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的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但要学会随机应变,这样才能遇事不惊,以不变应万变,或者见招拆招,出其不意,甚至可以事半功倍。
杨亦道:“我打算先将代曾擒获,再等我们的同伴到来,然后就可以将他们押回京城受审,也算的是为民除害。希望小二哥能够出手相助!”说着便栖身向他鞠躬,哲木那受过这么大的礼,忙站了起来,他本以为这人也是朝廷的一个酷吏,随便诈点钱了事,没想到这人却是一个正直的密探,所以便想要帮他,但是他却低声道:“我也很想帮您,不过凭我一个人的能力是做不到的,我要向我们老板娘交待一下,还有让应老大也出手。”
杨亦道:“这种机密之事,参与的人越少就越安全,人多反而会误事,只要小二哥能将代曾先吸引过去,让他分神,我就可以动手打晕他。”哲木道:“也好,不过我就要去冒险一试了!”杨亦忙谢了他,哲木道:“我去将他引到这个房间,你趁机打晕他,然后你就自便。”杨亦点头应了,从怀里取出了焰火,交到了哲木手里,道:“这是我与我们同伴传信用的焰火,麻烦小二哥带到后院用火引燃,我的同伴看到焰火后,就会赶来与我相会,等我一抓到他们二人,就立刻把他们押回京城。”
哲木应了,便离开了房间,到了客栈后院,只见阿郎正在洗衣服,便道:“阿郎,我放个焰火给你看!”便将焰火取出,放在了水井台上,用火绒引燃,立刻一道亮光冲天而起,在夜空绽放出一朵五颜六色的烟花来,哲木对阿郎道:“怎么样?好看吧!”
阿郎点头应了,也忘记了洗衣服,道:“好看,真好看,可就是太短暂了,你在哪里弄得烟花啊?”哲木低声道:“这是我的那个远方表哥从京城里带给我的”他这谎撒的连他自己都信以为真了,阿郎虽然也很羡慕,但很快就怀疑道:“你不是契丹人吗?怎么会有一个汉人表哥,而且还是从京城里来的?”哲木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忙掩饰道:“谁说我就不能有一个在京城里的远房表哥了,他是我姥爷的弟弟的女儿的儿子,不行吗?”
他二人的争吵引起了二楼“天”字号房间里正在喝闷酒的代曾的注意,一楼“我“字号房间的窗户也打开了,老板娘探出头来,喝道:“你们两个尕娃子,大半夜了,还在吵什么?明天不用做事啦!”哲木忙连声认错。老板娘关上了窗户,代曾也将窗户关上,再无心喝酒,躺在了床上,自言自语道:“这个老板娘窝在这个鬼地方真是太可惜了,要是让我带回京城给我做小,真是太爽了!不过这个女人脾气好像不太好,而且也不知身子干净不干净?如何才能将她带回京城?”正胡思乱想时,却听到了敲门声,便问道:“谁啊?”
一听是店小二的回答,就道:“啥事啊,我已经睡了!”哲木在门外低声道:“客官,小的找您有点小事,麻烦客官开门,我好给你说清楚!”代曾不情愿的开了门,并将毒镖扣在了手里,以防万一,哲木低声道:“代大人,是这样,刚才我们老板娘让我来给大人传个信,她说她睡不着觉,所以想请代大人去她的房间喝酒聊天。”他并不擅长撒谎,所以说这话时,脸有点红,代曾听了大喜,道:“真的吗?你小子没有骗我?”
哲木忙道:“小的怎么敢骗大人您呢?,大人去了就知道了!”代曾忙整理了衣服,道:“好,你在前面带路!”哲木便引着他往楼下走去,并低声道:“希望大人不要张扬,我们老板娘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了。”代曾点头道:“这个我理解,”再去看自己守在门外的亲信,便对他们道:“你们先好好休息,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来打扰我!”他的亲信忙应了。
到了“他”字号房间门外,这木低声道:“我们老板娘就再房间里等候大人!”代曾便上去敲了门,哲木低声道:“门开着,大人只管进去就是了!”代曾听后,便推门而入。这时隔壁“我“字号房间的门开了一道缝,老板娘狐疑的看着哲木,“我“字号房间里传来了一声闷哼,房门很快就又闭上了。老板娘溜出房间,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揪住了转身往后院走去的哲木的后衣襟,怒道:“小杂种,你在搞什么鬼?”
哲木回头一看是老板娘,吓的脸色都白了,忙道:“不是我的注意,都是那人要我做的!”老板娘一听里面果然有事,就将他揪到了厨房里,关上了房门,道:“说吧,你引入房间的是什么人?为何把代曾也骗到那个房间里去?”哲木便讲杨亦要他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待了,老板娘听后,立刻心声疑惑,道:“如果是朝廷的密探,应该是不会只有一个,朝廷真的要抓权可当和代曾治罪?”
哲木忙道:“他还有同伙,刚才我放的烟花就是在通知他的同伙过来。”老板娘道:“你糊涂,万一这人是酷吏呢,他把他的同党引来,咱们客栈不就遭殃了!”哲木这才明白过来,不住的认错,道:“都怪我一时贪财,才上了他的当!”老板娘打住了他道,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抄家伙,跟我来!”
哲木忙抄起了一把切菜刀,又感觉不够用,便将擀面杖也拿在手里,跟着老板娘就到了“他“字号房间门口,老板娘示意他敲门,哲木便轻轻敲了门,杨亦忙低声道:“谁?”哲木应道:“是我,店小二,来给您送东西了!”杨亦打开了房门,老板娘立刻抢了进去,哲木忙也跟了进去。
杨亦大吃一惊,但随手就将房门关闭,只见代曾已经被捆的像个粽子,而且嘴里还塞着一块搽脸用的毛巾,见他们进来,立刻哼出声求救。老板娘盯着杨亦道:“这是怎么回事?”杨亦见事情露了馅,便道:“既然老板娘已经看到了,我也就不瞒你们了!这人用毒镖伤了我的一个朋友,我要向他要解药。”
老板娘不相信的看着他道:“索要解药,需要帮人捆起来吗?”杨亦看着眼前这个二十多岁,但一脸老成的老板娘,道:“他和权可当是我的敌人,也是仇人,所以我还想将他们一并干掉!”老板娘坐了下来,道:“你要杀他们可以,我不阻拦,但我不能让你在我的客栈里动手,不然你杀了他们,一拍屁股走人,倒霉的可是我这客栈!”
杨亦道:“那老板娘想要怎样?那个权可当已经疯了,还好处理,代曾已经看到了一切,我绝对不能再留他性命,否则不禁是我,只怕连着客栈都会遭殃!”老板娘杏目一斜,道:“我不管,他们二人住进我的客栈,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尤其是封将军。他们要是在我的客栈出了事,我可无法向封将军解释清楚!”杨亦道:“封将军哪里我可以向他解释清楚,眼下是如何将他们二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出客栈,还能让老板娘不受牵连?”
老板娘道:“我并不相信你所说的,虽然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货,但也不能让你说带走就带走!”杨亦见对方并不相信自己,就急了,他立刻想到了清一风,既然清一风已经带陕北二霸住过客栈,那肯定也上与老板娘认识,便道:“老板娘可知道清一风和陕北二霸?”老板娘道:“清一风,那个自称剑神的老家伙,我知道,陕北二霸,老娘也见过,其中一个中了毒镖!”杨亦立刻大喜道:“对,就是他们,我就是找解药去就中毒的那个人。”
老板娘又盯着他,开始有点相信眼前这个年轻人了,但仍然道:“这些都上你的一面之词,你那什么要我相信你所说的都是真的!”杨亦见对方仍然不相信自己,就更加着急了,这时却从客栈外传来了一声凄厉的狼嚎声,他明白上清一风赶来了,老板娘道:“这些郎上越来越胆大了,就干敢跑道客栈外面嚎叫,当心老娘剥了它的皮做围脖!”
杨亦道:“老板娘,你如果还是不相信我,那么你见到清一风前辈就可以证实我所说的一切了,他现在就再客栈外面,刚才那声狼嚎声就是他给我发的信号!”老板娘听后,略露出了惊喜,道:“那好,你呆在这里不要动,我出去看看!”又对哲木道:“你小子看好他,如果让他跑了,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哲木忙应了,老板娘推开了窗户,出了房间,哲木握紧了菜刀,对着杨亦。
杨亦道:“老板娘不相信我,是因为他以前没有接触过我,难道连你也不相信我吗?”这木紧张的道:“我也是刚刚才接触的你,我只相信我们老板娘的,你不要动啊,我这菜刀可是会杀死人的!”杨亦无奈,只好坐了下来。
没多久,窗户被轻轻叩响,杨亦忙站前路,打算去开窗,哲木却道:“你不要动,让我来!”他握着菜刀小心翼翼的移到了窗口,菜刀挑开了窗户,低声问道:“是老板娘吗?”
紧接着,窗户被推开,老板娘探进了脑袋,低声道:“将这个家伙从窗子里丢出去!”哲木应了,杨亦忙有道:“还有那个权可当,将他也一并抓了带走!”
两人合力将代曾从窗户扔了出去,杨亦也从窗户钻了出去,老板娘低声对他道:“权可当就在大堂你字号房间里关着,你跟我来!”
杨亦看到清一风将代曾一把举起,抗在了肩头,低声道:“我在客栈后门外等你,要快!”杨亦应了,跟着老板娘从过道进入了大堂,只见大堂里只有柜台上一盏油灯发出昏暗的灯光,老掌柜躺在柜台内的床上打着呼噜,睡得正香。
二人轻步走到了“你”字号房间门口,却见房门虚掩,忙推门进去,只见里面一片漆黑,老板娘吹亮了火绒,照亮了房内,却见房内空无一人,便道:“不好,让他逃了,快去找!”杨亦忙退出房间,来到大堂里,只觉一阵凉风吹来,仔细向大门看去,只见门板已经移开,就连忙追出了客栈,但我们一片漆黑,哪还有人影,不觉万分懊恼。
他忙有这回客栈,老板娘也呆住了,低声道:“这家伙居然装疯卖傻,将老娘都骗过了!”杨亦低声道:“老板娘不必担心,我们会处理好此事的!”说着又往后院赶去,去马厩里牵出了自己的坐骑,自后门离开了客栈。
清一风见他只有一人出来,便问他权可当人呢?杨亦沮丧的道:“那家伙装疯,逃走了!”清一风道:“你先带他回鬼堡密室,我这就去追权可当,请问不能让他讨回京城”。
两人便策马各自离去,杨亦返回了鬼堡,进入密室里,将代曾扔在了地上,拔出他嘴里的毛巾,霸地离开叫道:“快几哦啊出解药,或许我们还能放了你,不然就让你也死在自己毒下!”
代曾又惊又怕,但他知道自己一旦交出解药,这些人会立刻要他的命,就便谎话道:“交出解药也可以,不过解药我放在客栈房间里了,不在我身上!”
杨亦道:“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会留在房间,骗谁呢?”霸地立刻道:“不如将他扒光了搜,就不信搜不出解药!”代曾听后脸色一变,道:“我身上带的不仅有解药,还有毒药,你们一旦用错,就会立刻要了你们的命!”
杨亦道:“你不叫出解药也可以,我会将毒镖往你身上一刺,然后用你身上的药一样一样试,如果你运气不好,误服了毒药,一命呜呼,可不要怨我们啊!”
说着从他身上搜出了毒镖,就要往他身上划去,代曾忙道:“不要,我交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