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
苏落说着正要冲到路上却被沈一凡给拦了下来。
“等等,小心有诈。”
沈一凡连忙拽住了苏落,杨乐乐突然从一个车上跑了下来,走到了沈一凡的身边。
“都搞定了,我们走吧。”
“你下了毒?”
“不是毒药,是我特制的迷药,这些紫色的烟雾就是,不过现在都散的差不多了,没事了,至于他们一时半会儿醒不来,我们快点走吧。”
“你什么时候跑到山下的?怎么跑下去的?”
沈一凡狐疑的看着杨乐乐,这个女人自从他抓到之后就觉得很特殊,除去她阴阳毒体之外应该还有秘密。
“我趁你们都没注意,一路上毒死了不少人跑下来的,你们都没看到路上的中毒而亡的人吗?我以为你们早知道了。”
杨乐乐奇怪的看着沈一凡,沈一凡皱了皱眉头说道:“死的人太多了,谁有心思看躺在地上的人是怎么死的,他们很快会追来的,先离开再说。”
沈一凡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人,只剩下了不到二百人,心痛极了。一行人上了车离开了。
等到他们离开不久,后面的人终于追了出来,看着地上没有血迹却倒在地上的伙伴都傻眼了。
竹子青也从身后的山上走了出来,看着众人说道和地上的人,一双眸子快要喷出火来了,双手紧紧攥着,都能听到关节的脆响。
“沈一凡,我就不信你有九条命!你给我等着!”
沈一凡他们开车也是玩儿了命的跑,秦时开着车,沈一凡坐在副驾驶一脸的阴沉,这是有史以来最惨的一次,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却没能重创青竹门。
“夫君,落儿有点不对劲,你快看看。”
童瑶看着苏落印堂发黑,嘴唇发青有些着急了。
沈一凡回头一看也是一惊,楚晓扯开了苏落受伤胳膊上的衣服一看,伤口周边已经全变黑了。
“一凡,落儿中毒了,驽箭上面有毒!”
“好歹毒的竹子青,亏我当他是个正人君子,竟然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停车,让杨乐乐过来看看。”
“一凡哥哥,我没事,我们还是先到安全的地方再说。”
苏落忍着疼痛还冲着沈一凡扯出了一抹笑容,沈一凡的心中别提多痛了。
“没事,竹子青不会追来了,秦时,停车。”
秦时停下了别,叫来了杨乐乐瞧了瞧,只见杨乐乐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了一眼沈一凡眼神有些犹豫。
“说吧,落儿怎么样了?”
“这毒很霸道,混合了七味毒药,我现在可以解其中五种,剩下两种有一种我知道怎么解却没有药引子,还有一种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杨乐乐说着在苏落的心口处点了几下,随后掏出了几颗药丸喂苏落吃了下去。
“这些药可以解三种毒,还能保你七日性命。”
“连你这个百毒之女都不知道的毒……我们先回去,秦时你派人去把念念抱来,越快越好。”
秦时点了点头,一脚油门又冲了出去,等到他们到了天娱,天娱里面竟然冷冷清清的。
沈一凡眼皮一跳,直觉告诉他又出事了,让童瑶和楚晓先将苏落送回卧室,而他带着人去了包厢,刘煜,夏挽,慕枫,郉奕四个人都红着眼眶坐在一边喝着闷酒,郉奕伤痕累累,一只胳膊也没了,包厢里还烟雾缭绕的,气氛沉闷到了极点。
“怎么回事?郉奕的胳膊怎么回事?谁干的?刘煜你什么时候抽烟了?”
“少主……”
“少主……”
四人一人喊了一句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沈一凡扫视了一圈却没有发现路非池。
“非池人呢?”
沈一凡这一问不要紧,刘煜直接跪在了沈一凡面前说道:“少主罚我吧,是我计划失误害了非池性命。”
“你说什么?非池他……死了?”
沈一凡向后退了一步,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幸好秦时眼疾手快扶了沈一凡一把,将沈一凡扶的坐在了沙发上。
本来大战一场损失惨重就已经让他心力交瘁,苏落又中了毒,现在又听到路非池竟然死了,沈一凡差点吐出一口血来。
沈一凡没有让任何人开口,而是闭上了眼睛揉了揉脑袋消化着这件事。
过了半个多小时,沈一凡竟然也拿起了桌上的一盒烟,抽出一根点了火抽了一口。
只一口就呛的咳嗽了起来,可他却继续抽着,任何人都没有说一句话,动一下,静静的看着沈一凡,所有人的情绪都跌落到了低谷。
等到沈一凡抽完一根烟之后,终于缓缓开口问道:“非池怎么死的?”
“就在你们下了飞机,我派车队去接你们,结果车队刚出去就接到了竹子青要伏击你们的消息。
我派人支援,就让慕枫和夏挽带着人去了,可是竹子青竟然派了大批的人在路上设伏,慕枫和夏挽也陷入了苦战。
后来我一想,青竹门退出了京城却突然出现这么多的人,应该是他们早就慢慢潜入进来的,为的就是等这一天。
既然他们这么多人都来了,总该有个落脚点,查了半天才知道就在截杀你们的那座山上。所以我就又让郉奕和非池绕路从后山上去,说不定还能支援你们。
可是他们快到后山竟然遇到了陆世铭,那只丧家之犬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和竹子青达成了什么协议,带着青竹门的人将他们也拦了下来。
后来……让郉奕说吧。”
刘煜说着说着说不下去了,郉奕喝了一杯酒,缓缓开口说道:
“更可恶的是他竟然还带了青竹门的两大高手,杜华和陈飞两个兄弟,还有血影五个人。非池力战两大高手,杀了杜华,还杀了三个血影的人,可最后死在了陈飞的手中。
我杀了另外两个血影的人,可这胳膊却被陈飞废了。是非池给我争取了逃走的机会,是我扔下了兄弟跑了,少主杀了我吧。”
郉奕痛苦至极,他本就是军人,战场逃跑就是他最大的耻辱。