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火车客车厢内,其布局和徐然现实世界中的国内、那老式客车极为类似,车厢内的通道两旁,一侧是两个两人座位、对应着一个桌子,一侧是两个三人座位、对应着一个桌子;不过这里的火车票,是不用对号入座的。
徐然是在靠近车厢中部的地段,找了一个两人座;他坐在了迎着火车行驶的方向的靠窗位置,他的钱箱是放在了座位顶上的行李架上。
徐然坐火车来赌城的时候就注意过了,这里的乘客坐火车时,都是把随身携带的行李,放到行李架上;可能是大家出门都不会携带太多行李的缘故,他还没有见过有谁是携带大件行李的,倒是也有人携带类似于他这样的箱子;甚至于有人会使用个链子锁把箱子与行李架锁在一起。
徐然没有使用任何的锁具,行李箱就那么自在的放在行李架上了;他有精神力场空间在控场呢,从赌城到W市的车程是2个小时,只要在火车上一直打开精神力场空间,即可以锻炼精神力,也可以看护自己的行李箱。
徐然所在的这个四人桌位目前只有他一个人;那三个女子进入这节车厢之后,是直接来到了徐然对面的那个六人桌位坐下;当她们坐下之后,其中一个女子表现出‘才发现了邻桌的徐然’的神态;于是,那三女互相用身体语言做着暗示,彼此表现了出了再遇徐然的惊讶神情;不过徐然是明白,这几个绝对是有意而来,眼下他也有时间了,他倒是很有兴趣的想知道,这几个将会如何锲而不舍的打自己的主意。
对于她们所表现的那种惊讶神情,徐然是相当的佩服,也是非常想为之点赞的;因为徐然的目光,当时可并没有看向她们,而她们依然是表演的那么上路,只能说是人家的敬业、及职业道德;那就是‘无论你看没看到,人家都要把自己的工作做好’。
既然人家已经表现的‘意外遇到了自己’,徐然在扭脸看向对方时,也露出了‘原来是你们’的表情;那个之前在饭店对徐然流露出关注表情的女子,此时腼腆的对徐然打招呼说:“你好。”
徐然也友好的笑着回话:“你们好。”
另一个表现的性格开朗的女子笑着对徐然说:“你好,帅哥,你这是去哪呢?”
徐然回话说:“我是去W市。你们呢?”
这时,从三个女子的表情中,已经能够看出‘这事又是凑巧了’,那第三个女子这时兴致勃勃的回话说:“我们也是去W市。”
徐然笑着说:“哦,这真是巧了。”
那个腼腆些的女子接话说:“W市是个大站,这趟列车上的乘客,还是去W市的多。”
徐然点头称是。
从之前在饭店里的观察,徐然觉得,这三个女子虽然不是那种倾国倾城的绝色,但也都是青春靓丽的女子;尤为重要的是,她们三个都很有人格魅力,表现的谈吐不俗、各有各的气质、且都有内涵;这就让人看着养眼,也乐于接触;而在一个小团伙中,三人都表现的这么有内秀,当得上是‘精英团队’了。
那个性格开朗的女子这时询问徐然:“到W市还得有一段时间,想不想一起打牌玩玩?”
徐然不知道人家要打啥牌,他在这个世界上所会的牌技,除了麻将就是赌场里的那几种,不过想必她们说的不会是这些;不过即使不会,徐然也相信自己是马上就可以学会的;所以徐然是乐于与她们打牌,也算是一种融入社会生活的方式吧。
只不过徐然并没有立刻表示同意,他想和她们小小的开个玩笑;于是他故作为难的沉吟起来,徐然清楚那几个一定会尽量邀请他打牌的,毕竟自己可是她们的目标。
果然,看到徐然的表情,那第三个女子接口说话了:“我们正好是三缺一,就陪我们一起打个牌娱乐一下呗。”
那个腼腆的女子,此时也是期盼的、定睛看着徐然;不得不承认,对于这种纯情的目光,徐然还是挺受用的。
徐然这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倒是乐于奉陪几位美女打牌,不过我平常不太打牌,不知你们打的是什么牌。”
那个性格开朗的女子高兴的说出了一种牌技的名称。
徐然很是不好意思的说:“这个我不会。”
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徐然明显的感觉到那三个女子的表情都显得有些失望,那神情分明是感觉着‘这货在推辞’;徐然这时接着说道:“不过如果你们有谁能给我讲讲规则,我保证很快就能学会。”
这番话说完之后,那三个女子的表情明显的变得丰富了,给徐然的感觉,人家主要的看法是:‘原来这货在装蒜、在耍小聪明呢’。
从徐然的本意来说,他还不想让人家把自己看的这么没有品位、这样的不够坦荡;不过他此时还真没法采取其它更好的措施。
不过当前的形势肯定是:‘就算自己在装蒜,人家也得认。’
那个性格开朗的女子,此时用会意的眼神看着徐然说:“那赶紧过来吧,肯定你一学就会。”
徐然离开自己的坐位,过去坐到了腼腆女子的旁边,但徐然的提箱还是放在了原来的位置没有移动;徐然是在以恶作剧的心态等待某个女子的提醒,可是让他意外的是,并没有人提醒他要把提箱拿过来;不过不拿过来徐然也不在意,提箱依然是处在他的精神力场空间范围内。
当徐然在这边坐下之后,在另一边靠窗的那个女子,起身从包里取出了两付纸牌,坐在另一边外侧的那个性格开朗的女子,对坐在徐然身边的女子说:“玛姬,你给这位帅哥说说规则。”
玛姬虽然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很痛快的拿起扑克牌,给徐然讲起了牌技要领。
随着玛姬的讲述,徐然明白了,这种牌的的打法,和现实世界中的双升打法一样,而且最奇的是,这里的扑克牌张数和花样,也和现实世界中的一样,只不过其图案和叫法略微不同而已。
之前遇到这个世界的麻将时,徐然就有点稀罕,两个不同的世界居然有如此雷同的玩意;这一次又是扑克纸牌的雷同,由于在现实世界徐然没有去光顾过赌场,他无法判断两个世界的赌场之间,是不是也有很多雷同的地方;不过只从麻将和扑克牌的雷同,徐然就有种感觉:“或许这些赌博工具的出处,是来源于某一个共同的地方。”
双升徐然会打,四人是立刻开始了斗牌,升级的规则是从2开始,先升级通关‘无主’的一方获胜;也没有赌注,纯粹就是休闲娱乐;而且那三个女子通过第一把牌,就确定徐然不光会打,而且还是个高手,只能认为徐然刚才是在装B了。
在他们开始打牌之后,有两个附近邻桌的乘客也过来看打牌了;其中一个是在徐然隔壁的桌位的乘客,这人是个女扮男装的年轻人,并且脸上还带有一个面具;这个面具的效果也很逼真,如果不是处在徐然的精神力场空间中,徐然估计自己是识别不出来的。
这个女扮男装的女子,在徐然的隔壁桌位坐的是徐然的同方向,也是靠窗的迎着列车行进的方向,她是坐在徐然的后方;她的那个四人桌位也是只有她一个人就坐,在她那个桌位上方的行李架上,有一个旅行袋,里边放了一个水杯和一个提箱,提箱的规格和徐然那个钱箱是一样的,提箱里放置了些衣物和几本书。
如果不是注意到她的这个提箱,徐然还不会认为:‘此人可能就是这个团伙的第四人。’
毕竟在这个世界的、这些天中,徐然也遇到过不少女扮男装、或男扮女装之人,就连在来赌城的火车之上,徐然也碰到过这种异装扮相之人;而且徐然也没有发现他们有什么其他异常的举动;因而给徐然的感觉是,这或许是这里的部分人的习惯,大可以见惯不怪的;所以,即使她还带有面具,只要是没有那个同样的提箱,徐然压根就不会怀疑她。
这个女扮男装的女子坐过来时,并没有移动她自己的提包,她过来之后,是坐在了徐然对面的女子外侧;她的男装青年扮相,也是很酷的,特别是脸上、表情不多的酷容,十足的一幅帅哥模样。
徐然的外侧,是坐了一个四五十岁的女子;她们这两个看客都能做到观牌不语,只是在几人起牌讨论期间,人家才会参与一下;给徐然的感觉是,人家的的牌技应该也是很有水准的;徐然目前无法判断:‘这个四五十岁的女子是否也是团伙成员。’
四人打牌时就显得轻松了,时不时的,几个女子还会说些有趣的事情,旁边的两个看客,偶尔的也会插言;另外两个女子的名字,徐然也知道了,那个性格开朗的女子,名叫苏珊,另一个女子名叫兰黛尔;能够看出,三个女子的牌技,也都是有相当水准的。
由于有强悍的脑力,徐然的牌技那是很强悍的;不过他这会打起来时,却觉得索然无味、没有成就感;因为他现在能够看到人家三家的牌面,这就不存在牌技问题了,这属于典型的胜之不武啊。
如果不是要关心自己的钱箱,他大可以先关闭自己的精神力场空间;他倒是可以把钱箱挪到自己的脚下守着,可那样一来,就有损自己潇洒的风范了,而且也无法观摩到这三个别有目的的女子,是如何尽情发挥了;所以徐然绝不想去挪动钱箱;他觉得,不能因为自己要公平的打牌就放弃观摩表演的大计;因此,钱箱不能动,精神力场空间也只得开着。
在打牌的过程中,列车上的流动售卖小车正好路过,玛姬提议买点喝的,并开始拿钱包掏钱,徐然也连忙开始摸钱包,这个是徐然的正常条件反射,他掏钱包时可没有考虑其他的算计;而在外侧的的苏珊是直接站起掏钱,并对徐然说:“你陪我们打牌,这个我们请了。”
徐然还待推辞,苏珊说:“你别客气了,你看看喝什么。”
徐然感谢的笑笑说:“我啥都行,随你们了。”
由于桌面外侧有铺开的牌,苏珊在付钱后,取了四罐饮料放到了桌位靠窗的位置,然后接下服务员的找钱、坐下;因为钱不是徐然掏的,徐然自然不好意思直接伸手去靠窗的地方取易拉罐。
那边兰黛尔是取了一个易拉罐递给苏珊,然后她自己取了一个易拉罐;这边则是玛姬先拿了一个易拉罐打开,然后递给了徐然;只不过,她在打开易拉罐的过程中,用中指往易拉罐内放入了一粒药片颗粒;不过其打开易拉罐的动作非常的自然和流畅,如果不是有徐然的精神力场空间,他也是无法察觉这个动作的。
而玛姬的药片颗粒,也是刚才在做取钱的动作时,用中指直接从钱包内粘出来的,在打开易拉罐之后,中指尖直接在易拉罐的开口处一过,顺势的把药片刮入到易拉罐内。
在把易拉罐交给徐然之后,玛姬也打开了自己的易拉罐,她然后腼腆的向大家提议:“为有缘相遇,碰一下吧?”
苏珊和兰黛尔是都已经开喝了,但依然不影响她们响应提议:“对,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