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到府中人的传闻,都说夜王之前对王妃宠爱有加,两人卿卿我我。可是那个人是假冒的啊,等她成为真正的夜王妃的时候,得来的却是不一样的待遇、
真悲哀啊。
缓缓收回视线,突然留意到正落寞离去的洛阎,突然想起皇宫中的传闻,眼波微转,划过丝算计。
赶紧追上洛阎,叫住他,“七弟,你等等,我有点事情想和你说!”
洛阎回头,“四嫂有何事?”
现在他的心情糟透了,也没有心思在想些其他的。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最后她会变成三哥的女人,现在自己完全没有争论的田地。
看着醉醺醺的洛阎,欧阳明雅皱皱眉头,都听说这七弟在府中谁也不见,闭门不出。原来是喝闷酒去了,看来他早已知道花葬梦回来的消息,却什么都不肯说,也不知是爱的有多深。
“正好你四哥还没出来,不知四弟是否方便与我聊聊天。”柔柔一笑,清雅脱俗,“我有些事情不太明白,想问问七弟。”
洛阎犹豫了下,继而点点头。
寻找在小湖边,相当于十分安静,欧阳明雅让自己的侍女在外面等候着,而现在开始直奔主题,望着醉醺醺的洛阎,轻轻一笑,不经意的问道,“这还真是巧呢,今天看到三弟妹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小梦呢,偏偏还叫同个名字,还真的是让人十分的惊喜呢。”
在说道惊喜二字的时候,加重了语气。
当听到三弟妹这个称呼的时候,洛阎再次喝了口酒,火辣辣的灼烧他的喉咙,让这究竟麻木他所有的感官,这样就不会想起她,更不会心痛。
擦擦嘴巴,他呵呵笑道,带着醉意,“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简单的一行字,便没了下文。
“四嫂,想必四哥也快出来了,你赶紧去等四哥吧,我就先走了!”捞起酒壶,洛阎转身就走。
眼看自己的一切计谋没有形成,欧阳明雅心头一紧张,在洛阎身后说道,“那你就甘心看着自己深爱的女人到别的男人怀里吗?而且我能证明,她肯定是花葬梦。只要七弟配合我,到时候她承认了,那你们就有把握在一起,甚至我可以让你们永远在一起。”
洛阎停顿了下。
微风轻轻吹来,带着一股冷风,让人打了个激灵。而洛阎的酒也醒了许多。
紧紧抿着薄唇,不为所动,“这些事情与我无关!”
见洛阎这么执着,欧阳明雅都在怀疑这家伙到底关不关心花葬梦的一举一动,试探性的问道,“你说她要是真的是那个人,却偏偏不跟你相认,你难道不恨她吗?这个女人消失了五年,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以你三嫂的身份出现,那你这样甘心吗?难道你不该知道她有什么目的,或者是眼睁睁的看着,她再一次消失在你的面前。”
“……”
“若她真的是小梦的话,你能让心爱的女人再次消失。”
沉默许久。
好半天洛阎终于动摇,“可是,我不想破坏三哥幸福。”
“真是老好人。七弟,我不是要对你说什么,只是让你考虑清楚!”
洛阎抿着唇,渐渐敛下眸子,阴影处看不清任何的表情。
……
回到府中的花葬梦睡的死沉死沉的,因为经历过太多,现在放松下来,剩下的只是疲倦。所幸这几天洛逸轩对她还不错,大鱼大肉供着,她在铜镜面前转了半天,胖了好几圈。
脸上也更有肉了。
但身上还是冰冰凉凉的。
长期呆在雪山让她整个身体都是冰凉的,感受不到任何的温度。以前她的身体和心是热的,而现在却什么都是冷的,可以说是物是人非。
偏偏在这阵子,还来了些麻烦的人,但是都以各种理由给回绝了,其中还有欧阳月。当然知道为何欧阳月知道她的原因,肯定是欧阳明雅告诉她的。想想这么多年,都没有见到欧阳月,还真的是很想她呢。
自然花葬梦也不想见欧阳月。
主动回绝了。
在王府外面大门处,听到管家的抱歉的拒绝,远在门外的贵妇人面目扭曲,低声咒道,“这个女人竟然还没有死,想不到又回来了,难道是为了报仇!”
袖下的手紧紧握在一起,红色的指甲陷入了肉心中,而贵妇人,也就是欧阳月非但没有感觉到一点痛,而是整个脸蛋都扭曲起来。
望着这紧闭的大门,她何止吃过一次闭门羹。
以前是夜王,现在却变成逸王,为什么这个女人的身边每次都围绕非凡的男人,为什么他们都要保护她。欧阳月朝天吼了声,瞪着眼怨恨的看着门内。
“管你到底是谁,只要你敢出现,我就让你死的凄惨!”
留下这话,欧阳月哈哈大笑离开。
而正在这时候,连清给花葬梦带了桂花糕回来,刚好遇到了接近癫狂的欧阳月,瞟了她一眼,擦肩而过往逸王府走去。
回去的时候,不经意的给花葬梦提了句,“刚刚在王府外面遇到个奇怪的女人,听说是欧阳府的欧阳二小姐,看她的样子,似乎是对你有种很深的怨恨。”
花葬梦咬了块桂花糕,吃的满嘴都是渣渣、
满不在乎道,“我说了,他们都搞错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么多人突然来找我。真的很烦,对了,这些日子待在府中快要憋死了,明天能不能让我出去走走。”
而得来的是连清一向冷冰冰的话语,“这话是王爷做主,你想要出府,那必须经过王爷的同意!”
我去,要不要这样,简直就是什么都不听啊。
花葬梦翻了个白眼,“我貌似也不是你们王府的犯人,整天像这样看着我,似乎是有些不好吧,更何况,我们不过是合作关系,还没必要把我整个人的自由全都卖给你们把!”
喝了口茶,望着这古色古香的楼阁,花葬梦冷笑,还真的是把她关押在这个地方。
从皇宫回来,这几天是过的逍遥自在,但也不见洛逸轩的身影。
也不知他到底是不是存心躲着自己。
或许也不知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过这几天倒是风平浪静的,也没有什么状况。
“我只是听主子命令的,这几天要保护你,绝对不能让你受到半点伤害。”
听到连清那分文不动的语气,花葬梦算是明白自己根本就是对牛弹琴的,翻了个白眼,简直可以说是有气无力,还不如明早准备去找洛逸轩,让他准许自己出府的事情,否则长期待在府中,肯定会生病的。
是夜,吃完饭后,花葬梦拿来专门定制的蚕丝睡衣穿上开始做瑜伽。
连清在边上看着这怪异而高难度的动作,显得诧异又惊讶。
即使是她这个习武之人,也根本没法做出这种动作。更加没有办法把脚伸到头顶上,这到底是什么武功,而且这衣服是否是太过暴露?
不过连清也很好的没有问任何疑问。
退出了花葬梦的房间离开。
烛光忽闪忽闪的,小粽子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觅食,花葬梦做完运动后,也感觉很累,躺在迷迷糊糊的睡着。
直到半夜。
门突然打开,月光照应出那人的背影,拉出了长长的影子,一股寒风吹来,掀起了男人的衣角。男人踉踉跄跄的来到床前,并且坐在花葬梦的边上,深深的看着她,里面充满了复杂和纠结。
这不是请求,也不是问花葬梦的意见,而是直直的下达命令。
这个男人的声音,正是洛逸轩。
好久没有出现的男人,在今晚一身酒气的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十分的危险。
花葬梦瞪着他,语气坚决而充满冷漠,“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