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话音刚落,苏璃雪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这一巴掌让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在众人的印象里,苏璃雪一直都是很好说话,没有架子,对谁都温温和和的人,跟霸道凌厉的傅景寒完全不一个类型。
谁也没想到她会对一个陌生女人动手。
“疼吗?”苏璃雪冷冷的望着她。
女人捂着脸,怔怔的。
“你当众诋毁我老公,我受到的伤害比这一巴掌还疼。”
女人终于反应过来,对着苏璃雪大骂,“我好心提醒你,你竟然不知好歹的打我,你个泼妇!恋爱脑!怪不得被傅景寒那个渣男宠的团团转,因为你根本就是个智障,分不清好赖!”
苏璃雪走近她,眼底戾气顿起,“如果我老公真怎么着你了,你早干什么了,为什么现在才说?正常人第一反应不应该先找当事人理论吗,你为什么一上来就来傅氏闹?谁给你的胆量,背后给你撑腰的人是谁?!”
女人一把把她推开,对着众人大声叫:“傅景寒夺我贞.操,毁我名声,他老婆仗势欺人,殴打我,大家都快来看看,我们普通人没法活了!!”
苏璃雪眸光一转,凌厉的眼神看向匆忙赶来的行政部经理,发狠道:“保安都死了吗,为什么现在还没到
?”
她的话刚说完,保安队长带着属下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他想解释他们刚才去帮人搬东西了,苏璃雪冷声对保安队长说:“把这个女人给我绑了带到总裁办公室!”
“是!”
保安蜂拥而上,开始绑女人。
女人一边挣扎一边疯狂的大喊大叫,“苏璃雪要杀人啦,大家快来看看啊……”
围观的傅氏员工小声议论起来。
“苏总这次是不是有点过分啊?”
“是啊,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必为难女人,那个女人的手腕都被勒出血了!”
“这件事八成是真的,不然苏璃雪怎么会这么生气?”
“别忘了还有照片的事,唉,傅景寒表面看着挺着挺正人君子,没想到背地里这么恶心!”
“嘘,你们小声点吧,小心隔墙有耳!”
目睹了整个事情过程的团团,蹬蹬瞪的跑过来,仰起头,“妈咪,什么是xing侵?”
苏璃雪被他的问题吓了一跳。
她都忘了团团还在现场。
她皱着眉头看向易飞,“你怎么没把团团带走?”
易飞:“我怕少奶奶发生大的意外,不敢离开,我……”
“行了,不要再解释,马上带着团团回城堡,这件事不许对城堡里的人说,尤其是傅景寒,一个字都不要提!”
“是,我知道了!”
易飞带着团团走后,苏璃雪见围观的人还留在原地不肯散去,她冷眸一瞪,厉声道:“都给我回去上班!谁在散播议论马上开除!”
众人一听,马上成鸟兽散开。
刚才还是 人们为患的大厅,瞬间变得空荡荡的。
苏璃雪绕着大厅巡视了一遍,确定没有其他安全隐患,迈着长腿,进了电梯。
……
女人被绑住手脚,扔在总裁办公室的沙发上。
苏璃雪已经跟她僵持了半个小时了,她就是不肯说出背后指使人是谁。
“谁也没指使我,我自己选择这样做的。”
“我的人身安全受到了侵害,难道还不允许我维.权吗?”
“傅景寒垃圾,你也垃圾!!”
苏璃雪冷冷的看着她,“你说傅景寒侵害了你,证据呢?”
“证据在我的手机里,不过我不会给你看,我要发到网上,让所有人看看傅景寒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苏璃雪拎过来自己平板电脑扔到她身边,“你发!”
她倒要看看她能发出一个什么惊天动地的证据。
“你以为我是傻子吗,我现在发了,你肯定会想办法拦截,我不仅暴露了证据,还让你有机可趁,我才不会这么傻!”
最近几天发生了太多的事,苏璃雪变得十分没有耐性。
她弯腰抓住女人的衣领,“少给我拖延时间,早点把事情的真相讲出来,我或许还能留你一条生路,不然……”
她突然拿出一把弯刀,抵着女人雪白的脖颈,眼睛瞪着,阴狠的说:“我让你去见阎王爷!”
女人惊慌的望着她,这是什么魔鬼女人,为什么会随身携带刀子?
“真相就是傅景寒侵害了,他是王八蛋!”
苏璃雪斜勾下唇角,阴恻恻的说:“还挺有骨气……”
“唰”一下,一道寒光闪过,腰刀刀锋擦着女人的脖颈划过,溅出来几滴鲜红的血。
“啊!!!苏璃雪杀人啦!!苏璃雪要杀人啦!!!”女人大叫着在沙发上缩成一团。
苏璃雪还准备再吓吓她,太阳穴处突然疼了起来,她知道是大脑里肿瘤在作祟。
强装镇定的后退两步,对保安队长说:“把她先给我押下去,不说实话,不许让她吃饭!”
保安队长还是第一次见苏璃雪这般凶狠凌厉,也被震慑道,赶紧挥手叫来两个属下,他们一起把女人带了下去。
他们一走,苏璃雪跌落在沙发上,她双手抱头,忍着头疼的折磨。
该死,忘记带止痛药了!
以为忍忍就这阵疼痛就会过去,但是五分钟过去了,痛感只增不减。
疼的她恨不得马上把脑袋憔悴。
没几分钟,她的衣服就会汗水浸透,她爬着到茶几旁边,从包里拿出手机,凭着所剩不多的意识按了一个号码。
“喂,孟博士,我是苏璃雪,我现在头疼的要死,你能……你能给我送点……止痛片吗?”
……
十几分钟后,一个身材瘦高的清俊男子撞开拦截他的大厅前台, 急匆匆的进了总裁办公室 。
又过了五分钟,吃了药的苏璃雪头疼开始缓解,苍白的脸渐渐有了血色,人总算又活了过来。
她虚弱的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件男士风衣,冲孟之舟苍白的一笑,“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如果没有孟之舟,她估计会疼晕过去。
看她渐渐恢复过来,孟之舟轻舒了口气,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一些。
“我真是不明白,你也不缺钱,明知道自己生病了,为什么不给自己看病?”
苏璃雪长睫垂下来,情绪也跟着低落下来,“我怕。”
孟之舟好看的眉毛一挑,“怕什么?”
“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