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继续说。”
池易谦不以为意,池洛菲还以为他是听进去了,更加怨愤的说道:“易谦哥哥,林初瑾一个暴发户的女儿,她根本配不上你。”
池洛菲说了两句,又想起自己的处境,池易谦是来审问她的。
“对林初瑾,我没做什么,只是传达了一些消息而已,易谦哥哥,我……她在魅色的时候我请朋友去光顾过她,也就这些了。”
池洛菲还觉得自己说出来的只是小事,至于其他的,她不说别人应该也不知道。
“请的什么朋友?”
对于林初瑾被人刁难他知道,那时候只要可以教训到林初瑾,他都默认了,现在想来,哪里有那么多道人特地去找林初瑾麻烦,无非是受人指使。
“就……我的一些同学,还有我妈妈的一些朋友。”
都是些又猥琐又恶心的男人就是了,想起林初瑾被那些猥琐男人欺负过,池洛菲又高兴了一些。
“易谦哥哥,我只是提及而已,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也是林初瑾自己来者不拒,不怪别人。”
呵,这就是他宠了好多年的妹妹,很久以前,她的恶毒就已经超乎他的想象了。
对于这些“小事”,因为在魅色那种地方他一直没有深究,现在是池洛菲自己说出来了,她还在诬陷林初瑾,可恨当年他还真就听信了她的话。
“洛菲,就这些吗?没有了?”
池洛菲还在赌,赌池易谦不知道其他的,这样也能逃过一劫。
“既然这样,那么明天……送她去泰国找林跃。”
池易谦这话是吩咐后面跟着的人,池洛菲被吓住了,后知后觉才朝池易谦扑过去想要抱住他,池易谦身边的人抓住了她,池洛菲急得大叫:“池易谦,你说话不算话,你送我去泰国做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池易谦一眼都不想再看她,背对着她说道:“我说的是今天放过你,明天可就不一定了。还是,你不想去泰国,想去非洲?”
池洛菲知道他跟自己玩了一个文字游戏,气的脸都歪了,可是仍然是害怕的,池易谦这是要卖了她吗?
“易谦哥哥,我们是兄妹啊,你不能这么对我,大妈临死的时候嘱咐你要好好照顾我的。”
本以为以为搬出孟弦玉就能改变池易谦的想法,不想池易谦听了她的话之后心里的厌恶更深了。
“你不配提我妈,还有,池家女主人的身份是你自己求来的,不是吗?周菲,我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
池洛菲绝望的在后面哀嚎,池易谦一个字都不想听。
离开了丽榭苑,李阮已经回来了。
“池总,林跃那小子已经处理好了,就这么饶了这对狗男女啊?”
李阮还在为池易谦抱不平,怎么两个老婆都是这样的?
“她跟我没有关系,明白么?”
李阮是出了名的大嘴巴,池易谦也少不了要多叮嘱他几句。
“今天的事情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周家那边先不要惊动。”
李阮点头,“我懂,我都懂。”
当场抓着自己老婆给自己戴绿帽子,是个男人都受不了,李阮也是看到过池易谦收拾林初瑾,当下是脑补了一出池易谦可怜兮兮的苦情场面。
李阮想着想着就笑出声来了,池易谦看着他诡异的表情黑了脸。
“李阮,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李阮把脑子里的想象通通抛弃,同情的看着池易谦:“知道知道,池总您放心。”
李阮还在挤眉弄眼的,表示知道池易谦的苦处,池易谦凝眸看着他:“李阮,我觉得,你还是适合非洲。“
“别呀,老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一点也不适合非洲。”
李阮现在又后悔自己口无遮拦了,池易谦在前头走了,他追上去以后又想起一件事。
“池总,明天就把她送走了,今天是不是该请律师帮你们把离婚手续弄一下?”
“她跟我没关系,这话你不明白么?”
“嗯?”李阮终于是听出了一点意思,池易谦是说池洛菲其实不是她的妻子,不单单没有婚礼,连本本上也不是?
上了车以后李阮后知后觉的来了一句:“池总,原来她不是你老婆。”
池易谦“嗯”了一声当做回答,末了李阮又想起一件事:“池总,你是不是放不下林初瑾才会这样做的?”
池易谦给了他一个白眼,和林初瑾哪有半分关系?
从前把池洛菲当妹妹,现在只是当陌路人,从头到尾没有娶她的意思,如是而已。
李阮觉得这些事信息量太大,池易谦又不许他泄露,兴奋了一晚上,第二天池易谦居然还叫他过去离园。
李阮还是头一次被总找的这样勤,以往能被池总一大早找过去的只有何逸啊,这是发生了什么?
李阮顶着一双熊猫眼过去的,池易谦把安安放在他怀里叮嘱他:“抱好了,送去龙禧园交给汪祁,别出了差错。”
李阮脸上表情就变得夸张了,连安安玩他的脸都没在意。
“池总,我是不是在做梦?”
李阮确实是太迟钝了一点,池易谦在心里下了结论。
“赶紧去。”
李阮抱着安安走了,池易谦赶去公司,去法国的计划因为对艾媛医术的怀疑做了调整,而且公司也有事需要解决。
又过了一天,何逸从泰国回来复命了。
“池总,林跃和周菲已经分别处置了,以后还要派人盯着他们吗?”
池易谦看了何逸一眼,见他眼中还是有些许慌乱的神色池易谦稍稍放下了心防。
“何逸,知道为什么派你去吗?”
何逸迟疑了一下,凝重的说道:“池总,您是怀疑我?”
所以才会杀鸡儆猴吗?
何逸在池易谦面前什么情绪都是透明的,池易谦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周家找过你。”
这是事实,不知道怎么回事,池易谦要收拾池洛菲的事情周青知道啦,不管不顾的就找何逸要救人,何逸自然不会让她得逞,还做了一些其他事干扰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