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有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儿跑过来,他手里还拿着几个白色的雪球,小手被冻的通红。
只有那双眼睛清澈的过分,一尘不染。
“没关系。”
林烟笑了笑,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姐姐,叔叔,你可以和我一起打雪仗吗?”小男孩扬起小脸,满含期待的问道。
“不好意思,姐姐不会……”
“好。”
和林烟同时开口的,还有身边的男人说好的声音。
林烟不可置信的朝着他看了过去,薄司寒向来喜怒无常,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叔叔,姐姐不会。你可以教教姐姐吗?”小男孩扬起笑脸,满含天真的问道。
“当然。”
意料之外的,薄司寒竟然再一次答应了他。
“那我自己和你们两个人打雪仗,叔叔,你要保护姐姐啊……”
小男孩话落已经跑了老远,手里的雪球已经对着林烟砸了过来。
林烟对于孩子的天真并没有多说什么,她已经做好了被雪球砸中的准备。
只是想象中轻微的痛感并没有传来,她只感觉到腰上一紧,整个人已经被薄司寒给带进了怀里。
男人身上还有凉意传来,可林烟还是清晰的闻到了他身上烟草的味道。
“男孩子可不能随便欺负女孩子。”
头顶上传来男人不紧不慢的声音,林烟耳朵有些发热,薄司寒已经松开了他,抓起地上的雪,团成一块雪球,对着小男孩扔了过去。
他用的力气并不大,也没有瞄准,雪球砸在了小男孩儿的脚底下。
“那我不瞄准姐姐了,可叔叔你还是要保护好姐姐啊……”
小男孩儿扬起了笑脸,抓起地上的雪球再一次对着两人砸了过来。
只是两个人扔雪球的时候难免伤及无辜,林烟站到一边,也猝不及防被雪球砸到。
林烟无奈的笑了笑,看到薄司寒手里面没有雪球了,她蹲下身来团了两个雪球递给了薄司寒。
薄司寒接过来她的雪球,对着小男孩儿已经再一次扔了过去。
一大一小两个人玩的不亦乐乎,到最后两个人也不用雪球了,抓起地上的雪就砸了过去。
林烟这一次,难免被伤及无辜,碎雪砸到了她身上,薄司寒也没好到哪儿去。
眼看小男孩儿已经抓着雪再一次砸了过来,林烟拉起薄司寒就跑。
“不玩了。”
她和薄司寒两个人,连一个孩子都玩不过。
一直拉着薄司寒跑出去了老远,林烟这才松开了他的手,“我还不知道你竟然还有那么有爱心的一面。”
她一直认为薄司寒冷漠无情,但是今天的事情彻底的打破了她的认知。
“玩的开心吗?”
身旁的男人突然间问道,看着少女如玉的脸庞,他的心好像一瞬间也柔软了起来。
几天的时间不见,他好像对于眼前的少女,心里面滋生了一种名为思念的感情。
他承认,他想看到她。
他想看到少女,无论是清冷还是欢乐。
听到他的这个问题,林烟猛然间抬眸,正好撞到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之中。
那一刻,那双眸子清澈干净的好像只有她一个人。
“嗯。”
罕见的,林烟点了头。
眼前的男人好像也并没有她想象之中的那么讨厌。
“那我先上去了,以后有什么事情再联系。”
林烟勾了勾唇角,人已经上了楼。
今天晚上的薄司寒怎么这么好说话,好像连身上的气势也没有以前那么凌厉。
直到回到自己所在的地方,林烟还有些纠结。
[主人,我刚才检查到你心跳有些不稳,心脏跳动速度快有一百下了,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窝窝后知后觉的问道。
“没有。”林烟有些不自在的回答。
[可是你的心脏跳动速度明明是遇到爱情的表现啊……]窝窝不依不饶,[让我想想,你刚才是不是又遇到薄司寒了?他对你表白了?]
“身为一个系统,你怎么这么八卦?”林烟白了他一眼。
[可是人家好奇嘛!]
窝窝星星眼,他觉得,他的主人应该找个对象的,毕竟这年头单身狗的日子不太好过。
林烟没有理他,薄司寒应该对她好奇,但是还没到动心的那种地步。
她冷心冷肺惯了,向来觉得爱情这种东西是种累赘,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过的很好。
她希望,是系统多想了。
此时ZZ的办公室里
ZZ老总正询问着助理,“调查清楚了吗?”
非烟能在短短两个月之内达到如今的高度,要是说它后面没有人,他是有些不信的。
可现在时代发展过快,互联网公司如雨后春笋般发展起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可他总觉得心里面不太踏实,这非烟的老总谁也没见过,万一身后后台强大,他要是得罪了,可是真的吃不了兜着走。
助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的一脸的猥琐,“总裁,我们刚刚得到的最新消息,这非烟的老总,是个小姑娘,还未满十八岁,看起来水嫩水嫩的……”
“真的?”
金银山怀疑的看着他。
“千真万确!”
助理掏出来手机,上面有一张照片,是林烟进非烟公司内部的时候偷拍的,只有一个侧影,却让人打心眼里觉得这个小姑娘长的漂亮。
身上的气质不是一般的好。
他已经许久没有见过气质这么好的女孩子了,尤其是,这个女孩子看起来还未成年!
“这样的小姑娘最喜欢钱了,到时候看到总裁您这么帅气多金,一定对您爱的死去活来。”助理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
助理在金银山手底下做事两三年,对于金银山喜欢搞未成年小姑娘的爱好一清二楚。
金银山父亲是暴发户出身,前几年赶上了国内的房地产,投进去了一笔钱,赚了不少,正好挤进去帝有钱人的圈子里。
而他今年刚刚二十八岁,初中还没有毕业就出来混,平常混迹在网吧街头,从来没干过正事。
家里就只有他一根独苗,把他宠上了天,后来家里又托关系在国外给他砸了一笔钱,给他度了一层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