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李当之,无名小卒?

“兄弟们,把几位先生请进县衙,好生伺候着,我去筹集兵马去把耕牛签回来。”波浪的身影早就不见了,而轻飘飘的飘来了这样一句话。

就这,枣衹他们一行人,就已经是注定了他们不能离开这个地方,还要继续留在舞阳县,气的枣衹他们几个人跳脚大骂。

而舞阳的那些士兵们,他们想起了波浪方才大骂那佃农的话,干脆把耳朵一堵,不在听这些人说话,只是把这些人往县衙里面撕扯。

波浪已经完全已经忘了枣衹他们一行人说波浪推行的农业政策注定失败的事情,他现在的眼中只有耕牛。

回到家中,自然不是县衙,而是波府,那个恶霸何仪的家中,发现新何仪已经把白须和黑须两个医者五花大绑绑了回来。

而管家这带着一个穿着枷锁的人,跟白须黑须两个老者面对面站着,还有那个把黄邵打伤的小孩子,也被绑了起来,站在带着枷锁的人一起。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少主,您先别生气,别生气,听我说,听我说。”管家来到了波浪的身边,对着波浪说道:

“少主,这两个就是那个白须老者的儿子,大儿子现在是县衙的捕快,而小儿子是我们军队中的一员。这两个臭小子不知道感恩,俺怀疑黄队长受伤就是这混小子搞的鬼。”

管家说话的时候,丝毫没有要减轻声音的样子,说话的声音,周围的人都听得见,就拿白须大夫,也听得清清楚楚。

波浪听到这里,大概想明白了,黄邵受伤还真的跟这个小兔崽子有关系,不然的话,又怎么能够说得清楚呢?

而且恰恰的打在了同一个地方,还是一打就昏迷……

“大夫,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呢?我叔父怎么被你儿子一棍子就昏过去醒不来?”

波浪来到白须老者的身前,做足了礼貌对着白须老者问道。

白须老者双眼犹如死人,丝毫无惧的看着波浪,一动不动。

你他娘的,真想给你一巴掌。

波浪的手举了举,随后便放下了。

不是波浪良心发现,而是花疼君不允许波浪的巴掌打下去,更是读者不允许打老人。

波浪来到了那个跟自己差不多的小年轻身边,语气便粗狂了很多:

“现在可以说说了吧,这是为什么了吧?你爹说何仪把你们兄弟贬为奴籍,现在你们都是我波浪手中的人才,为什么还要多我叔父下手?”

谁知道,这个小年轻也是一副面无波浪的样子,如同一潭死水,什么都问不出来。

上午在树下哭泣的那种委屈劲头,也早就不见了踪影。

“来来来,那你说说到底是个怎么回事?”没法子,波浪来打了黑须大夫的身前,说道:

“你们救了我的叔父,我跟叔父也给你们医药钱,答应给你们报仇,我们便杀了何仪,为何还要害我叔父?”

说道最后,波浪直接就是咆哮。

黑须老者听了波浪的咆哮之后,终于有些反应了,对波浪歉意的笑了笑:

“少年郎,具体我也不知道,他是我弟子。”黑须老者双手被绑着,只能有嘴朝着嘴边努了努,继续说道:

“这两个孩子都是他的,他一直都是在城里布医施药,我是个游医,两个月前在山上打了个药庐,救济一下周围的病人,他被驱逐出来投靠我的第二天晚上,你就背着你家叔父过来了。”

“那天晚上你听道的哭声,就是他的夫人跟我哭诉他们收到的委屈,你不也听到了吗?”

波浪闭上眼睛,慢慢的回想了一下,好像还真的就是这么回事。

那这么说来,这一切都对上了。

“那你赶紧看看我叔父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还有没有救?”怀疑过去太浪费感情和时间,波浪现在耗不起。

黑须老者挣扎着要站起来,新何仪也把他身上的绳子解开,他慢慢的来到了黄邵的身边,号了下脉,随后摸了摸后别不停翻滚的山口,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不是他的师傅吗?这都搞不定?”

面对着这个黑须的,波浪的压力就没有那么大,毕竟他看上还算年轻,骂就骂了,还能怎么样?

“我是他的师父,是因为他在行医治病这方面还不行,但是他精通各种药性,尤其是以毒攻毒的办法,这些我却不懂。”

我曹,原来那老小子是个用毒高手,波浪吓得赶紧远离了那白须老者几步。

“老头子,只要你救了我叔父,我就放了你的两个儿子,还有你,你们三个都可以安然无恙的从我家这大门走出去,不然的话,你们三个都得死。”

哪里知道那白须老者和小年轻根本不拿波浪的威胁当回事,他娘的都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感觉,就死死的看着,一点都不管不顾。

这还真是挑战不浪的忍耐性,波浪跳起来一脚就把那个小年轻一脚踹翻在地上,对着白须老头子说道:

“看见了没有,老子打人狠毒的,在踹几脚你儿子就毁容了,以后他娘亲看见他也认不出他是谁?”

白须老者对于毁容这个词语很陌生,根本听不懂到底他娘的是什么意思?当听到他娘亲的时候,才发行波浪的鞋印在那个小年轻的脸上。

白须老者嘴巴张了张,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波浪跳起来,这一脚还没有踩下去,却听见了黄邵的叫声。

立刻就停了下来,但是他并没有那么久的滞空能力,直接掉到了地上,脸还擦到了他娘的那个小年轻的鞋上。

有些火辣辣的痛,不过这些都顾不上,跑去看黄邵,只见他依旧在昏迷,但此时眉头紧皱,虚汗岑岑。

不用说,这时候伤又重了一层。

“小公子,我给你家叔父施上一针,暂时压制一下这股子毒气,怎么说你叔父的遭遇都跟我脱不了关系。”

波浪看着黑须大夫从自己的身上拿下一包银针,一根一根的扎在了黄邵的身上,随后就发现那伤口处的鼓动更加频繁,但是那些已经扩撒的黑纹,慢慢缩了回来。

不过黄邵在梦中的疼痛却加重了,额头后背的冷汗不断的流出来,梦中的呻吟声也更加的频繁。

看着地上那爷三,他们都是面无表情的坐着,丝毫不把波浪,波浪身后的何仪等众位人放在眼中,而波浪看着眼前的情况也是丝毫没有办法。

跟那种不开口的人谈条件,是最难受的,他们表现的无欲无求,你怎么搞。

“说吧,你们爷三说吧,到底怎么样才肯救我家叔父?”

一开始硬气波浪终于被黄邵的叫声,这爷三的冷面相对给击败了,现在等着这爷三开条件。

“李当之,你还要怎么样?你这是想要害死老夫吗?”黑须大夫气愤的看着白须大夫,对着他说道。

波浪并不知道这个叫做李当之的是谁,好像三国历史上就没有这个名字,那肯定是不怎么出名的人,就跟那已经挂了的县长何等,县尉戴明一样,不出名的人,历史上并不会留下记录。

有了这黑须大夫的开口,白须大夫终于有些药开口的意思,他张了张嘴,准备说话,随后有没有说话,而是从自己的腰杆子上摸了摸,拿下来一个东西,交给了黑须大夫。

“师傅,把这东西放在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