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头领战战兢兢的说道:“李大人,这实在不是小的不说啊!要是说出来了,小的这乌纱帽就得不保了呀!可怜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儿,还等着小的这么些微薄的薪水去养活他们呢?”
李锦寒眉头紧锁,是什么事情让他们害怕成这样,这里边肯定有什么猫腻,等待着自己去发掘,也许这正是实现自己目标的踏脚石。
“说吧!出了什么事情,有我在前面帮你们顶着,你们还怕什么。”李锦寒很郑重的向胡头领众位兄弟保证道。
胡头领狐疑的看着李锦寒,心想,这李大人,怎么也是一根筋,谁不知道那死扒皮头上顶着个参司大人,虽说你一个参军也是一个不小的官了,可是拿到参司那里,可谓是小巫见大巫了,什么都不是。
“这个,恐怕就是大人你也保不住啊!”胡头领有些苦涩的说道。
“连我都保不住,那他到底是什么来路,是宫中的哪位大人物。”李锦寒皱着眉头说道。
越是惹不起的就说明越有问题,只要能够抓住机会,到时还不是大功一件,离自己的目标也就更近一步了。
“这……”胡头领可谓是叫苦连天那,可偏偏有苦无处诉说,眼前的这位李大人还真是位不好忽悠的主,我即便说出来,你也毫无办法呀!
李锦寒被胡头领这么遮遮掩掩的说的有些不耐烦了,不由的怒道:“胡头领,不会是你们的顶头上司,死扒皮吧!他一个小小的统领,我得罪就得罪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一个小小的统领还能拿我怎么样,即便出事了,保你们几位安然无恙还是绰绰有余的。”
“李大人,话虽是这样说,可人家死扒皮头上有位参司大人罩着,要真是得罪了他,恐怕就是大人你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呀!”胡头领不由的有些替李锦寒担忧起来,确实,虽说参司跟参军只隔了一级,可真要是说起来,那可差的不是一丁点。
李锦寒听胡头领这么一说,眉头不由的皱的更深了,那不过是装给胡头领等人看的,实际上,心里头已经乐开花。
看来这人那,还是得要多出来转转,老是呆在屋里,什么发现都没有,还闷得发慌,心情也不爽。
这不刚一出来,就逮着了参司这么一条大鱼,要是把这条大鱼给弄翻了,那自己不就可以更上一层楼了,只可惜现在时间也不是很多了,要不然,还真的想跟他慢慢玩玩,慢慢的把他给玩残,玩的他心里崩溃,玩的他得失心疯。
“李大人,李大人……”胡头领看着李锦寒陷入沉思之中,还以为李大人听说到参司大人就有些害怕,而选择退缩,正在思考该怎么收场呢?毕竟,那参司大人可就像是压在众人头顶上的一块大石头,怎么搬也搬不开,所以,众人只能绕道而行,只不过,这怎么绕道,还是有许多学问在里头。
“嗯。既然连参司大人都牵涉到里边,那就说明这是一个大案,作为一名月华宫中的官员,怎么能知难而退呢?我觉得我们应该迎刃而解,不畏强权,把这见不得光的事情,大白于天下。”李锦寒义正言辞的说道。
少女眼中终于绽放出异样的火花,李锦寒的脸色像是有花一样,目不转睛的盯着李锦寒看着,看的李锦寒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少女终于忍耐不住的说道:“李大人,说的好,想来有李大人这句话,我父亲的冤屈终于可以洗刷了。”
“是啊。李公子……哦!不,李大人,你一定要帮我父亲,洗刷冤屈呀!像我父亲那么好的一个人,最终却惨死街头,连个全尸都没落下,老天不公啊!”郑梓带着哭腔的向李锦寒哀求道。
李锦寒看着郑梓伤心的模样,又想起了以前的自己,不由的安慰道:“叫什么李大人,以后,你还是叫我李公子吧!这样听得亲切,我爱听。”
“李大……李公子。”郑梓破涕为笑的说道。
“嗯。这样才像话吗?”李锦寒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说说他们父亲是怎么回事,到底有什么冤屈。”李锦寒并未向姐弟俩询问这件事,而是转过头去,向站在一旁的胡头领等众位大汉问道。
胡头领当即捏了把汗,心想今天出来是不是没有看黄历啊!这好事到没有,坏事到是一件接着一件,这还要不要人活了。
不过这官大一级压死人,还真是至理名言呐!可现在人家是参军,跟这小小的头领,相差可不是一级,那可是好几级,就像是一道不可以越的鸿沟一样。
胡头领当即硬着头皮说道:“说到他们父亲的冤屈,还得从几年前的那场跑马赛开始说起,不过都过去三年了,现在即便是想要翻案,那可谓是犹如登天。”
“几年前,那场跑马赛是历年来最为盛大的一次,也是最为特殊的一次,因为那一年是月华夫人接管这座半相岛的时候,整个半相岛也显得尤为混乱……”
经过胡头领的一番解说,李锦寒终于知道了事情的整个来龙去脉,说到底,还是得罪了小人,最终惹得一身骚。
惹了一身骚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惹来小人之后,没有做出相应的防御措施,最终被小人陷害,而不得翻身,最终惨死街头。
不过从胡头领的诉说之中,听到处处透着阴谋的意味,总觉得有那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哪不对劲。
半相岛这里,每年都要举行一次跑马赛,遗传至今已不知有多少年了,只知道那一天是整个半相岛最为火爆,最为开心,最为快乐的一天,就像是大唐的春节一样。
那天,郑希早早的就带着郑梓姐弟俩来到了跑马场占了个好位置,准备好好的赌一把,因为,历年来的跑马赛上,参加下赌注的,不在少数,每个人都想着在这一天,能够好运当头,为来年的生活赢得一个好的彩头。
但许多人都是赔了个精光,甚至有些人不亚于用家人来作赌注,而张希虽然好赌,但是还没有到那种地步,所以场中有人希望他用他的女儿郑瑶作为赌注时,受到了郑希的坚决反对,也正是因为这事,还大打出手。
也许正是因为郑希这么多年来的赌徒生涯,才使得他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被人虐待的不成样子,要不是郑梓的母亲苦苦哀求,说不定郑希当场就挂了。
也正是郑希打破了某些人的阴谋,让某些人没有遂愿,没能成功的得到郑瑶,从此留下隐患,让人家惦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