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照着林小蝶的指导弹奏着,而已澈听着耳边林小蝶细柔的指导声以及舒予欣弹奏的有些断续的钢琴声不觉得有一丝的嘈杂;他唇角划出恬静的笑,然后翻看起一张张用2B铅笔所编写的曲谱来准备不久的音乐会。
几个小时候,舒予欣松了一口气,她终于可以把这首曲子连贯的弹完了。她兴奋的转过头去:“你觉得怎么样啊,澈哥哥!”
“很好听。”他的笑永远那么温煦。
“我看完大部分曲谱了。”他说,“那拉一拉吧?”林小蝶提议。
“好。”接着他从琴盒拿出了小提琴,一瞬间便响起了节奏较快听起来较有震撼力的音乐。林小蝶瞪大了眼睛,这首音乐……
听惯了已澈轻柔的钢琴声,如今这样的音调让人觉得提神甚至是震撼。一曲过罢,看着她们有些呆滞的表情,他好看的眉头皱了皱:“怎么了,很难听吗?”
“啊,没有没有!”林小蝶摆摆手,其实已澈拉弹的很好,就像是跟音乐唱歌一样。
“其实我想知道小提琴和钢琴有什么区别。”予欣问道、
“其实本质上没有区别,但是对于抒发各种情感上各有各的优势,很多地方小提琴所弹拉的没有钢琴的好,钢琴所拉的没有小提琴的好。”
“现代小提琴的出现已有300多年的历史,其制作本身是一门极为精致的工艺技术。小提琴音色优美,接近人声,音域宽广,表现力强,从它诞生那天起,就一直在乐器中占有显著的地位,为人们所宠爱。如果说钢琴是“乐器之王”,那么小提琴就是乐器的“王后”了。”已澈说道,林小蝶知道小提琴这方面的知识,毕竟是学音乐的;但是予欣却不一定的,在这方面她属于彻彻底底的音乐盲。
“小提琴是由琴身(包括琴头、琴颈、指板和共鸣箱)、琴弦系统(包括弦轴、挂弦板、琴马和琴弦)和琴弓组成的。”他又指了几个地方,粗略的说了下。
“恩,继续说。”舒予欣对这方面开始产生浓厚的兴趣,如果是在以前,刁蛮任性的她一定是没有耐心的,甚至瞥都不会瞥。
“几个世纪以来,世界各国的著名作曲家写作了大量的小提琴经典作品,小提琴演奏家在这种乐器上发展了精湛的演奏艺术。小提琴既可以合奏,又可以进行独奏,小提琴是一个四条弦的弓弦乐器,是提琴家族中的主要和高音成员。”他说。
“那有没有让你较为震撼的音乐呢?”林小蝶问道。
“有,那是巴洛克时期的德国伟大作曲家巴哈曾于1720年为小提琴创作了六首无伴奏作品:三首奏鸣曲,三首古组曲,是小提琴独奏曲的精华。而巴哈的《E大调前奏曲》是我最为喜爱的,它选自其第三首无伴奏组曲,由20世纪杰出小提琴家ItzhakPerlman于1988年录制,它使用的是Guarneri–Gesu小提琴,制作于1740年。”
之后已澈讲了很多,但是对于这些专业词汇舒予欣还是懵懵懂懂,每次已澈说话她都傻傻的应和着,其实认真的澈哥哥是最帅的。
而同此同时,一家男孩在咖啡吧一直焦急的等着。他就是之前那个痴情的男生,甚至被SELINA整了都不知道,也就是在几天前他一出咖啡杯就被一辆面包车冲出的人拖去揍了一顿,连他都糊涂到底是得罪了谁;而SELINA给的号码也拨不通。
第二天,他照常在这家咖啡馆等待,可是SELINA没来;连续好几天都没来,就在他挂着伤趴在桌子上苦闷时,MIAM看见那个男孩叹了口气,保持着美丽的微笑走到了他的面前。
看着那张美丽又陌生的面庞,男生感到奇怪,我认识她吗?
“你是在等SELINA吧?”她知道男生在想什么,不由的轻笑,远距离认为他单纯,近距离发现这个男生更是傻得可爱。男生点了点头,面容有些沮丧:“可是她为什么一直没有来咖啡馆。”
“因为她走了,已经辞职了,你不用等了。”
辞职!男生一惊:“那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MIAM有些恶作剧的抱住了他的腰,在他耳边吹了口气:“你觉得我怎么样?”
他立马像只小鹿一样推开了MIAM:“对不起,我对你没有兴趣。”
“我对你有意思就好了。”
“啊?”男生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甚至带有霸道戏谑的口吻,不由的脸红:“可是我喜欢的是SELINA。”
“咯咯,算了不整你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MIAM耸了耸肩,结果对上男生失望的眼神:“我希望你不要再等了,ELINA不适合你。”
“我会等她的。”他说:“我相信她会回来的。”
“那如果不回来呢?”MIAM以为他会放弃,没有想到他会选择坚持。毕竟SELINA会不会回来,她也不知道,他总是在这里等不是个办法;但是她是店主,试出来赚生意的,有个长久的顾客不一定是个坏事。
她说:“那随便你吧。”她就丢下男孩走了,却没有看见这个少年伤感时的那份耀眼;或许5后这个少年会掌握一切人的命运——
短篇小说欣赏《地铁站的女孩上》——
(献给所有单恋过的女孩)
水漫过我的头顶,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浅。眼睛似乎好沉、好沉,再也睁不开了,我只感觉自己越来越往下沉,像云彩一样飘荡着………………
我喜欢黑暗,是那种到迷恋、痴狂的程度。阳光似乎是跟我杜绝的一样,我从来都是用手遮挡着,我讨厌那种温暖的感觉。当四周真的是一片黑暗的时候,恐惧似潮水一般源源不断的涌来,我睁大了眼睛着急的打量着四周,没有人回我,没有人回我,没有人回我的话。
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我只看见了白色的天花板映入了我的眼瞳,然后是父母憔悴的脸孔。可是,那一刻我笑了,可能在所有人的眼中很傻,很傻吧。
父母的责骂在我的耳边回绕,散之不去。那一刻我加深了微笑,在他们轻轻关上门的时候,我把头深深的扎在了枕头里。一种透明的液体慢慢的滑下了我的眼睛,我没有自杀,只是意外而已、真的只是意外。
在同龄人还含着棒棒糖的时候,我却早已染上了异世的色彩。我有个优秀的姐姐,集万丈光芒一身的人,她遮盖了我所有的光芒,她永远在父母的眼中是个不容许改变的神话,在所有人眼中是永远胜过我的人。
我是个好强的人,我拼命努力做的更好。可是引来的还是贬低、讥讽,父母放弃了我,擅自为我标上了莫须有的记号,我永远是为姐姐陪衬的角色。没有人可以了解晚上睡觉醒来都想流泪的痛苦,不了解自己看着姐姐的那种痛恨的眼神。终于我屈服了,她的光芒成就了现在的我的自卑,堕落的天使的翅膀一根根的掉落了,再也不会飞起了……
记得家旁边总有一个地铁站,不开心的时候去那里走走,看着无数人从我面前走过;他们总是两个人或者更多的人,只有我孤单一人,所以我总是偷偷的站在角落打量着世界。
我把头发留的很长很长,刘海一直微遮着我的眼睛,那扇心灵的窗户;可是他却对我笑了一下,竟然注意到了我的存在。
我只是怔了一下,倔强的瞪了他一下,转身走了。不管被别人错认成是自傲还是什么,我只是想用这种漠视的方法来伪装自己罢了。我以为他不会进入我的生活,可是一切都否定了我的想法,在那一个充斥着蝉的聒噪声的夏天,他牵起了我的手。
他笑着参观了我的房间,看见我写生板上的画,便碰了上去,惊奇的说:“这是你画的吗?”
我立马冲上去,猛地撕下了板上的画,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他对我的举动感到了惊讶,可是我却不在乎,只是对他大吼:“不要碰我的东西!”
他眼变得黯淡起来,情绪也有点低落,当我认为一切罢休时,他亮闪闪的眼睛对上了我的眼睛:\\\\\\\"不过你画画很好哦,说不定以后真的是画家哦!\\\\\\\"
“画家、”我喃喃,随后嘴角就扯出一抹讽刺的笑,\\\\\\\"我也可以做画家吗?\\\\\\\"
他点了点头,把遮住我眼睛的头发别到了耳边,温暖的笑:\\\\\\\"当然啊,只要你努力。\\\\\\\"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思索了一番后对上他的眼睛:\\\\\\\"好,我会成为画家。\\\\\\\"
第一次有人肯定了自己,给我的是感动。他的眼睛弯了起来,而我的眼睛也像照相机一样捕抓了下来。
时光荏再,叶子染黄又落,花落了又开。我的生活却有了色彩,不是黑白了,可能因为一种信念,我沉浸在了画画的乐趣中。
我的努力有了回报,我的画得到了许多的奖,也得到了很多的赞美,也迎来了父母赞许的眼光。我的眼光不再那么尖锐,就像我之前不爱暖色现在却爱上了这种颜色。一别就是5年,9岁遇到的他,懵懂的自己对他情窦初开。14岁再见到了他,可是19岁的他身边已有了另外女孩的影子,当我怯怯的叫他的时候,迎来的是他冷漠。
那时,我嘲讽的笑了笑,原来他早已忘记了我。明明知道他只是我的表哥而已,不可能的恋情,一段不可能的暗恋也将结束。2009的夏天,mp3中传来了曾轶可清新的歌声:“发现了我的美丽却始终看不清他自己视觉系看透了世间的悲喜想起忘记想起来保护自己你叫我不停的画啊画画出我的世界你的家大大的床黄黄的灯啊还需要一个他我叫你不停的擦啊擦擦去你的眼泪你的怕我建筑的城堡和小桥颜色交给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