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后欣闻新城大捷,特颁此旨以示嘉奖!”
“……”
“卿此!”
刘公公一番骈四俪六的古文把叶青听得头昏脑胀,里面是些什么意思一点都没有听出来,只听得身后传出众将高呼“谢主隆恩”和刘公公要叶青接下圣旨的道喜声。
叶青现在只知道这道圣旨是武媚发下的,已有一月身孕的武媚难道还在日日临朝事必躬亲吗?叶青心中不自禁的升起了想要打一打武媚小屁股的冲动!
还有这可恨的古文,日后一定要把古文设为中文的四、六级考试内容,让老外也来尝尝华夏人过英文四、六级的痛苦!
叶青乐呵呵的接过圣旨,听不懂还不能表露出来,叶青真是郁闷得快要内伤。
正是用膳之时,叶青立即吩咐下去另备宴席款待刘公公一行,刘公公笑着行礼答应,并对叶青的热情招待感到万分感激。或许对别人还能拿一拿皇帝内侍的架子,但在叶青面前,刘公公只能以下人的身份自居,连屁股坐上椅子也只敢坐一半。
军中无酒水,就连叶青这段时间喝酒修炼都只有在夜里一个人时偷偷摸摸的喝上几瓶,而且喝过的空瓶还只能放回指环,不能被外人察觉。
所以款待刘公公的宴席也是以茶代酒。
宴席过后,刘公公休息片刻又带着随从赶回了长安复命,而叶青的手中则多了一封在宴席桌下刘公公偷偷塞来的私信。
封口用火漆粘牢,封面洁白没有一个大字,但从信封中散发出来的一丝幽幽暗香,则让叶青明白了这一定是武媚写的私信。
回到躺着傅君嫱二女的房间坐下,叶青轻轻的拆开了信封,内里是一张粉红色的信笺,折成了一只千纸鹤的模样,也就是焚城曾经用过的纸鸢。
展开一看,全是现代的简体字,这让叶青感到了一丝糊涂,难道这信不是武媚而是焚情所写?那怎么又会让刘公公带来?
仔细一看,内容是一首诗:
荷恩承顾托,执契恭临抚。庙略静边荒,天兵曜神武。有截资先化,无为遵旧矩。祯符降昊穹,大业光寰宇。
[全唐诗卷5-11,武则天亲作]
这诗的意思叶青看懂了,也就是表扬叶青英勇神武,“大业光复寰宇”,没啥好希奇的深意。
不过在诗的下方,竟然写了一句英文“MISSYOUMUCH”,逗得叶青摇头失笑,这个搞怪的焚情难道当初在深山里也学过英文吗?现代英语是在公元18世纪之后才逐渐形成的,用在此时的公元7世纪,到是和地下党的密码作用一样,也亏她的小脑袋想得出来!
英文下方就是落款,一个焚字,与一个晴字。
叶青这下懂了,这信是焚情与武媚两女合起来写的,所以才会又是诗又是英文又是简体字,而焚情的情字与武约晴的晴字同音,就算落进别人手里,也能咬死这是仙姑送给国师的私信,与武媚这位大唐圣后无关。而请刘公公送来也是没有办法,从长安到辽东,焚情的修为是不可能把自己的纸鸢送出千里之外的。
叶青双手捧着粉色的信笺,心中感到一阵暖暖的情意,两女为了送出简单的“我想你了”这四个字,竟然想尽了办法来偷偷传递。叶青的眼前浮起了两女一模一样的娇容,禁不住从指环中摸出摄有两女身影的手机深情凝视。
媚娘,小情情,我也想你们了!你们这一对前世今生的姐妹花,一定要好好的保重自己,等着我回来!
窗外吹来一阵温暖的微风,遍插城头的各色唐军大旗迎风招展,让叶青不禁想起了那句著名的诗句“暖风吹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同样的暖风,为何吹起的是大唐勇武的旌旗,而在南宋吹起的却是游人的衣襟?为什么暖风吹拂过的国土,眼下的大唐足足有北宋鼎盛时期的四、五倍那么多?为什么暖风吹过的人心,眼下的大唐众志成城,而在宋朝却是各管各事各拂各衣?
这一切,都是因为大唐拥有了一位怀着身孕依然处理政事的女人!
“媚娘……”
叶青痴痴的手指滑过了手机屏幕上武媚的娇颜,心中的爱意越发的浓郁,直想立即骑上天马冲回长安,把这个妩媚的小女人狠狠的搂进怀中,一抒心中思念。
“嘤咛……”
躺在床上的傅君嫱发出了一声低微的哼声,一双美目上的睫毛微微颤抖,努力的想要睁开双眼。
叶青被这一声惊醒回神,收回手机走到了床前,“你醒了?”
两女这一次伤上加伤十分严重,若不是傅君嫱的修为高深底子厚,绝对不可能这么快清醒过来;她身边的傅幽月到现在还是一动不动,一张充满了古典美的小脸蛋上毫无一丝血色,以往红润的嘴唇如今已经变得乌青。
傅君嫱困难的睁开了双眼,只感觉自己周身上下剧痛无力,想要动一下手指头都难,望着眼前的叶青,傅君嫱不解的问道:“为何还不杀……”
“你很想死?”
叶青微笑着挑了挑英眉,伸脚挑过一张凳子放在床前,又从罐子里勺了一碗刚才带回来的白粥,如今这个天气,白粥还是暖暖的,吃着正合适。
“生亦何欢?死又何惧?”
傅君嫱倔强的紧闭双唇,坚决不吃叶青喂来的白粥,等叶青把勺子稍微移开一点之后,又接着说道:“老身愿一死以息国师之怒,只求国师能够放过月儿……”
“想死只怕也没有那么容易!”
叶青把左手中的瓷碗交到右手,然后金光一闪,一条小小的青龙在左掌上咆哮翻飞,“知道你们为什么杀不死我吗?就是这个原因!”
傅君嫱的美目中闪过一丝惊慌之色,但立即镇定下来:“留着老身也行,但请放了月儿。”
“你们现在是俘虏,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立即张嘴把这碗粥喝了!”
叶青冷眉冷眼的马着脸吓唬傅君嫱,这还是叶青第一次对着一位美女拉下脸来,觉得非常的别扭。“还有,以后你不准再自称老身,和你的长相不符,听起来让我感觉非常恶心!”
傅君嫱惊愕的双眼下视,这才发现自己面纱已被取下,而且衣服也被全部换去,顿时气得七窍生烟、火冒三丈,鼓起一点力气对着叶青声色俱厉的骂去:“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禽兽……”
叶青被骂得一笑,“相比被人当做禽兽不如,我宁愿做一只禽兽!”在叶青这个饱经现代网络骂人语言轰炸的现代人面前,傅君嫱的这几句骂语完全搔不到痒处。
叶青右手直接端着粥碗送到了傅君嫱嘴前,而左手则伸进了傅君嫱的被子里贴在了她的腰上,“你喝不喝?”
傅君嫱双眼一闭,全身剧烈的颤抖起来,“不喝!”
叶青贴在傅君嫱腰上的左手却没有再进一步侵犯的意思,“当真不喝?”
傅君嫱闭眼咬牙,话都懒得再回。
“行!”
叶青把左手抽出了被子接过粥碗,却把右手伸进了睡在里面的傅幽月的被子里,抚在了傅幽月高挺的尖峰之上。武功高强的傅幽月全身弹性十足,特别是一对酥峰,握在手里的感觉完全就是十足的享受。
“你如不喝,你的月儿可就惨了!”
傅君嫱惊恐的睁开双眼看着叶青横亘过床榻的右手,还有叶青那张略带坏笑的俊脸,与叶青清澈的目光僵持片刻,终于叹了口气:“不要再碰她,我喝!”
叶青满意的笑了笑,从被子里收回了右手,放在鼻端作势闻了闻,“真香!”
气得傅君嫱差点把喂在嘴边的粥碗咬出一道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