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走到她的身边,夺了她的手机扔到一边。
“病好之前,哪里也不能去!”
“我已经好了。”
身体像是跟苏璃雪作对,她说完这句话后,晃了晃。
傅景寒一把扶住她,“这是好了?”
苏璃雪甩开他的手,帮会里还有很多事需要她处理,她没时间在这里养病。
“我的事不用你管。”
苏璃雪跌跌撞撞的回了房间,她本想拿自己的东西,却被傅景寒堵在房间里。
他把她推倒在床上,把她的枪,银针,以及腰刀收拾起来,面色阴鸷的可怕,“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离开这里!”
按了一下床头的铃,马上有两个佣人进来。
“喂她吃药。”King道。
两个佣人一人端着水一人拿着药,站在大床两边。
苏璃雪满脸写着抗拒,“你凭什么管我,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是死是活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没良心的东西!”
King上前,单腿跪在床上,一手捏住苏璃雪的下巴,一手伸向佣人,“药。”
佣人赶紧把药递到他手里。
“水。”
另一个佣人赶紧把水递上。
King给苏璃雪灌了几口水,然后合上她的嘴巴,捏住。
苏璃雪呛的闷咳嗽,一咳嗽,嘴里的药就被带了下去。
King满意的松开了她。
“神经病!!”苏璃雪骂道。
跟傅景寒一样神经病。
这时,外面响起一阵有礼貌的敲门声,King转头说了声进来,一个穿着女佣低头垂眼的进来,“少爷,夫人来了。”
King皱了皱眉头:“谁告诉她我回来的?”
女佣低头沉默, 没一个人敢说话。
King强迫苏璃雪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别想着逃,被我抓回来后果很可怕!”
轻佻的捏了捏她的脸,快步走了出去。
他一离开,苏璃雪赶紧下床,佣人还以为她要逃跑,吓得赶紧追,原来她只是跑到了窗边。
透过宽大的落地窗,苏璃雪看见庭院里站着一个中年女人,那女人打扮的珠光宝气,穿着雍容华贵,化着淡妆,眼神骄傲。
King一出场,她马上从贵妇变成小男生,踩着高筒靴哒哒哒的跑到King的身边,亲昵的挽住他的胳膊,摸摸King的脸,眼神透着喜爱和慈祥,相反King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样子。
两人朝着对面的房子走去。
“难道是King的金主?”
金主回来了?
如果让金主看到她在庄园,会不会生气?
苏璃雪突然有种危机感,吃醋的女人最可怕,金主如果吃她的醋,十个她也不是金主的对手。
她最不会应付这种事。
“你们都看见了吧,你家少爷的金主来了,所以你们还是赶紧把我放了吧,我走了,能给你们少爷省很多麻烦。”
两个女佣年纪都不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听不懂人话的样子。
“我说……把我放了,让我走……”苏璃雪双手比划着说。
她的话音刚落,房门突然被人推开,金主去而复返,突然光临这个房间,出现她面前,身后站着一脸不爽的King。
糟糕,被金主发现她的存在了!
她轻咳一下,柔柔弱弱的走过去,“你好,我是苏璃雪,跟King是朋友,我淋了点雨,有点感冒,King助人为乐,把我带到这里暂时休息一下……”
“真的只是暂时休息一下,我病好了就走。我可以向你发誓,我和King除了朋友关系之外,绝无男女私情!”苏璃雪举着手,煞有介事的说。
金主打量了一下苏璃雪,回头看King,皱着眉头说:“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King扬了扬唇,不置可否。
“我还以为你带了个什么人间尤物回来,原来带回来个傻子。我给你说臭小子,我可以接受门第不匹配,学历不匹配,阶级不匹配,但不接受一个傻子。这关乎到我们家后代遗传问题。”
King抱着双臂,靠在门框上,微抬的下巴,显出完美的弧度。
“她已婚。”
“什么,还已婚?他老公知不知道,怎么没打死你?你这是在玩火啊臭小子!”金主瞪着King道。
苏璃雪越听越迷惑,看着女人眨眨眼,“请问您是……”
“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你怎么进的这个家?”
金主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姿态高贵的斜睨着苏璃雪,“去给我倒一杯水!”
苏璃雪虽不知他意欲为何,还是乖乖的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到桌上。
金主满意的点点头:“还算听话。”
“告诉你吧,我是这个男人的姑姑,这个家为数不多的长辈,以后你要尊敬我孝顺我知道吗?”
苏璃雪看看King,她和这个姑姑到底谁脑子有病?
“臭小子能把你带到这里来说明是真心喜欢你,他难得喜欢上一个人,我这个做长辈的总要帮他一把。你老公如果只是一般人,就跟他离婚吧,补偿金什么的我来出,如果不是一般人,那也没关系,我的是办法让他就范……”
女人喝了一口苏璃雪倒的水,眉毛一挑,“所以,你老公叫什么名字?”
苏璃雪又看了一眼King。
“傅景寒。”她说。
女人一口水喷出来,惊恐问,“谁?!”
“虽然很多人都想不到,但我和傅景寒确实是法律上的夫妻!”
女人的目光在苏璃雪身上逡巡一圈,最后站起来,指着King,恶狠狠道:“没事你就玩我吧,把我玩死了,看谁给你操持这个家!”
回头瞪了苏璃雪一眼,踩着高筒靴愤然离去。
“她是谁?”苏璃雪问King。
“廖佩。”
“她刚才说是你姑姑。”
King扯了扯唇,“我没有姑姑。”
苏璃雪:“……”
“好吧,随便她是谁,我不关心这个,现在我来跟你谈一桩生意,你现在把我放出去且帮我杀了苏九州和苏宁宁,我帮你彻底治好你的狂躁症。”
King望着她沉默片刻,看了一眼窗外的天,天色暗沉,似乎又想下雨。
“你治不好。”
“我是治不好,但不代表别人治不好,我有一个师父,叫关山月,曾是国药大师,专治各种疑难杂症,医术了得,如果你能答应我的条件,我可以说服她给你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