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城内。
“将军,伤势重吗?”李典道。
“不碍事,李典啊,你说的对,此战我情敌了!没想到刘备手下有能人!竟然破了我的八门金锁阵!”曹仁道。
“在下建议,死守樊城内部,立刻派人去给丞相报告敌人的情况,等待丞相的大军到了,我们在攻取新野!”李典道。
“这新野,弹丸之地而已,为什么要丞相亲自过来啊,此外,今日的败讯,你也不必禀报丞相了,待我今夜攻下新野,你在一并禀报吧!”曹仁道。
“什么将军,你想夜袭新野?”李典道。
“正是,刘备刚刚胜利一场,他肯定是兴高采烈,他见我军兵败,我又受了伤,必然以为我不敢再轻举妄动啊,可是我偏要出其所料,夜袭新野,兵法云,出其不意,攻其不防,正是指的是现在啊!”曹仁道。
“将军,不可轻敌啊,刘备身边如果真的有高人,那他定有防备啊,将军不能一误再误啊!”李典道。
“李典,你这么胆小,你还打什么仗,你如果害怕,还是留守吧,我亲自领兵前去!”曹仁道。
“将军,将军如果非去不可,在下也当领一支兵马,用于接应!”李典道。
“好,我分给你一部兵马,据我二十里外,以防不测!”曹仁道。
新野内。
“他们那是什么破八门金锁阵,被子龙的铁骑一冲,现在全成了破瓜烂枣了!”张飞道。
“哈哈哈!”百官道。
“曹军伤亡足足两千人马,再加上关将军这么一射,曹仁掉下台来,差点性命不保啊!”一官道。
“看来曹军也是不堪一击啊,不过如此!”张飞道。
“先生!曹仁虽然折了一阵,但并没有完全失败,接下来我们该当如何应对,我料曹仁今夜必来劫营,这也是曹操惯用的手法,败而不退,反而出其不意,再次进攻,曹仁平生就喜欢效仿曹操,只可惜,他学曹操,就像学八阵法一样,只学了个皮毛而已,曹仁兵锋所向,是我们城外的大营,我们应当在曹仁进军的时候上伏击他,樊城与新野之间,有一片山洼,名叫‘蛇口’张飞赵云,你们领军一万兵马,埋伏到蛇口前后两端,等待曹仁军队到了,放他进来,等他部队进入一半时候,你们在分头杀出,叫曹军首尾难顾,必然大获全胜!”刘备道。
“诺!”二人道。
“军师,那我呢!”徐庶道。
“关将军辛苦些,去樊城采灵芝吧!”徐庶道。
“什么意思啊!”关羽道。
“曹仁大军突袭我部大营,樊城必然空虚,你令几千兵马,直取樊城,顺便把城楼那朵灵芝采回来,给主公泡茶喝,当然,如果它还在的话!”徐庶道。
“诺!”关羽道。
夜袭新野途中。
“弟兄们,加速前进,穿出山口!”曹仁道。
“准备,放箭!”赵云道。
“点火!”士兵道。
“嗖嗖嗖!”百万只箭飞向曹仁军。
“快撤,快撤!”曹仁道。
樊城前。
“上将军在此,快开城门!”侍卫道。
“曹仁啊,军师有令,叫我不必杀你,否则,你只有葬身这城下了!”关羽道。
“关羽你,”曹仁道。
“你不是我的对手,回许昌叫曹操来!”关羽道。
“走!”曹仁随即回许昌。
新野内。
“报,禀主公,军师,张赵两位将军,在蛇口大胜,歼敌两万,俘获战马兵器无数!”哨探道。
“好!”刘备道。
“报,主公,军师,曹仁已经逃回许昌,领的军士不到百骑!”哨探道。
“好!”刘备道。
“禀,主公,军师,关将军已取下樊城,城中有曹军军粮二十万石,钱十万,全部归于我军!”哨探道。
“好,好,你手里捧的是什么!”刘备道。
“取樊城后,关将军亲自登上城楼,又亲自采下这朵灵芝,献与主公军师泡茶喝。”哨探道。
“先生啊,这灵芝乃百草之圣,先生,你便是人中之圣啊!”刘备道。
“主公,主公此话,在下万万不敢当!”徐庶道。
“先生,刘备起兵已经有二十多年了,屡战屡败,从来没有过像今天这样的大胜,而且战胜的是曹军主将,先生,你不但带给我了胜利,更带给我了信心,除曹贼兴汉室。”刘备道。
“主公!”
徐庶道。
许昌内。
“父亲,曹仁大败而归,樊城也给丢了,他吧主将捆起来,跪在府外,等候丞相治罪!”曹丕道。
“李典呢!”曹操道。
“同跪待罪!”曹丕道。
“你叫李典进来!”曹操道。
“诺!”曹丕道。
“给李典松绑!”曹丕走到门口道。
“诺!”侍卫道。
“罪将李典,拜见丞相!”李典道。
“因为你处事严谨,我才叫你补助曹仁的,曹仁情敌冒进,你为什么不阻止他!”曹操道。
“末将曾经再三地劝阻,可是劝不住啊,请丞相治罪!”李典道。
“胜败乃兵家常事,损几万兵,丢个城池,我不在意,我没料到的是,刘备居然能识破我的金锁阵法!”曹操道。
“禀丞相,破金锁八门阵的不是刘备!而是他新拜的军师,名叫徐庶!”李典道。
“徐庶是什么人?”曹操道。
“丞相,此人我认识,他叫徐元直,襄阳名士,精通兵法,深明韬略!”荀彧道。
“他的才华比你如何!”曹操道。
“胜我数倍!”荀彧道。
“不可能!”曹操道。
“数倍乃至数十倍!”荀彧道。
“刘备曾经只有,张飞,关羽等武将,现在又添了个军师,岂不是药龙生双翼了吗!”曹操道。
新野内。
“天哪,母亲啊,孩儿不孝,让你受罪啊!”徐庶道。
“先生,怎么了!”刘备道。
“主公,我小弟徐康去世了,母亲已年过六旬,无人供养,只好出门乞讨,此事被曹操知道,曹操派人把我母亲抓进了许昌,下了大牢,主公,这是我母亲在牢里的手书,说我如果不归降曹操,曹操就要把我母亲架到火炉上,活生生烤死,恕我无礼,我要前往许昌,以身赎母!”徐庶道。
“先生且慢,先生等等,曹操虽然奸恶,但我想他断断不能把六旬的老人架在火上生生烤死,请先生安心,容我设法相救如何?”刘备道。
“不,我要去许昌,现在就去,早到一刻是一刻,我不能让老母在牢里受罪啊!”徐庶道。
“先生,这,这也许是曹操的奸计呢!”刘备道。
“主公,这是我想过了,哪怕是曹操的奸计,我也要回去,当阳乃冀州辖,而冀州早就归于曹操了,曹操如果想拿我母亲,那简直是易如反掌,主公,容我告辞吧!主公,我身为人子,母亲有难,岂能坐视,此外我心神已乱,已不能辅佐主公了,主公啊,这一切都是天意,主公,容我去吧!”徐庶道。
“来人!”刘备道。
“在!”侍卫道。
“备马!”刘备道。
“诺!”侍卫道。
送徐庶途中。
“主公啊,送君千里终有一别,主公请回吧!”徐庶道。
“君此去,天各一方,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见!”刘备道。
“与主公相遇,是我平生一大快事,不幸中途而别!请主公放心,我到许昌之后,终生不为曹操拟一谋,设一计,只求侍奉母亲,以尽天年!”徐庶道。
“保重保重!”刘备道。
“拜别主公!”徐庶道。
“来人,听令,明日把前面那片树林全部伐尽!”刘备道。
“主公,为何要砍掉那片树林啊!”侍卫道。
“它挡住了,徐元直的身影!”刘备道。
“诺!”侍卫道。
“主公!主公!”徐庶道。
“先生,你不走了是吗?是不是不走了?”刘备道。
“不,主公,因我心乱如麻,竟然忘了一件天大的事情!”徐庶道。
“何事?”刘备道。
“襄阳城外三十里,有一片山野,名叫隆中,住着一位当代奇才,主公如果得到他,无异于,周公得吕望,汉王得张良啊!”徐庶道。
“此人才华比君如何!”刘备道。
“拿我比他,那真是驽马比麒麟,寒鸦比凤凰,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堪称天下第一人!”徐庶道。
“当真?”刘备道。
“千真万确,此人姓诸葛,名亮,字孔明,因为住在卧龙岗上。所以又号,卧龙先生!”徐庶道。
“卧龙?”刘备道。
“多年来,他身边的师朋们,纷纷各寻其主,或事曹操,或事袁绍,或事公孙瓒,以便成就功名大业,唯有孔明独居山野,栖身草棚,巍然不动啊!”徐庶道。
“他为何这样!”刘备道。
“我也曾问过孔明,你为什么如此,孔明说,曹操,袁绍,公孙瓒之流,不配做他的主公,我再问他,那么天下谁配做你的主公,孔明叹道,只怕没有啊,与其寻找主公,不如为自己创造一个主公!”徐庶道。
“与其寻找主公,不如为自己创造一个主公!这话说得空前绝后,千古未闻啊,想不到这世间,竟然真有此等大贤!”刘备道。
“多谢先生,刘备就算肝脑涂地,也一定会请的孔明出山!”刘备道。
“哎,难哪,但愿主公,有此幸运,拜别!”徐庶道。
“多谢!”刘备道。
许昌内。
“请问来者可是徐元直?”曹仁道。
“不错,在下正是徐庶!请问阁下是谁?”徐庶道。
“我就是被先生打败的上将军曹仁,因在下损兵折将,主公罚我在此迎候先生,我在这已经是站了三天三夜了,你要是再不来啊,我的腿可就要站断了!”曹仁道。
“曹将军,请将军带我去见丞相吧!”徐庶道。
“请请请!”曹仁道。
大殿外。
“元直!”曹操道。
“待罪之徒徐庶,拜见丞相!”徐庶道。
“元直啊,我对你真是朝思暮想!”曹操道。
“敢问丞相,家母在哪里?”徐庶道。
“令堂大人,正在客馆歇息!”曹操道。
“家母没在牢里?”徐庶道。
“这是谁人给我曹操造的谣言,先生的母亲就如同我的母亲,我怎么会把自个的母亲,关进牢狱里呢!放心吧,他老人家在客馆休息呢,你就放心吧!”曹操道。
“容我见过母亲,再来拜谢丞相!”徐庶道。
“好好,请!快去快回我等你。”曹操道。
客馆内。
“娘娘,儿来了!”徐庶道。
“儿啊,是你吗,真的是你吗?”徐庶母亲道。
“娘,儿来迟了,让母亲受罪了!”徐庶道。
“庶儿,你来了就好,你来了就好啊!娘想你,娘在梦里都惦记着你啊!儿啊,你不是在刘皇叔那儿效力吗,为何来许昌!”徐庶母亲道。
“娘,儿接到一封信,说母亲被曹操抓入牢中,要儿来许昌,以身相赎!”徐庶道。
“为娘从来不曾写过什么信,这是奸计,你,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徐庶母亲道。
“儿看出来了,可是,儿不能不来啊!”徐庶道。
“为什么?”徐庶母亲道。
“儿身为人子,母亲被囚,儿岂能不来相救啊!”徐庶道。
“庶儿啊,你,你从小饱读诗书,你不会不知道,这自古忠孝难两全哪,刘皇叔乃仁义之君,贤德之至,名满天下啊,他又是皇室宗亲,你能够为他效命,就是为大汉尽忠啊,那曹操是什么人,他,他是欺君罔上的奸贼!徐庶啊徐庶!为娘万万想不到,你竟会弃明投暗,成了个愚夫蠢汉啊!”徐庶母亲道。
“娘!”徐庶道。
徐庶母亲出去之后,跳城楼而死。徐庶虽然来许昌了,但是他终身不为曹操献一策出一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