的女人都这样的贪慕虚荣,而有本事的男人又少之又少,娶不到老婆的男人岂不是很可怜吗?我们这样做,不也是为了这些寂寞的男人着想吗?”
那老鸨子笑道:“就是,就是,你看看,你们男人没有女人不行的,现在的妓院也实在太少了,如果多一些,这世上又怎能出现这么多的强奸犯呢?而你们这些纯情少女,出门也就安全了许多了。”
朱蓝蓝道:“呸,恬不知耻,还好意思说,按你的意思我们所有的女人岂不是要感谢你不成?”
欧阳白白道:“三百六十行,你们做什么不好,为什么偏偏选择做这个呢?”
老鸨子道:“我们做这个有什么不好?一来可以普救天下所有的单身男子,二来也是生意,我们普救的男人一点也不比佛祖救的少呀,我们甚至都超过了佛祖,你说,我们岂不是也是功德无量吗?”
她一句话竟然把这妓女的职业抬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都可以于如来并驾齐驱了。
但这如来如果听到这种比喻,恐怕要是能知晓的话,一定也会气的半死了。
有的妓女道:“就是呀,我们这行业也是凭自己的本事,你们看,我们说的并不错,你们男人没有女人不行的,你们看看这些和尚,再看看这些道士,都表面正经,但他们也是男人,而不是太监,又怎能不需要女人呢?”
另一个妓女接着道:“是呀,我们牡丹楼经常有这种人光临,其中有许多是光头,但他们却说是秃子,他们一个个有的还烫着戒疤,却说是不小心烫伤的,只是我们奇怪呀,这不小心烫伤的为什么烫的这么整齐呢,但我们是做生意的,既然生意上门,管他什么和尚不和尚,道士不道士的,反正都是男人,也就不便说破了。”
再看那少林的和尚一个个羞得满脸通红,一个个居然都合上了眼睛嘴里念叨着:“阿弥陀佛。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那老鸨子笑道:“哎呀,你们就别空空色色了,不如这样,等傲大侠办完了事。我们就留下,你们那个和尚有钱都可以和我们交易,我们绝对会服务周到的,呵呵呵。”
有的妓女道:“这和尚好辨认,也要偷偷摸摸的才敢来我们这里快活,只因为他们没有头发,但这道士却方便的多了,只要换掉道袍,谁能认出来呢?
还有的妓女道:“虽然认不出来,但这些道士和和尚都有个习惯,那就是在上床时总要嘀嘀咕咕的念叨几句,道士总是在脱衣服之前,先念叨几句什么无量天尊,什么太上老君原谅之类的话语,唉,这些人也真是的,其实圣人有一句话说的太对了,性者食也,这男女之事就和吃饭一样呀,有什么了不起呢?就连天上的玉皇大帝不也还是有王母娘娘伺候吗?如果没有王母娘娘伺候着,那玉皇大帝早就娶了嫦娥仙子了,嘻嘻嘻。”
她虽是风尘女子,居然还蛮有学问,还懂得许多。
另一个妓女也道:“就是,就是,就连那七仙女不也是春心荡漾,私自下凡来找董勇吗?依我看呀,恐怕这如来佛祖耐不住寂寞,一定会找,观。。。。。。”
她还想说下去,却被和尚打断了。
无能和尚实在忍受不住了,这妓女居然都说到如来和观音菩萨的身上了,那后边还能有什么好话吗?
他急忙大喝道:“住口,不得对佛祖和菩萨无礼。”
那妓女笑嘻嘻的道:“哎哟,大爷呀,干嘛这么大的火气呢?是不是肝火太旺盛了,要不要我们给你泄泄火呀,你看你们,在床上是那么的温柔,可怎么人一多,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哼,下次,老娘再也不做你们这些秃驴的生意了。”
无能憋得满脸通红,尴尬的道:“你,你胡说。”
老鸨子怒斥道:“哼,你们和尚都是假正经,一到了我们牡丹楼有的和尚一个人就要三个姑娘伺候,就是三个姑娘伺候,依旧把姑娘们累的要命,还有,你们和尚简直就和饿鬼,酒鬼投胎一般,拼命的把我们的酒肉吃的干干净净,你们还装什么?”
说的所有的和尚一个个再也站不住了,也不再念经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到地里去。
他们脸上难堪,这老道们也是一般,就连那晓月女尼也满脸通红,简直就恨不得杀了这些妓女,但她也知道这些妓女只不过说了一些实话而已,难道说实话就该死吗?
朱蓝蓝道:“好了呀,你们这些女人都别说了,丢死人了。”
严红红怒道:“你们简直是恬不知耻,不要脸到家了。”
黄衫衫道:“就是,你们的脸皮简直比我的脚后跟的皮还要厚呢。”
这七八个妓女听了一个个也十分生气,而有的居然还落下了眼泪。
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妓女叹道:“你们以为我们想做这个吗?还不都是生活所逼吗?”
老鸨子道:“是呀,虽然有的姑娘是为了挣钱容易,有的姑娘是为了享受不同男人的快乐,但大多数还不是被生活所逼吗?”
那个妓女道:“我自小父母早亡,一个人孤苦无依,只好才干了这个。”
另一个妓女忽然大哭道:“呜呜呜,你还好些,你是父母早死了,而我呢?我的父母狠心的把我卖到妓院还赌债,把我母亲也卖了喝酒了,你说,你们说,我一个柔弱女子能怎么办?还不是任人摆布吗,我恨死这个爹爹了,他简直就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