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使出耗尽灵气的一击,正好集中了鬼王的右脚。纵然这鬼王身形庞大,但被丁一这好尽全力的一击之后,还是整个右腿失去知觉。加之猝不及防,便整个向一边倒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此时,明娇等人的玄武云天阵,也已经蓄力完毕。正好那鬼王倒地还在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明娇则看准这个机会催动玄武云天弓,将全部蓄力一招打出。只见那玄武云天箭带着耀眼的光芒划过夜空,直直的奔着鬼王而去。这个时候鬼王也发现了这玄武云天箭直奔自己而来。虽然半个身子不能动弹,但还是拼死的往一个方向闪躲而去。但还是晚了一步,只见玄武云天箭正打中鬼王的右肩,立时整个右肩连着右臂离开了身体。巨大的疼痛感使得那鬼王发出了震天的吼声,一些修为尚浅的弟子,甚至耳朵被振至留血。而这巨大的疼痛之感,有催使鬼王继续暴走。同时从眼睛和口中发出那幽蓝色的光柱,无差别的胡乱攻击。立时间,无数参天大树,和附近的突破山丘被那光束削平。众人则纷纷四下躲避这光束的进攻。而明娇等人的阵型也被这些光束冲散。其实即使不被冲散,这几人一时间也不能够再次发动玄武云天阵法了。
正在大家都不知所措的时候,只见一个身影从天边御剑而来。想来是贺铸离派出去神禾宗和乌程王氏通报的人已经把救兵搬来了。但不知道怎么的,就只单单的一个人。而那个人似乎并没有半点的迟疑,径直奔那鬼王的方向而去。一路之上灵巧的躲开了所有的光束攻击。就在马上要来到鬼王身边之后,那人便停了下来。催动手中的宝剑在鬼王身边的地上,就那么一划。一瞬间那地似乎是被划开了一个口子,而众人细看那个口子,似乎是通向另一个不同的时空。从口子向里面望去,里面一片昏暗,遍布刀山血河,想来应该是那鬼王的家幽冥界。在划开那个口子之后,来人再次催动宝剑打出一击剑气暴击。不偏不倚的将那鬼王推入了刚刚划开的口子之中。随着鬼王的庞大身躯滑入那口子,口子也慢慢的随之合上。这个过程一气呵成,众人甚至没有来得及看清来人的模样。那人便再次御剑飞走。
虽然众人很是好奇这出手相助的人是何方神圣。但此时,战场一片狼藉,贺铸离和丁一又是生死未卜。众人便也没心情去关注那神秘人。纷纷开始寻找贺铸离和丁一。
明娇和几位堂主长老找到了贺铸离,贺铸离此时才将将的恢复些意识。但好在那鬼王的光束只是打在了贺铸离的宝剑之上,而他本人也只是被那光束的暴击的冲击力所伤。虽然伤的不轻,但没有性命之忧。
梨云梦等弟子则也找到了丁一。此时丁一已经沉沉的睡去,但同样没有性命之忧。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同时,飞羽门的众人也开始打扫战场,这个村子的村民虽然都被迷倒,但由于飞羽门的人赶来的及时,而那个蒙面人则是仓促开动阵法,并没有很多的村民的灵魂被他所收。而那神秘人也被鬼王所重伤,被飞羽门的弟子所擒。
贺铸离来到那蒙面人旁边,去掉那人的面具,发现这人似乎有些面熟。原来这人正是当日在神禾宗会见贺铸离的几位神禾宗堂主之一,正是那位于堂主。
“原来是你!”贺铸离说到
此时,这位于堂主也渐渐苏醒。看了看周围的人,自知已经大势已去“功亏一篑”不由得恨恨的说到。
“为了修鬼道,竟然害了这么多的无辜性命”贺铸离眼睛露出血色,一副杀之后快的样子。
“哈哈!贺掌门,难不成你还要杀我不成!别忘了我可是神禾宗的堂主,要杀要放也得由神禾宗说的算。你还没昏头到要和神禾宗对抗吧?”于堂主悠悠的说到。
“神禾宗算个屁,身为修仙之人,从不以扶危济贫为己任,只知欺负弱小百姓,欺压其他门派。我们飞羽门还怕你们神禾宗不成?”明娇厉声道。
贺铸离虽然痛恨此人,但也知道和神禾宗翻脸的后果。但手中的宝剑却几乎要失去控制,砍向这个人面兽心之人。
正在此时,天空之中赶路至少几百修士,原来神禾宗和乌程王氏率领一众其他门派才刚刚赶到。这些人出现的时机把握的这么精确,真让飞羽门的弟子们怀疑,他们是不是瞅准了这边的战斗结束之后,才肯过来的。
神禾宗掌门贾翻云来到众人近前“本门出了此等败类,我们自然不会姑息。但还轮不到其他门派的人责罚我们神禾宗的人。”这贾翻云摆出一副一方霸主的嘴脸,明显是要抢人。
“贾掌门,此人修习鬼道伤害众多百姓性命,一定不能姑息。”贺铸离虽然很愤怒,但还是很克制的说道。
“我看贺掌门伤的不轻啊,还是先回去养伤要紧。这于堂主我们自会处置。”贾翻云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起码也得请仙盟进行公开的审判。”贺铸离继续说道。
贾翻云一听,贺铸离搬出了仙盟。立时有些气短。
“贺掌门,这是何苦呢,这于堂主我们是一定会处理的,一定给你一个交代。就没有烦劳仙盟的必要了”
“好!我等你的消息”贺铸离丢下一句话,便准备率领众弟子返回飞羽门。此番大战,飞羽门损失虽然不大,但大家都多少受了些伤。而且此时丁一也是一直昏迷不醒,故此贺铸离也不愿再和神禾宗的人纠缠。便留下神禾宗和乌程王氏的人继续打扫战场,率领众人返回了飞羽门。
后来,贺铸离的打听到,那日被于堂主所杀的人,乃是神禾宗的一位有识之士,看不惯神禾宗上下对百姓性命的不闻不问,便偷偷把相关的案牍偷出来想要给贺铸离。但却遭遇了不测。此后,贺铸离找到了他的家人,厚谢了他的家人并厚葬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