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瑾……”池易谦的声音都是哑的,看向床上,林初瑾坐在上面,旁边站了一个人。
“宋烨,你怎么在这?”
宋烨看见池易谦也很意外,“易谦,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这是来英雄救美了?”
池易谦听他戏谑的语气,此刻他不想理他。
林初瑾原本埋着头哭,看见是池易谦,林初瑾的愤怒忽然就上来了,冲下床到池易谦面前:“你来干吗?看我笑话还是怎么样?”
林初瑾的衣服虽然被撤掉了一些,但是她身上还有一件短衫,该包的地方都包着的,下半身的裙子也是好的。
池易谦明显感觉到自己松了一口气,再看过去,房间里面散乱的衣服,大多是男人的,属于女人的衣物并没有几件。
“林初瑾,你和宋烨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池易谦知道应当是宋烨救的她,只是她哭什么?
池易谦原本是想好好的问她有没有被那几个老男人欺负,但是得知宋烨救了她,又忍不住要嘲讽。
“池易谦,你来干什么?”
她今天一定要问一个明白,只要池易谦是为了救她而来,之前的一切她都可以不计较,虽然刚刚她是愤怒还有羞愧,但是看到他来了,林初瑾居然心里隐隐还有一丝希冀。
天知道,她被那些男人拖走以后有多么的害怕,那个什么夏总的保镖把她塞进车子以后就带着她来了酒店,之后那几个老男人也坐车来了。
林初瑾当时害怕的不得了,她无比的希望有一个人能来救救她。
他们把她推进里间以后锁死了房间所有的门然后去洗澡,他们在她面前脱光了,林初瑾羞愤欲死,捂着自己的眼睛,他们没多久就出来了,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林初瑾跑到里间的门口又被他们拖回去,她以为她今天死定了,但是有人撞门进来救了她,那几个男人被他打倒在地,好在他们的保镖都已经没在这里了。
林初瑾记住了他的名字,宋烨,但是宋烨也不是什么好人,把那几个男人收拾了以后,宋烨抱着她进了里间。
她以为宋烨也是要对她做那种事情,所以她害怕的直哭,但是宋烨好像只骂了她几句,后面池易谦来了。
林初瑾记起,两年前池易谦捉到她和别人躺在一个床上,似乎也是这样的场景,她在床上哭,他在那边冷嘲热讽。
但是今天这次是不一样的,她一定要一个明白。
“我嘛,是别人叫来尝鲜的,没想到是你这个残花败柳。”池易谦故意如此说,就是不想让林初瑾觉得他居然是在乎她的。
这样吗?林初瑾忽然笑了:“原来是这样,是我自作多情了,池总的要求自然不是一般人能够达到的……果然是这样……”
林初瑾哭起来就没完了,宋烨被折磨的烦死了,这女人没有脑子的吗?刚刚池易谦在外面打人那么大的声音,她居然一点没听到,还信了池易谦此刻说的鬼话。
宋烨已经无力吐槽,拍了拍池易谦的肩膀然后说道:“我出去收拾一下,后面的事情可得你摆平别让我爸知道,就这样,我走了。”
林初瑾今天是被吓死了,她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羞辱,卖身是她最后的底线,但是她没有料到会是那样几个变态的人。
林初瑾已经被吓坏了,哪里有心情去听刚刚发生的事情,就在刚才,她一个劲哭的时候只害怕宋烨会不会对她怎么样或者是那些个老男人会不急善罢甘休。
林初瑾把地上的衣服捡起套好,池易谦一直没说话,他就站在那,空气仿佛都被冰冻。
林初瑾走到里间门口,池易谦还是没有动。
赌上最后的希望,林初瑾问道:“池易谦,你是不是来救我的?”
池易谦没有搭理她,而是往外走去,经过她的时候说道:“刚刚不是说了,我来尝鲜,但是遇到了你,真是扫兴。”
外面的人都被宋烨和何逸带来的人收拾好了,林初瑾出去也没看到什么人,放下了所有的希望,林初瑾苦笑一下离开。
林初瑾刚刚出去,魅色的经理给她打电话了,让她以后别去上班了,违约金也不要了,林初瑾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再打过去的时候,经理的电话已经关机了。
池易谦到了酒店门口的时候林初瑾还没有走,池易谦的车还停在门口,林初瑾鼓起勇气过去问他:“池易谦,欠你的五千万,我可能要很久以后才能还你。”
魅色不用去了,她是真的怕了,卖身这种想法,她当时一定是疯了,林初瑾就在他面前,一本正经的和他谈那五千万。
池易谦上了车然后对她说道:“上车,我们慢慢说。”
林初瑾磨磨蹭蹭的坐上了后座,池易谦自嘲一笑,他今天这是怎么了,魔障了不成?居然会来,林初瑾怎么样,和他有什么关系?
“林初瑾,宋烨的身份和我差不多,你大概是高攀不起的,我劝你趁早打消攀附勾引他的念头。”
林初瑾被他说的话给羞辱到了,她见过这个宋烨不过几次,这次是宋烨救了她,她最多只是表示感谢,又怎么会有什么非分之想呢?
池易谦这样想她,也不奇怪,毕竟在他眼里她就是水性杨花。
“我知道的。”林初瑾心里百转千回,但是她只能这样回答,她说的多了,池易谦也不会听的。
“那五千万,我现在肯定是还不上的,可以给我多一点的时间吗?”林初瑾现在真的是很后悔,她以为出卖自己很容易,居然答应他十天还他……
“林初瑾,昨天你和我说过什么?”好死不死,池易谦又提起昨天的十天之约,她是答应过他的,但是说起来和做起来完全是不一样的。
现在哪怕要她去死,她也不肯再去做卖身的傻事,被人怎么玩死的都不知道,太恐怖了。
“我知道,十天还不上,任你处置。”
林初瑾低下头只恨自己没用,到头来她还是得听池易谦的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