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清理叛徒

作为当事人之一,蓝风能够感觉到主上动了气。磨蹭到规宠堂门口,下了几次决心就是不敢进去。

邪雅和白羽踏进了终结室,这里位于杀戮营中间位置。共有两层,三面都是石壁,顶部中空为便于上面的人观刑。抬头看了看人员基本都到齐了:“开始吧!”白羽带着副手将血灵四肢从钢索解下,剥光了衣服。赤臂一字形张开被捆在大字架的上端,双腿分别挂在支架上。将一根50公分的木棒使劲插入肩胛骨中间使其不得动弹。

待准备工作做好后:“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血灵阴狠的眼光射过来:“用完就处理掉!还挺符合你的作风!”邪雅摇摇头:“死不悔改!清理你,就不是为了一件事。不就是个宠物,你要是喜欢,我可以送给你。”血灵大惊:“那是为了什么?”白羽将薄刀递给邪雅:“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血灵不可置信摇着头:“不可能!……不可能!”终结室没有凳子只有刑架,邪雅靠着石壁:“没什么不可能的!私自创建杀手组,起了个什么狗屁名与血坛抢生意。吃里扒外的东西!留你何用?”白羽走到她面前叹息:“你本是血坛头把交椅,不应是这个死法!”“不是……主上~饶我~饶我~!”此时的血灵早已没了刚才的倔强。

将薄刀在血灵身上比划几下,“是分体呢还是连体呢?!这还真是个问题?”白羽搭话:“连体可从头顶一直向下延至腰际直达脚底,分体可从中间至两边。只是这连体~”没继续说下去,看了看主子的神情,白羽自觉地闭上了嘴。邪雅没好气地说:“是啊!本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败笔就没什么价值了。”抬手封了血灵的穴道,这样做保证她能活着看到最后一块皮被剥下。三人一同蹲下从血灵的脚底各划了一刀,小心地慢慢将皮肉分离开。大约进行一个多时辰后,三人已将血灵腰下的皮肉全部剥离开来。鲜红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中,神经清晰地跳到着宣泄着主人的疼痛。邪雅站起身看着面目抽搐的人:“凉快吗?”白羽不满地甩着酸痛的手腕:“非得要连体的?!要是分体的这会儿三个都弄完了!”邪雅不赞同:“粗俗!这叫艺术~麽(没)文化!”打个响指,门一开进来两个修炼士恭敬地行礼,邪雅将薄刀交给她们:“记住!伤肉不伤皮。”接过刀,“属下明白。”

欣赏着修炼士熟练的刀法在血灵身上飞舞直至最后一块肉皮从脸上被撕下,邪雅已不知楼上观刑的人不知出去吐了几批。看着扭曲在一起的面肌,拿着整张人皮在手中捏了捏:“将此皮妥善处理后交给血离,置于血坛中。警戒后辈!”修炼士接过抬着人皮退了出去,递给白羽一个眼神,两人一同用薄刀逐层刮开了肌肉使鲜血涌出。此时已是死人的血灵只能用最后的眼神控诉着这场酷刑。

邪雅抬头看向楼上的人,没有跑出去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各位看官!小生这厢有礼了~多谢捧场!”连同白羽室中人一同跪拜:“多谢主上教诲!属下绝不敢藐视教规!”目的达到,邪雅拍了拍白羽,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留在地上的只是两组浸着血色的脚印沿着室外……

邪雅直了直背,“什么时辰了?”白羽答道:“丑时已过。”啊!竟然用了三个时辰!怪不得连白羽都不耐烦呢!邪雅赶紧溜须:“您老辛苦!早些回去歇着吧!”白羽自然明白主上的那点儿心思:“属下不敢!属下送您回去。”邪雅怎能乖乖就范:“不用了!我认得路。”白羽刚要回答,突然一个沉重的脚步声打断了两人的闲扯。邪雅寻着声响看去:“风儿!”刚刚从规宠堂领了刑罚出来,蓝风倚着墙面一步步挪着:“罪宠见过主上!”将重心向下移跪在地上,“罪宠知错!请主上责罚!”

白羽晃动身形至蓝风面前:“还真是娇贵!不禁打的废物!”说罢挥起巴掌就要打,邪雅赶忙拦下,将蓝风抱在怀中:“护法回去歇息吧!”见主上全力维护,白羽也不好再说什么,低身行礼退下。

由于出了一身冷汗将衣服都浸透了,邪雅替他将衣服脱下盖上被子:“冷不冷?”蓝风使劲摇着头:“宠儿保证没被碰到,求主上责罚!”虽然发着低烧,蓝风清楚地知道:最可怕的不是刑罚而是失去宠爱。从见到邪雅那一刻起,蓝风就不停地求着责罚。邪雅冷眼看着他:“好好趴着。”蓝风绝望地看着邪雅逐渐远离直至消失的背影,大叫:“不要~不要~!”

从药室走出的邪雅听到声音后,冲进了屋内:蓝风上半身趴在地上,下半身挂在床上,双手拼命地抓着地毯,弓着身子,往日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挂着血珠的鞭痕,鞭痕的上面铺了一层厚厚的粉末已与血珠混为一滩。

沾了一点在手指上闻了闻:“这群畜生!”打过鞭子在伤口上洒上痒粉,使受刑人抓不得,挠不得,一旦用手解痒,待伤好后皮肤上就会留下永不磨灭的抓痕。而这种鞭子是特制的,打在皮肤上只会留下一条细细的痕迹,而下面的皮肉早已开裂。此时蓝风的里外皮肉均沾满了痒粉,伤口又痛又痒。

痛苦的程度让邪雅心疼,将身子放平使蓝风趴在床上。蓝风一把抓住邪雅的手:“主上!别~”邪雅急忙道:“我不走!哪儿都不去,就陪风儿好不好。”听到主上承诺,蓝风稍稍安了安心同时松了松手劲:“宠儿~宠~呜~!”

蓝风一哭,邪雅彻底无措:“别~别哭啊!哪儿痛啊?”这废话问的!那都痛!蓝风收起哭功:“宠儿~宠知道没~哭的理由~控制~不了~!”邪雅亲了亲他:“没事!哪里不舒服?”其实自己也知道这种伤没有清理的办法只能等药效慢慢消退。蓝风摇了摇头:“主上能抱抱宠儿吗?”依言将蓝风从床上拉起来使他上身直立靠在怀中,邪雅突感蓝风身下硬物顶着自己:“想什么呢!”还有这心思?还是伤的不重!蓝风涨红着脸:“不是!宠儿本就是魅宠,痒粉对奴来说都会转化为春药~”邪雅用力才听到那几不可闻的‘~药’,“不早说!……想要吗?”

蓝风一下吻上了邪雅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